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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呵呵呵呵:「啊?!……我,我沒注意啊!」
「我光顧著發照片了,忘記找短小堂了!」
漫友20191217203852953:「小賀不夠冷靜啊,已經推斷出畫家就在吧檯上了,應該先按兵不動默默觀察,確定了以後去爆錘他一頓再截圖發評論區。」
賀呵呵呵呵:「……我大意了!!」
湯堂堂:?乛?乛?
……
就在湯堂堂看好戲的窺屏觀察的時候。
突然,
漫畫粉絲1號評論道:「賀呵呵呵呵你既然看見了富二代,那你有沒有看見大小姐?」
賀呵呵呵呵:「???什麼大小姐?」
漫畫粉絲1號:「你們都是傻的??」
「如果小島是真的,酒店是真的是,富二代是真的,」
「那是不是傲嬌大小姐是真的、學姐是真的、學妹也是真的!」
「漫畫的故事不在平行世界,而是現實世界正在發生,甚至畫的就是她們的日常呢?!」
賀任越全身一怔。
他猛地站起身,猶如燈塔照明燈一樣,在落日吧檯上來了個360度的搜索。
最後失望的撓了撓頭,
無功而返的坐了下來。
賀呵呵呵呵:「沒看見大小姐啊,只看見富二代了。」
漫友20191217203852953:「你們別為難小賀了,他人傻錢多,連畫家都不知道找,還能有腦子找大小姐???」
漫畫粉絲:「大家不要慌,我錢少我機靈,我家離南江就1個小時車程,我明天去跟領主回合,給大家探探情況!」
「如果讓我遇到畫家,先打一頓,再打賞。」
賀呵呵呵呵:「如果這一切是真的,」
「那就殺渣男、刀堂堂!」
湯堂堂抬起頭,深深的看了一眼賀任越。
就特麼你想刀我是不是……
你不是大小姐的鐵粉麼,
我虐不死你!!!!!!!
湯堂堂咬牙掏出iPad,
將自己的身影完美蜷縮在小情侶的身後,
仔細看了看陳見海調酒的動作,快速的在屏幕上畫了起來。
……
落日吧檯
「深情笨拙富二代」陳見海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捅咕好了一杯雞尾酒。
這玩意兒挺難啊……
就那么小小的一個酒杯,堆滿了冰塊還得調出不同顏色的分層。
這得啥手啊!
平時他看路斌調酒都調出花樣了,結果到自己這啥也不是。
安夏憋著笑,開口道:「斌哥,你不上去幫幫老闆啊?」
路斌優雅的靠坐在沙發椅上,修長的雙手在身前交叉,十足一副紳士派頭。
「我現在是在度假,又不是工作時間。」
「再說了,」
「我的出場費很貴的。」
路斌淡淡裝逼的開口,一臉傲嬌。
呵~
剛剛老闆跟他們炫耀自己手機的時候,就應該猜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誰說員工就沒有小脾氣了!
我們脾氣大著呢!
就在安夏和路斌兩個人悠哉哉的坐著,一邊看著陳見海體會調酒的入門課程,一邊享受美好海邊度假生活的時候,
一個不大不小的聲音從一側的卡位上傳來:
「我說怎麼免費呢,」
「合著這家店的調酒師不行,」
「這也太外行了。」
路斌裝逼的淡淡笑容,冰冷了。
安夏眉頭皺起,
兩個人望向旁邊坐著的三個小青年,眼神中全是殺氣!
陳見海「刷」地一下臉漲通紅,充滿歉意的開口道:
「對不起啊這位客人,因為我們落日吧檯開的倉促,還沒有請到新的調酒師。」
「所以現在不能供應雞尾酒。」
「很抱歉我的調酒手法給您帶來了不好體驗。」
「我這就收拾。」
一邊說著,
陳見海歉意的笑了笑,作勢將吧檯上的酒瓶和調酒器具收拾乾淨。
全然沒有讓路斌上台幫忙工作的意思。
現在路斌正在度假期,非工作時間,來小島酒店就是休閒的。
而且落日吧檯今兒第一天營業,
酒吧又是免費,
他更是不會讓路斌出來幹活。
「行了,哥們也你別收拾了。」
「反正這裡的酒今晚都是免費的,我們幫你調!」
一邊說著,
三個小青年叼著棒棒糖從座位上站起,一個個甩著精壯的肩膀頭子向陳見海走去。
陳見海一愣,
這什麼情況?!
雖然他的酒吧今晚免費,可是儲酒櫃裡的酒卻樣樣不便宜。
誰要喝什麼酒,也是需要客人在酒水單上點單,由吧檯員工在吧檯統一倒好再送到桌的。
且不說這三個人如果不會調酒,白白禍害了自己的酒。
就算他們會,也斷斷沒有讓客人上來做服務的道理。
「真的太謝謝三位了!」
「大家來落日吧檯是來享受夜晚的,」
「讓客人幫我們調酒……這說不過去啊。」
陳見海萬分歉意的開口,
「非常抱歉沒有給三位帶來良好的體驗,」
「這樣,我這邊給您上一個果盤……」
棒棒糖青年哪管陳見海說啥,直接走到吧檯後面,順手從儲酒櫃裡抽出了一瓶酒,拿在手裡看了看。
「嚯!」
「你這酒竟然是真的!」
「放寬心啦,反正今晚的酒也是免費的,你也沒有調酒師。」
「我們幾個就幫你忙乎忙乎。」
說著,
棒棒糖青年掃了掃吧檯的布置,毫不客氣的從吧檯下面取出一個酒杯,
嘖嘖道:
「真是沒想到,眼前這些都是好東西啊!」
……
吧檯的動靜越來越大,
吸引了不少客人的目光。
賀任越和湯堂堂更是早早就關注著這邊。
賀任越面露疑惑:「難道他不是富二代,只是個普通調酒的?那這個漫畫就不是現實世界了啊!」
湯堂堂眼睛冒光:「素材!素材來了!!!」
……
「你這裡是不是今晚酒水免費?」
「你這裡是不是沒有調酒師?」
「你既然沒有調酒師,調不出制我想要的酒,我自己上來弄是不是沒毛病?」
棒棒糖青年振振有詞。
陳見海看三個人一副狗皮膏藥的樣子,臉漸漸的黑了下來。
這特麼是來找碴的?
可是他做酒店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做好服務,招待好客人。
不管出了什麼錯,客人永遠沒有錯。
不管承受什麼委屈,永遠不能委屈客人。
陳見海只能壓下情緒,不斷地好說好商量。
路斌看著陳見海窘迫道歉又好話說盡的樣子,往日裡優雅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冰冷。
對方之所以胡攪蠻纏,就是咬死了這裡沒有調酒師。
只要陳見海讓路斌上來,
分分鐘就能把這三個刁民攆下去。
可哪怕是被人逼到這種程度,
陳見海也始終沒有向他們這看一眼,露有一絲讓路斌上來調酒的意思。
安夏的手指重重地敲了敲桌子,咬牙道:
「斌哥,」
「你出場費多少,我掏了!」
路斌沒有說話。
他端起酒杯,將薄薄的酒水一飲而盡。
隨後從兜里掏出了一雙白手套,
緩緩從座位上站起。
「今晚,不需要出場費。」
冰冷而憤怒的聲音,一字一句地傳進安夏和賀任越的耳朵,
「敢欺負我老闆……」
「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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