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淵的這句話,許采月立時僵硬在原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身上的汗毛驚起。Google搜索
是啊,自己怎麼能讓孩子出生之後沒有父親呢?
己一個黃花大閨女要是獨自生了孩子,日後豈不是讓人罵死?孩子也會被人叫做雜種。
還有風哥,他那麼愛自己,寧死都不願意透露關於自己的事情,自己豈能棄他於不顧?
說好當初要一起白頭到老的
想到這裡,許采月緩緩握緊了衣袖之下的拳頭,鎖龍井自己聽父親說過,那裡雖說是龍虎門禁地,但裡面其實根本沒什麼東西存在。
只是祖訓不能讓外人進去而已。
既然沒什麼寶物,那自然也不會對龍虎門有什麼危害,如此的話,讓這個傢伙進去,似乎似乎也不是不行。
這一刻,許采月開始自我安慰。
不如此的話,她也實在沒有什麼其他辦法了,風哥的命是一定要救的,她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出生之後沒有爹。
看著許采月露出的些許神情,陳淵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些;
「許姑娘,你說對嗎?」
沉默片刻,許采月拾起頭,十分鄭重的看向陳淵道「我可以幫你,但我要先看看風哥,還有,萬一我幫你進去之後,你反悔怎麼辦?
「這個你放心就是,我向來都是言而有信,而且,只要得到我想得到的東西,我又為何要你們龍虎門為敵呢?」
「畢竟咱們之間無冤無仇。」
兌著陳淵不的笑了笑,想到了趙南山。
「好,記住你說的話,如果你事後反悔,我一定讓你後悔矇騙我!」許采月威脅著陳淵但殊不知,陳淵心中卻是冷笑了一聲,這世間能讓他後悔的人,現在還沒有生出來呢。
「走吧,這就讓人帶你去看看你的風哥。」
達到了目的,陳淵自然是不會再與這個意女人廢話,直接推開了門,揮手一示意,讓嚴青帶著許采月去看看關押在其他民房的林風。
當看到折磨的不成人樣的許采月再也忍不住,撲過去趴在了林風的身上,眼含淚水,聲音梗咽的說:
「風哥,你怎麼這麼傻。」
「可惜,還是被他們蠱惑了神魂,將你也給扯了進來。」林風一副非常深情的模樣,但心中卻是罵死了岳山那幾個傢伙。
自己已經招了所有的事兒,居然還要如此折磨他,就為了讓許采月盡心盡力的為他們做事,真他娘的陰險。
但知道這一切的林風不僅沒有拆穿,反而十分的配合他們,因為那幾個人,就在旁邊死死的盯著他。
只要他有什麼異動,估計等許采月走了之後,自己又得受到非人的折磨。
為了活著,林風也算是豁出去了,就算許采月被他們騙的再狠也沒關係。
「風哥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救你出去。」許采月一臉的堅定。
「小月如果他們的條件實在太過分,你你就不要管我了。」林風抬起手摸了摸許采月臉頰。
「為了孩子,我也要救你出去!」
小月」
「風哥,為孩子取個名字吧。」
「嗯,女孩就叫林舞,男孩就叫林動吧。」
「好,都聽你。」
翌日,
南陵府城。
答應了陳淵條件的許采月沒有耽擱多少時間,第二日便直接前往了府城,準備尋找他的父親許凌天,倒不是找他滅了那些傢伙,
而是想從他的身上拿到手令。
有手令,即便她是許凌天的女兒也沒辦法進入後山禁地。
來到龍虎門在南陵府城的據點,許采月將臉上的愁容收斂,換上了一副笑意,如果一臉愁容的話,一定會讓許凌天看出什麼來。
現在她還不想如此,等到救出了風哥,才是真正告訴父親動手的時候。
屆時,她要將那幾個折磨風哥的傢伙,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許采月現身府外,一眼便被跟在許凌天身旁多年的老僕發現,立刻將其應了進去,言語之中滿是討好。
至於其他的一些男女弟子見了許采月則是連忙將頭低下去,匆匆出了府邸。
許采月的名聲在龍虎門可不好,要不是許凌天是她爹,依她的行事作風,早被人剁了十八瓣了。
「爹!」
被帶到後院,許采月今日遭受的委屈有些忍不住,淚花都泛起了一些,連忙呼喊了一聲。
但許凌天的反應卻是寥寥,甚至是無語。
