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人暢想掌控冥神後的光輝未來時,別墅大門突然「砰」一聲巨響,被人踹的四分五裂爆碎。【Google搜索】
「誰?」兩人驀然大驚。
「不許動!」
十數名全副武裝的官兵端起槍口對準兩人。
「不好,吳偉林那混蛋把我們賣了!」
晨龍和吳田硫瞬間反應過來,他們昨晚剛讓吳偉林給他們轉移陣地,官兵能找上門,絕對是吳偉林泄露的消息。
「快跑!」
兩人不假思索,縱身一躍撲向窗口,想要強行突破。
可意外發生了。
屋頂毫無徵兆轟然垮塌,一位老人仿佛魔神般從天而降,一腳精準無比踩踏在晨龍後背上,晨龍只感覺被一座小山鎮壓,口噴鮮血深陷進地板里。
制服晨龍的同時,陸浩然屈指彈出劍氣,那道有質無形的劍氣瞬間洞穿吳田硫胸口,把他釘死在牆壁上。
晨龍和吳田硫駭然萬狀,對方僅一個照面的功夫,就雷霆萬鈞瞬間擊潰自己兩人,修為著實到了不可思議之境界,完全無法力敵!
晨龍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拿出口袋裡的通訊器,狂喊道:
「老大快跑!超凡部的人來……」
「哼!」
陸浩然冷哼一聲,腳下力量增加幾分,晨龍後背骨骼斷裂噴血不止,手裡的通訊器也被震為粉碎。
「你們另外兩個同夥在哪裡?」
陸浩然逼問,他並不知道劉浩銘昨晚消滅的邪祟就是林奉詳,以為他還活著。
「呵呵。」
晨龍慘兮兮笑著:「你休想知道!」
旁邊被釘死在牆上的吳田硫也露出視死如歸神色,出來混要講義氣,老大對他們義薄雲天,他們即便是死,也絕不可能出賣老大。
陸浩然皺眉,釋放靈力籠罩整棟別墅,並未感應到第三個人的氣息,不過他在地下室里捕捉到一股微弱的靈力波動,顯然有人在不久前離開了。
沒有多餘時間審問兩人,陸浩然當即施展從領域主人那裡得到的鍛魂冥想訣,雙眼緊閉,感知範圍瘋狂向外擴張,搜尋那股靈力波動的最終下落。
……
……
西疆市街頭上,一位頭戴兜帽的男人快步疾走而過。
忽然,他口袋裡的特質通訊器響起一道聲嘶力竭的叫喊:
「老大快跑!超凡部的人來……」
聲音戛然而止。
畢方目光頓時變的複雜無比,腳下卻沒有片刻停頓,由疾走變成飛奔,再也不隱藏自己,在各棟居民樓之間騰挪閃掠,惹的周圍路人驚呼連連。
「小晨,老吳,兩天後你們如果沒死,我一定會回來救你們!」
畢方默默發誓。
……
「找到了!」
破損的別墅中,陸浩然終於追尋到那股靈力波動,對方此時正在以極速遠離他,快的仿佛坐飛機。
他豁然睜開雙眼,下一瞬間憑空消失。
「不好,有人追上來了!」
正在飛奔逃命的畢方暗驚,此時此刻,他身後不遠處傳來一股極為霸道強橫的靈力波動,對方大張旗鼓,擺明了一副要追殺自己的架勢。
「西疆怎麼會有如此實力的超凡者!林奉詳就是死在他手裡麼!」
畢方死死咬緊嘴唇,不顧一切將靈力催發到極致,宛如與死神賽跑一般。
可身後那股靈力波動越來越近。
「站住!」
終於,陸浩然看到畢方背影,張口怒吼。
下一刻,他施展從領域主人那裡得來的他自在法,整個人化風而行,漂移閃掠到畢方身後,打出霸烈洶洶的一拳。
畢方迫不得已,手握黑皇兵符,轉身與陸浩然對轟一擊。
「砰!!」
仿佛兩輛高速行駛的高鐵相撞,發出石破天驚的巨響。
陸浩然悶哼一聲,被震飛數步。
畢方則倒射飛出,在柏油公路上劃出一道數十米長的溝壑。
陸浩然暗自心驚,要知道自他那日從領域主人的網吧出來後,整個人就獲得脫胎換骨般的變化,暴漲上千年修為,放在古代足以封神,即使再面對蝗神,他也有信心獨自將其鎮殺!
他原本以為,普天之下所有超凡者里,只有大司馬才能壓自己一頭,沒想到眼前的鬼臉男人竟能正面擋住自己一擊。
「他絕對有問題,不是有奇遇就是有靈器!」
陸浩然迅速做出判斷,他和當代所有超凡者都不在一個層次,因此能和他有一戰之力的人都不正常。
沒有過多時間分析,只見鬼臉男人從坑洞中爬起後立即逃離,陸浩然再度欺身追上他。
「滾開!」
畢方怒吼,主動出擊,手握黑皇兵符打出狂暴攻勢
「砰砰砰砰!」
短短几個呼吸間,兩人交手不下數十招,滾滾氣浪噴發波及,將周圍房屋建築摧毀,陸浩然終究占據絕對的力量優勢,飛起一腳正中畢方面門。
「喀嚓!」
畢方臉上的面具破碎,凌空飛起撞塌身後一座小超市。
片刻後,煙塵散盡,畢方跌跌撞撞從廢墟中站起,滿臉淌血死死盯著陸浩然。
這是陸浩然第一次看到對方隱藏在鬼臉面具下的真面目,那是一張極其醜陋的臉龐,如同用硫酸洗過一般,沒有一塊好肉,猙獰而又可怖。
「嘿嘿。」
畢方發出詭異笑聲:「不愧是超凡部部長,果然像個戰神一樣,不管我用什麼辦法,都不可能是你對手。」
他這會兒已經認出陸浩然的身份了,過去潛伏的兩年裡,他時刻在關注各位玄國的高層大人物。
「既然清楚實力差距,你還要繼續反抗麼。」陸浩然平靜注視他。
畢方卻搖頭道:「打不過你是一回事,至於你能不能抓住我,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已是決定使用黑皇文獻中記載的兵解之法,那是他給自己留的最後一條退路,也是最壞的退路。
一旦兵解,他畢生修為都將化為烏有,就此變成一個普通人,並且再無重返修行路的希望。
如果不是陸浩然確實強到令他絕望的話,他絕不會走這條退路。
「陸部長,一時的勝負不能說明什麼,等我們下一次見面時,我一定會讓你跪在地上匍匐顫抖,那一天,很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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