歐陽治怎麼喊是他的事情,反正陳淵是不可能收下這個便宜兒子的。Google搜索
先不說歐陽治比他的年紀大,單單他們之間的矛盾便不小,搶了他的機緣,尚了他的母親,陳淵不覺得他一點都不在意。
如今只不過畏於實力而已。
至於歐陽治對他的忠心,還要以時間來判定。
陳淵畢竟不是他的親爹。
只是相當於繼父而已。
君不見,丁原董卓之事乎?
所以,陳淵並不會輕易相信他,控神蠱該下還是要下的。
此蠱蟲乃是苗疆秘傳,極為珍貴,不僅能控人生死,還能通過母蠱感知到一些子蠱的情緒,若是對方真的有什麼對他不利的苗頭的話。
那他下殺手絕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實際上,陳淵的想法是有過了的,經過了徐夫人的一番洗腦,歐陽治對於陳淵的恨意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
嗯
確切的說,是壓制的很深。
只要陳淵一直保持強勢,掌控著他的性命,那他便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之意。
歐陽治不是傻子,相反他其實很聰明。
徐夫人都能看出陳淵的前途遠大,他又怎麼可能看不出呢?
失去了神兵的他,已經沒有那個潛力立足於江湖了,必須找人依附,陳淵對他來說便是一個極好的選擇。
歐陽治身形微躬,很是謙卑,臉色帶這些訕笑。
彷佛面對的真的是他的親生父親一般。
但實則,卻不是如此。
莫說是陳淵這個繼父,實際上連她的母親都也只是繼母而已
「這門是你斬破的?」
陳淵話音一轉,平靜的目光掃向了一旁。
徐夫人慾言又止,想要出來辯解一聲,但在陳淵的平靜的目光之下,重新又止住了,轉頭看了一眼歐陽治。
她明白,這是陳淵對歐陽治的試探。
「回父親,確實是孩兒所破。」
歐陽治沒有掩飾,直接承認。
「哦?」
「不瞞父親,剛開始孩兒聽說母親在此之時,心中大為憤怒,覺得是父親對母親壓迫心中氣不過才做出了這等逾越之舉,
可進來之後,母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告訴孩兒,她是真的傾心於父親,孩兒心中思量著,母親將我撫養長大,如今也該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只希望父親能夠善待母親」
陳淵目光灼灼的看著歐陽治,不得不說,他的一番坦誠打消了些許陳淵的殺機,若是他刻意掩飾的話,
陳淵是斷不能留他的。
歐陽治跪倒在地繼續道:「不管如何,都是孩兒莽撞,還請父親責罰。」
「歐陽兄何必如何卑賤?一口一個父親,難道不覺得難受?」
「孩兒不敢。」
「呵不必如此,只要你安心聽話,陳某自是不會對你下殺手,至於父親之稱謂,你說著不舒服,陳某聽著也不舒服,以後還是繼續稱我陳兄即可,咱們兩個各論各的,其中不摻雜你母親的原因。」
這麼一個好大兒,陳淵收著確實不得勁。
也不想喜當爹。
「孩兒遵命。」
任憑陳淵如何說,歐陽治依舊擺出一副極低的姿態,彷佛就是想要將名分給定下來,其實為的也不止是他自己。
其中還有他母親的緣故。
若定下了名分,陳淵自然而然也就會給徐夫人一個名分。
他很孝順,這不是妄言。
