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事件背後的影子

  道門一脈,在李長生入主堪輿局之後,都服服帖帖,不再搞事情。

  這裡的不再搞事情,是真的不高。

  連妖道一脈這一陣子都安靜了很多,一點都不敢冒頭。

  眾觀之觀的名頭,對於神州修煉界其他宗門來說,或許沒有什麼威懾力,但但對於道門一脈來說,那威力可不是一般大。

  李長生實在想不出,到底還有誰敢過來鬧事。

  至於去卜算

  李長生還真沒想過。

  這是公家事,一算,那就是因果上身。

  現在不來,以後也會來。

  到時候想要離開堪輿局,就更難。

  所以,不是他懶了,而是現在所處的位置不同,不能亂來。

  看看那些公家的風水堪輿師,他們敢隨隨便便給人看風水點龍穴嗎?

  不敢。

  原因就是同一個道理。

  反而是修煉界的那些風水師堪輿師要自由一些。

  最後,南宮任嘴裡蹦出一個李長生怎麼猜怎麼算都算不到的詞彙。

  佛門一脈!

  大動干戈,三大保密部門兩大特殊部門齊齊出動,為的不是所謂的規則勢力,而是神州佛門一脈。

  「佛門一脈?」

  李長生瞬間眼睛猛然一眯,眼瞳中,熾熱星光閃爍。

  奇門遁甲,起!

  算。

  往死里算。

  什麼官方因果什麼因果纏身。

  在這一刻,都是屁話。

  佛門一脈敢插手神州國運。

  去你大爺的,這是想要再來一次滅佛行動?

  神州歷史上,三次滅佛行動,聲勢一次比一次大。

  這裡面可不僅僅只是表面上所說的好吃懶做不事生產。

  這裡面真正的牽扯到的,是國運牽引。

  佛門從唐之後,才有了神州佛門跟婆娑佛門的區別。

  「對。」

  「崖州水龍脈異動。」

  「粵江水龍脈浮動。」

  「背後均有佛門一脈的影子。」

  「小長生啊,難道你以為,就那些飲血茹毛的白皮豬,他們能夠懂得神州老祖宗們五千年以來所累積的知識?」

  能嗎?

  當然不能。

  神州上一次大戰失敗,多少關於天文地理再加風水玄學的書籍被搶?

  最後的最後,也就只有隔壁的櫻花國研究出了一個畫虎不成反類犬的九菊一脈。

  如果僅僅只是這些所謂的規則勢力布局,有一個調研局跟一個特別調查科就足夠了。

  雙管齊下,誰來的都占不到便宜。

  所以說,神州還真的是應了老祖宗那句話。

  一直以來,都是內戰為王。

  外部的敵人,就沒有被神州的能人異士放在眼裡過。

  就算當年在辮子朝後期吃了那麼大的一個虧,神州的能人異士,在實力方面,依然還是碾壓其他國家的能人異士。

  這就很操蛋。

  無量他個天尊。

  原來特麼的防備的是佛門一脈。

  你大爺。

  小道好歹也算是一個巨佬。

  這件事情竟然瞞著小道。

  你們良心不痛嗎?

  李長生差點沒開口噴人。

  如果眼前這個不是自己的三師伯,李長生絕對要噴人。

  管他什麼戒律不戒律,噴了再說。

  可惜,不行。

  「師伯,你這個坑,有點大。」

  李長生反應過來之後,無奈的揉了揉眉心。

  在他剛剛用奇門遁甲起卦時,他就已經跳坑。

  因果自來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不大不大,反正你也看不慣那群禿驢,對不對?」

  南宮任笑的十分暢快。

  給自家小師侄挖坑,原來是這種感覺啊。

  怪不得大師兄天天都在絞盡腦汁挖坑。

  這種感覺,確實不賴。

  以後可以多挖幾個。

  李長生或許不知道,他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神州第一命師給盯上了。

  「三師伯,消息來源,確切嗎?」

  李長生依然無法肯定這裡面的問題。

  儘管他知道,南宮任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面忽悠他。

  但說到底,佛門一脈在神州,那是根深蒂固。

  如果僅僅只是猜測,這個後果,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得起。

  李長生也承受不起。

  「這是資料,你自己看。」

  南宮任都不帶一點猶豫的,掏出手機,搗鼓了一下,將郵件發送給李長生。

  李長生也沒客氣,直接低頭查看。

  對於那群禿驢,李長生沒有任何好感,或者應該說,長生觀沒有任何好感。

  但有一點說一點,有些事情,不能僅僅只是憑猜測。

  特別是事關國運。

  片刻後,李長生豁然抬頭,定定的看著南宮任。

  而南宮任,則是緩緩點頭,肯定了李長生的疑惑。

  南宮任發給李長生的資料上面寫的無比清楚。

  兩次水龍脈異動,均都是佛門一脈從中調和,對方才能得手。

  這意思也就是說,佛門一脈跟火奴奴島李氏達成了戰略合作關係。

  只是普通合作關係,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一步。

  而成為戰略夥伴的話。

  好傢夥,不用查了。

  直接盯死佛門一脈即可。

  「但佛門一脈的人,無人進入廣城。」

  李長生將六大妖查到的資料遞給南宮任。

  說起來,六大妖的效率比起曹任他們要迅猛的多。

  什麼外國面孔?不,只要是陌生面孔,只要是能人異士,全部統統記錄在冊。

  這海量的工作量,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官方方面也沒有任何消息。」

  南宮任嘆了一口氣。

  事情壞就壞在這裡。

  出動那麼多人,幾乎可以說布下天羅地網。

  到頭來,竟然什麼都沒有。

  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現在,唯有等。」

  「小長生啊,你還得在這裡多待幾天。」

  南宮任看著李長生笑眯眯道。

  李長生能怎麼辦,自家三師伯都說讓自己等了,自己難道還能撒手不管直接跑?

  與此同時。

  靈隱寺,後院。

  落葉滿地,灰塵厚疊。

  枯井旁,榕樹下,一個身著灰袍的僧人雙手合十,面對榕樹,雙眼緊閉。

  可以看得出來,僧人已經在這裡坐了很久很久。

  因為他的肩膀上,全都是落葉與灰塵。

  吱呀……

  隨著一聲開門聲響起,後院木門被人推開。

  一個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靈隱寺的人緩緩走進後院。

  那個人,是佛門一脈的叛徒,確切來說,是靈隱寺的叛徒,是曾經靈隱寺的佛子,覺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