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南江市椰傘酒店行業協會水淹金山的事情,也以迅雷般的速度傳到了全國酒店行業協會總會。
接著,又快速的傳到了藿香市龍林酒店裡。
當曹正剛看見視頻里的房屋慘狀的時侯,他整個人都受到了相當大的震撼。
「這是真的?」
曹正剛不敢置信的開口。
雖然之前陳見海三番五次的哭窮,申請資金的郵件一封接著一封的發,但是他們一直都沒把對方的話當真。
如果是別的部門出現水管爆裂的事情就算了,可他們是干酒店的!!
酒店最主要的就是樓體建築和各種配套,他們對於工程建造裡面的門道摸的清清楚楚的,哪塊最容易出事,哪塊最需要砸重金修建,他們都心裡門清得很。
在看見「南江會長水簾洞」的時侯,曹正剛屬實是驚訝了。
……南江這幫人是幹啥想的,怎麼能把好好一個協會大樓禍害成這個德行!
「自然是真的,南江好歹也是個高級酒店行業協會,就算大樓簡陋點舊點,可也不能爛成這個樣子。」
會長明顯有點不高興了。
「南江酒店一年實現三級跳,協會才剛剛開會討論,讓南江成為國內酒店服務行業的標杆,讓其他酒店學習。結果他們協會大樓是這個樣子,這讓別的協會怎麼想我們?」
會長的聲音很深沉。
曹正剛想了想:
「我知道了,明年申請劃撥的資金我們想辦法向
南江傾斜傾斜。」
掛斷電話,曹正剛再次點開視頻,看著那幾個不幸被全身淋濕的會長,整個人陷入沉思。
自己.……好像對那個小會長,太苛刻了點…
就在曹正剛自我反思的時候,那個「可憐的小會長」正意氣風發的在藿香買地的道路上策馬狂奔,一路弛騁!
有了張明遠的幫助,一切相關的手續都走的非常快。
陳見海現在別的沒有,就是有點錢,只等手續走完,地皮說買就買。
孔莊鶯燕院廢棄多年,又遭逢爛尾事件,可謂是命運多舛,市里早就鬧心這個地方不知道怎麼處理,現在好不容易來了個願意接盤的,那真的是求之不得。
在對陳見海本人和其酒店、集團等信息進行了一番詳細調查後,
藿香市終於同意將孔莊鶯燕院批給陳見海。
簽訂合同、交錢一套流程全部走完之後,
陳見海和張明遠站在孔莊鶯燕院前面,一人一根,瀟灑的拆掉了封禁院區多年的封條。
「陳老闆,我等了這麼多年,就盼著孔莊鶯燕院能夠重新修繕,今天終於夢想成真了。」
張明遠站在孔莊鶯燕院的大門前,無比感慨。
陳見海瞅了一眼張明遠。
老張家一脈相承,從祖上就開始翻牆,現在總算有人接手院子對其重新翻修,激動激動也正常。
可哪怕陳見海再理解張明遠,也沒忍住開口:「大爺,咱親兄弟明算帳,先說好,以後我酒店蓋好了,你可不能再翻牆來了哈。」
張明遠剛剛還激動到幾乎要老淚縱橫的臉,瞬間一黑,右腳從身後躍過左腿,準確的敲打在陳見海的腿肚子上:
「誰跟你親兄弟!!沒大沒小的。」
嘶!!
陳見海疼的差點沒原地蹦起來,硬扯著笑容道:
「大爺您是真不缺鈣,骨頭真硬!」
張明遠白了他一眼,冷哼一聲。
陳見海哈哈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張金色的小卡片遞了過去。
「拿著,給你的。」
張明遠狐疑的接過卡片瞅了瞅,將上面的字念出了聲:
「郎艾酒店至尊金色會員卡??你給我這個幹什麼?」
陳見海無奈開口:「不要在乎上面的字!!!酒店都是我的,金色會員卡在我名下酒店通用。」
「你拿著這個卡,隨便住我的酒店。」
張明遠眼皮一挑:「給我這個幹什麼?」
陳見海:「你拿著這個,以後等我的陳莊建成,你拿著這張卡想來隨時來,想進隨便進。」
「只要別被保安抓住,你要實在想跳牆我也不管你。」
張明遠仿佛聽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雙眼晴愕然的看著陳見海:
「陳莊?」
陳見海點了點頭:「對啊,陳莊。我的新酒店名宇,咋樣,好聽不?」
張明遠:「…嘶,你怎麼想起這麼一個名字?!
陳見海有些無辜:
「我看藿香市牛逼點的院子都是以姓氏冠名的,這又是孔莊又是茶商又是喬莊的,我酒店叫陳莊好像也沒什麼關係。」
頓了頓,陳見海笑著說:「這就叫入鄉隨俗嘛。」
張明遠「嘖嘖」開口,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陳見海。
「你可真敢起名啊!
「人家都是古上傳下來的院子,深宅大戶,才有資格以姓氏冠名。」
「你這一個青年企業家就敢用這個?!?!」
陳見海無語了。
怪不得都說「老賊老賊」的,這老頭子是特麼挺賊,
丫的好話賴話都讓他一個人說了。
前面剛說完自己不配,後來就夸自己是青年企業家,自己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憤怒。
「百年老店不都是從零開始嘛。」陳見海厚著臉皮開口。
張明遠將金色會員卡揣兜里,
「那行,這卡我就收下了。這個陳莊你打算什麼時候修建啊?」
陳見海:「修建得等兩天,南江那邊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完,我得先回家一趟才能著手動工。」
雖然他現在的積分無比寬裕,但是畢竟還有一個天文館等著修建,他得回去掂量掂量,看看積分怎麼分配才好。
張明遠:「那我就拭目以待陳老闆的陳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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