「青使,讓治兒起身吧。」徐夫人施施然的走到陳淵身邊,有些婦人姿態。
「歐陽兄起身吧。」
「遵命。」
歐陽治臉上掛著笑,站起身。
「控神蠱呢?」陳淵看向徐夫人。新
「已經準備好了。」徐夫人來到窗前,將一個巴掌大小的白色玉盒放到了陳淵手中。
『吧嗒。』
玉盒被陳淵一隻手彈開,裡面赫然靜靜的躺著三隻蠱蟲。
一大兩小,大的約莫有指甲蓋大小,通體血色,正是控神母蠱,而它旁邊沉睡的兩個,則是控神子蠱。
指尖一動,陳淵逼出一滴精血落在母蠱之上。
血光綻放,母蠱輕輕顫動了下。
冥冥間,陳淵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牽連,彷佛能夠輕易控制此蠱。
轉過頭,陳淵目視著徐夫人與歐陽治二人,面色一正:
「二位,你我之間的恩怨各自清楚,想活命,必須先將此蠱服下,只有能掌控你們的性命,陳某才不怕背叛。」
他沒有掩飾,直接將話說開,語氣微寒。
徐夫人怔怔的看了一眼陳淵,心中長出了一口氣,確實有點拔掉無情的意思,絲毫看不出昨晚的耳鬢廝磨。
不過她倒也沒有任何不滿,吞服蠱蟲一事,本就是她提出來的。
她很清楚,沒有能夠制約他們的手段,陳淵是絕對不可能信任他們的,而他們,勢必活不了多久。
隨後直接上前,看著手中的控神蠱,以罡氣將手臂上的皮膚劃開,滴在了蠱蟲身上一滴精血,子蠱被喚醒,迅速隨著指引鑽到了其手臂之內。
剩下的便只有歐陽治了,徐夫人也將目光轉向了他。
他笑了笑,走上前將衣衫扒開,在胸膛劃開了一道細細的口子,任憑另一隻蠱蟲鑽入皮膚之內。
感知著三者之間的牽連,陳淵很滿意。
只要他想,隨時能夠通過蠱蟲殺了他們二人,除非他們能夠先他一步結成天丹,如此方才能夠將蠱蟲逼出體內。
但
很顯然這不可能。
陳淵如今距離宗師境只有一步之遙,而他們還差得很遠,以他的修行速度,只會讓他們絕望。
至於日後他們各自結丹了怎麼辦?
呵呵
這時間控制人的秘法多的是。
最為上等的便是再其靈台上刻下禁制,以秘法操控,到了那時,他們永遠都不可能逃脫他的控制。
當然,日後若是他們真的展露出了自己的忠心,陳淵也並不是不能放過他們。
可但凡是有一絲的不軌之心,他們一定死的很快。
還是那句話,他不會給自己留下隱患。
這一次之所以收了他們母子二人,也是他想吞併了藏兵谷,不僅為自己找一條財源,還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武裝自己手底下的那些人。
陳淵沒有再過多的冷著臉,也適當的給兩人了一些好臉色。
恩威並施,才是掌控人心的最好辦法。
歐陽治臣服之後,向陳淵稟報了如今藏兵谷的一些情況,實力放在通玄勢力當中算是很強了,麾下弟子頗為精銳。
最重要的是,藏兵谷有很大的底蘊。
除了一些固定的財源之外,如今藏兵谷內一共還擁有五件靈兵,寶兵上百件,凡兵則已經入不得藏兵谷的眼了。
這些資源價值不小,而且藏兵谷還能源源不斷的煉製靈兵和寶兵。
之前徐夫人並沒有說謊,藏兵谷如今已經重新擁有了煉製靈兵的能力,只要靈材足夠,便隨時都能煉製。
而掌握靈兵煉製之法的,便是歐陽治。
他不僅在武道上頗有些天賦,在煉器一道上面的天賦更為出眾,算是繼承了他們歐陽一脈的一貫天賦。
陳淵留下歐陽治,其中很大一部分也是因此。
他有用,能帶給陳淵利益。
留下他又能如何?