這些年,許采月可沒少用這幅面容誆騙化「你不好好待在山上,怎麼跑來府城了?」許凌天眉頭一蹙,有些不喜。
現在龍虎門正在跟長樂幫以及其背後的巡天司明爭暗鬥,奪取利益,要是被他們發現了許采月的蹤跡,很可能會動用些其他的手段。
「女兒這不是想你嘛。
午采月破涕為笑,跑到許凌天身邊輕輕捶著他的肩膀。
你啊…」許凌天苦笑了一聲,忽的,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忽然變得陰沉,盯著許采月問:
「你是不是下山來找姓林的那個小子的?」
「沒,沒有。」
「哼,最好沒有,為父告訴你,那小子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沒有天賦空有一副皮囊有什麼用?」
許凌天根本不滿意許采月找的那個普通弟子就算要找,也得找能繼承龍虎門衣缽的天才,而且,姓林的那傢伙除了嘴上說的好聽,一點用也沒有。
「爹,你別說了,我…我都明白。」
下意識的,許采月撫摸了一下肚子,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意識到,
現在果然還不能說,等到生下孩子之後,許凌天捏著鼻子也得認下風哥「嗯,你明白就好。」
「對了爹,我想去看看徐爺爺,一年多都沒有見過徐爺爺了。」許采月繼續吹著肩,言語中有些撒嬌之意許凌天眉頭輕皺:
「老掌門年歲大了,不便見人。」
現在老掌門幾乎算是活一天少一天,每天走在盡力維持著自己的生命,願意為護持龍虎門再撐一段時日。
這也是他答應唐謙聯盟的願意之一老掌門一去,整個龍虎門的所有擔子都會壓在他的身上,而以他踏出通玄境僅僅數年的時間,在南陵府數位通玄高手中只能排上末尾。
所以才會想盡辦法多拿到一些利益現在這種情況,自然不願意讓人去打擾老掌門。
甚至,現在在後山閉關的老掌門究竟還有沒有活著都是一個未知數,許凌天也不願意面對這個結果只有未知的才是最大的威懾。
「哎呀爹,我不去打擾徐爺爺,就只在洞門口說句話行不行,以前老爺子最疼我了,」許采月俏聲道。
「不行。」
「女兒今年就這一個願望,爹你就答應我吧,我保證以後一定聽你的話,娘走了兩年了,現在連你也」
午采月說著,眼中就要泛起淚水。
看的許凌天直皺眉。
不過許采月,許久之後才道「進去之後,不許驚擾老掌門,現在宗門很大一部分都是靠著老掌門的威懾你知道嗎?」
「放心吧爹,我知道的。」
許采月連忙道。
雙息一口氣,許凌天從腰間解下學門令牌交到了許采月的手中,囑咐道「看一眼就出來,萬萬不可逗留。」
「女兒知道的,
「還有,這掌門令牌必須儘快還回來,明白嗎?」
「放心吧爹,輕重緩急女兒很清楚。」
許采月擺出一副非常乖巧的模樣。
「嗯去吧。」
許凌天擺擺手。
女兒告退。」
許采月施禮拱手,迅速離開了後院,讓許凌天搖了搖頭,覺得這女兒還是有些太跳脫。
良久,許凌天收回目光,繼續開始思量昨日唐謙找到自己所說的話,希望與他一起聯手殺了陳淵只要陳淵身死,青蛟會日後甚至願意屈居龍虎門之下。
如此的話,算上唐謙,龍虎門恐怕瞬間就能成為比肩金山寺這一級別的勢力,但陳淵可不是那摩好殺的。
要答應他嗎?
離開許府,許采月看著手中的掌門令牌深吸了一口氣,按照之前那些人留下的地址,在城南一處不起眼的宅子,找到了陳淵留下的人手。
確定沒有任何危險之後,陳淵現身見到了許采月。
又是一番安撫之後,許采月終於帶著陳淵趕往了龍虎門,這一次,陳淵誰都沒有帶,人越多暴露的可能性越大。
東淵巴不得目標更小一點呢。
還是用人皮面具的那張臉,沒有拿到龍脈之氣前,陳淵不願意輕易暴露,以他在南陵府的知名度,這些勢力中的人,必定早就有了他的畫像。
不多時,二人便抵達了龍虎門山下。
看著有些高聳的龍虎門山門,陳淵嘴角不自覺微微勾起了一些,鎖龍井,他來了!
有許采月在,陳淵二人絲毫沒有受到盤查,即便是有人見陳淵眼生想問詢一二,可在許采月危險的眼神中還是止住了話頭。
山訕一笑,便側身走過。一路上,陳淵表現的都很平靜,雖然對龍虎門有些好奇,但陳淵一直保持著沉靜,不亂問,不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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