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套史詩級套裝無法修復,那宋健也只能將它當做一套裝飾品,偶爾拿出來過過眼癮。
現在既然有修復的機會,宋健肯定會牢牢把握;
「哈庫斯,你這人可真不老實,既然是任務獎勵,就給我一套全新的套裝多好,送我一套你用過的也就算了,竟然還是一套快要報廢的……」宋健抱怨道。
「呵呵,你以為我不想修復它嗎,要知道,它可是跟隨了我幾十年,如果不是它,我早就死的連屍骨都不剩了。」哈庫斯苦笑道。
「好了,好了,趕快告訴我能修復這套裝備的人是誰,我要儘快修復好它。」宋健說道。
這套裝備雖然是三十級才能穿的套裝,但宋健升級速度很快,如果專心練級,要不了多久,就能穿上這套裝備。
修復好套裝,練到三十級,穿上一套史詩級的黃金蟻皇始祖套裝,再騎乘黑龍幼崽飛行坐騎,到時候挑戰一階戰力,恐怕會更輕鬆容易,如果真要是能夠達到這個目標,宋健便是當之無愧的遊戲第一人。
「去馬戲團最左邊的那個帳篷,帳篷上繡了一朵燃燒著烈焰的玫瑰。去哪裡找一個名叫貝蒂的姑娘,告訴她,是老哈庫斯讓你來的就好。」哈庫斯搖搖頭說道。
哈庫斯在金屬箱子的側面上摸了一下,整個箱子又重新合攏了起來。
「行了,交給我吧。」宋健將這個裝備箱收進了包裹欄中,迫不及待的走出了哈庫斯的帳篷。
遠處,袁培龍驚訝的看著宋健從哈庫斯的帳篷中走了出來,自言自語道:「沒,沒想到,他,他竟然真,真的認識馬戲團,團的團長……」
宋健很快找到了繡著燃燒著烈焰玫瑰的帳篷,此時,一名紅頭髮的少女,正在帳篷前,對著五米外的一塊木靶上練習投擲飛刀。
這名少女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個子不高,身材卻是極好,上身穿著一套束身的皮甲,露著肩膀和手臂,下身則是一套戰裙,鑲嵌著銀光閃閃的金屬護甲片,裡面穿著一條襯褲,腳下穿著一雙長靴;
在她堪堪一握的腰間,懸掛著一條插滿了飛刀的腰帶,在她的手中,也夾著四五把飛刀;
她的雙眼蒙著一條黑布,完全憑著感知在投擲飛刀。
不過她投擲飛刀極准,所有飛刀都深深扎在了靶心,而且圍繞著靶心,組成了一個盛開玫瑰花的模樣;
宋健在一旁靜靜等待著,等到她將所有飛刀全都扎入靶心,解開綁著雙眼的黑布,才走上前,朝著這名少女行了一禮說道:「你好,我的名字叫宋健,哈庫斯叫我來找你,說你能幫助我修理這套裝備……」
宋健將裝備箱拿了出來,放在地上;
貝蒂眉毛一挑,目光首先落在了裝備箱上,又看了宋健一眼,臉上浮現一抹頗有深意的笑容,輕聲說道:「沒想到那個老傢伙,竟然將這套裝備送給你了……」
說完,貝蒂自顧自的朝著木靶走去,將飛刀拔了下來,插進了腰間的刀套中;
「不錯,我確實能夠修復這套裝備,不過,我為什麼要幫你這個忙呢?」貝蒂上下打量著宋健,一臉傲氣的說道。
「不知道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才能換取你的幫助?」宋健笑著問道;
「老傢伙竟然能夠把這套裝備送給你,看樣子是很看好你了……」貝蒂摸著光滑的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自言自語道:「老傢伙的眼光一向很準,難道說,這傢伙真有什麼過人之處?」
沉吟片刻後,貝蒂臉上浮現出一抹古怪的笑容,盯著宋健上下打量,看的宋健心裡有些發毛。
「這樣,如果你幫我練習一會飛刀術,我就答應你,幫你修復這套裝備……」貝蒂一臉輕快的說道。
「就這麼簡單?」宋健頓時狐疑起來,要知道,這套裝備在老哈庫斯手中時,可是一次都沒有修復過,如果真的這麼簡單就能修復,那麼哈庫斯為什麼不修復呢?
「就是這麼簡單!」貝蒂點點頭,一臉肯定的說道。
「好吧,我答應你了。」宋健猶豫片刻,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太好了。」貝蒂咯咯笑了起來,將宋健拉到木靶前,說道:「首先要把你捆綁在這個木靶上,然後我會站在遠處向木靶投擲飛刀,飛刀到時候會準確的插在你身體周圍……」
「我的飛刀術剛才你也看到了,很準的,絕對不會射中你……」貝蒂一臉嚴肅的說道。
宋健聽到要把自己綁到木靶上時,就知道了貝蒂準備做什麼了,心裡一驚,不由朝著貝蒂仔細看了兩眼。
「三十級,一階戰力……」宋健頓時有些無語,沒想到,眼前這個比自己低了一頭的小姑娘,竟然實力這麼強悍。
「你真的不會扔到我身上?」宋健追問道。
「我保證,絕對不會!」貝蒂連忙說道,一臉鄭重的表情,但她眼底閃過的一絲戲謔神色,最終還是被宋健捕捉到了。
宋健看了看木靶,又看了看貝蒂,猶豫半天,最終緩緩點點頭。
「太好了,這將是我一刀穿心飛刀貝蒂以後壓軸的表演節目!」貝蒂發出了一聲歡呼,拉著宋健,將宋健的手腳呈「大」字形綁在了木靶上。
「以我的實力,就算被她插上兩刀,也不可能將我秒殺的,而且,我還有護盾技能,還有化身黑霧技能,只要不被她秒殺,這個任務對我來說,只是有驚無險而已。」宋健心中暗道。
貝蒂走到了距離木靶五米遠的地方,抽出一柄飛刀,正準備投擲,突然停下了動作,似乎想到了什麼。
接著,宋健就看到貝蒂不斷的朝後退去,直到距離木靶有八米遠的時候,貝蒂才停了下來,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這一次,我要挑戰八米距離的飛刀術,加油!」貝蒂給自己鼓勁道;
嗖~
宋健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柄閃爍著寒光的飛刀,就已經扎進了太陽穴旁的木靶上,此時飛刀的刃面,距離宋健的眼睛只有不到三厘米的位置,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飛刀上傳來的一絲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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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傷害數字,從宋健的頭頂上飄了起來,感受著鮮血緩緩從眉骨位置往下流,宋健頓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