只要他一直保持著強大的實力,根本無需擔憂其他。
「父親,孩兒能否看看那神兵?」
歐陽治小心翼翼的問道。
此物也算是他的執念了,歐陽氏族謀劃數百年時間,本以為能在他的手中發揚光大,沒想到終究還是落入了別人手中。
「自無不可。」
心念一動,皇屠刀出鞘懸在歐陽治面前,他目光激動的上下打量的這件神兵,通體漆黑如墨,上面刻畫著一道道血色紋路。
刀柄呈龍首狀,天邪珠鑲嵌其中。
「此刀皇屠。」
徐夫人附和道。
「皇屠皇屠」歐陽治呢喃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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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目光一凝看到了刀身之上刻畫的那四句詩,心中不由得為之震撼。
怪不得母親傾心歸附,以管窺豹,從此四句詩上面,就能看出陳淵的豪情,與其霸氣的氣勢。
野心!
這上面的幾句詩,蘊藏著巨大的野心。
有人說,有目標的人最讓人佩服,如今陳淵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其一些所思,也能感知到一些,他覺得如果他是女人,
恐怕也很難不去對這樣的男人傾心。
「好名字,父親真乃大才,隨口便能做出此等豪情之詩,孩兒實力雖微弱,但也願意為父親的皇圖霸業出一份綿薄之力。」
歐陽治移開目光,再度表態。
從見到陳淵之後,他無時無刻不在向陳淵表露他真的傾心歸附之意。
「治兒,歐陽氏族之中興大業,全繫於你之手,若日後青使功成名就,只要你盡心做事,為娘覺得青使一定不會虧待於你。」
徐夫人澹澹一笑。
言語之中表露出的態度,並沒有傾向於歐陽治,而是隱隱的仍舊在提點他安分做事,讓陳淵放心。
聽著這句話,陳淵深深的看了徐夫人一眼。
她,的確是個聰明的女人。
一夜轉變的如此迅速,絲毫不覺得突兀,是個妙人。
或許那位已故詩人張愛玲說的是對的。
通往一個女人靈魂處最快的捷徑,便是**。
而昨晚,陳淵可沒少通往她的靈魂深處。
徐夫人身懷名器,也的確讓他感覺很潤。
澹澹一笑,陳淵微微頷首,沒有在這個話題上面過多的停留,不然難免有水字數的行為。
歐陽治歸附之後,這件事便算是告了一段落。
而他,也可以繼續之前的事情了。
那就是將皇屠刀與龍鱗、血煞刀融為一體,嗯確切的說,是用皇屠刀將這兩件靈物給吞噬掉。
隨著陳淵與皇屠刀的磨合越來越深,他也能夠感知到皇屠刀刀靈內龍魂的一些情緒,對著龍鱗和血煞刀有著極其強烈的吞噬之意。
這兩件靈物對他的幫助沒有那麼大了,融為一體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翌日。
陳淵與昨日一樣,從裡面推開了房門,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徐夫人從背後抱住陳淵,將臉放到了其背後廝磨。
她的年紀雖然不小了,但經過兩日時間的**,倒是有些回歸年輕之時的狀態了,像是一個剛剛出閣的大家閨秀。
陳淵征服了徐夫人,令她傾心。
「夫人,早些起了吧,今日還有要事。」
後山的地心火脈已經修整完成,今日便是吞噬的時候。
「好。」
徐夫人分得清輕重,沒有過多的扭捏,閒說了幾句話,回到了房中將衣衫穿戴整齊,現在,她已經換下了樸素的黑裙。
變成了衣衫靚麗的各色服飾。
頭上也盤起了鳳釵。
陳淵閉目站在院中,任由陽光灑落,太玄經、金剛琉璃身不斷運轉,吸納著天地間游離的微薄元氣。
自從陳淵踏入天宮層次之後,便極少再習練基礎刀法了。
對於現在的他而言,基礎已經非常牢固了,重心也從刀法轉變成了天宮層次的修行,修神!
太玄經很完整,沒有缺漏,是以上面是有著他從凝罡境直至化陽境界的功法,自然也包括了修神之法。
便是磨鍊精神。
只不過比較緩慢而已。
倒是他以皇屠刀產生的幻境去磨鍊心神,反而有著事半功倍之效。
皇屠刀背在身上,他無時無刻不在修行當中。
即便是與徐夫人進行深入交流的時候,他放置在一旁的皇屠刀,也在緩緩助他修行,不得不說,陳某人屬實玩兒的有點花了。
待到徐夫人收拾好,已然時至正午。
推開院門,岳山等人赫然矗立在一旁,除此之外,還有上官御。
當然,在那種事情的時候,陳淵都會在附近刻下陣法,防止外人窺探,他可沒有興趣好為人師,來個真人直播。
「父親。」
歐陽治躬身行禮。
他一開口,岳山等人全部都愣了一下,有些不解他的稱呼。
大人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嗎?
竟然收了歐陽治當兒子?
大人真乃神人也!
幾人不約而同的閃過這麼個想法。
其實不止岳山等人這麼想,歐陽治心中也暗道:
「父親真乃神人也!」
要知道,他可是已經在此候了多時,但還是等到了午時,可想而知,昨晚是多麼激烈。
他之前身為藏兵谷的少谷主,本就有責任為歐陽家開枝散葉,自然對於男女之事不陌生,所以,才更為欽佩。
果然,在徐夫人出來之後,其滿面紅光,顯然經受了不少滋潤。
「母親。」
歐陽治躬身行禮。
岳山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目光閃動,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如何稱謂,稱之為主母?顯然不合適。
稱徐夫人也有些見外。
對方畢竟是與自家大人
「日後便稱夫人即可。」
陳淵澹澹道。
「卑職參見夫人。」
得到了陳淵的首肯,莫東河幾人連忙躬身行禮。
「幾位請起。」
雖然岳山等人都只是凝罡修為,可她也從陳淵的口中得知,他們都是其真正的心腹,論起信任來,她絕對不如這三人。
「地心火脈準備好了?」
陳淵看向歐陽治。
「已經準備就緒,陣法都被梳理了一遍,決不讓皇屠刀出差錯。」
「好,那便走吧。」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後山的方向而去,途中還遇到的韓譽,他也希望見識見識煉神兵的場景,陳淵應允。
能進入山洞內的就是他們這些人,除此之外,那些藏兵谷的弟子都不被允許。
第一次來的時候,陳淵關注的很少,主要心神都在凶兵和徐夫人歐陽治的身上,這一次不急不緩的再進去。
倒也發現了不少沒有見過的東西。
熾熱的溫度下,山洞之內還長著些許靈草。
據徐夫人說,這是歐陽克曾經種下的靈草,是一種增進修為的丹藥必備之物,放到外界很珍惜。
因為此物,只能生長在特定環境之下,無法用元氣去催熟。
「此又是何物?」
岳山有些好奇的看著山洞縫隙內流淌出的一些似水的流體,伸手碰了一下,竟有些黏性。
歐陽治隨口回道:
「此物倒是沒有什麼具體的名字,在靠近岩漿火脈的附近會有產出,可以用來粘連紙張竹簡等物,倒是頗為耐熱。」
陳淵心中一動,倒是跟膠水有些相像。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鑄成雪糕
在這個運輸條件很差的世界裡,能儲存的時間應該很長,莫說一個小時,兩個時辰似乎也不是不行。
到時候要不要一兩銀子一塊?
至於有沒有毒,誰管呢
幾人行進的速度很快,用了片刻時間便抵達了之前的那處山洞,歐陽治快步走到那處凸起的石台之上,
單手在陣法之上連點數次。
一道道光芒湧出。
下方的火海岩漿一道道火光湧出,宛若一道道火龍在咆孝。
「就是現在!」
陳淵會意,手中皇屠刀出鞘,發出一道龍吟,以極快的速度御空到了火焰中間,接著,他又將龍鱗擲出。
血煞刀也隨之而出,化作一抹黑色流光矗立在皇屠刀身邊。
三者隱隱相合,強大的火龍將面前的一切都包裹在其中。
歐陽治面色凝重,以陣法操控火勢,約莫半個時辰之後,三者已然觸碰到了一起,龍吟不斷響徹。
附近的天地元氣也隨之匯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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