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哪個拜師禮有我給的好?

  重拾好心情後,陳久安注意到唐家父子,對自己這一行為,表現出的表情。

  「咳咳!」

  陳久安故做高深,負手而立。

  下一秒,陳久安手中就出現了一本冊子,唐虎和唐鋒狠狠揉揉自己的眼睛。

  不知道陳久安手裡的冊子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就眨了個眼,就突然出現了?

  「這本地品地煞劍心經,就給你了算是我的拜師禮了!」陳久安將冊子遞到唐鋒面前。

  「地品……那謝謝公子了……」

  唐虎一臉失望地向陳久安一謝,先前唐鋒對陳久安不敬,倒是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什麼……地……地品?」

  此時他才想起來陳久安給的是地品,整個唐門最高才是玄品中,這陳久安給唐鋒就來個地品。

  唐虎瞪著大眼,難以置信得望著陳久安。

  跪在地上的唐鋒眸子裡,同樣是難以置信,這陳久安拿自己尋開心吧。

  「怎麼?不信?」陳久安疑惑得看著這對父子,還是第一次自己拿出地品沒反應的。

  在九安郡,自己拿出本玄品,就會引起那些宗門長老,吃驚掉下巴。

  這對父子還真是有些奇怪。

  「還不謝公子!」唐虎一掌拍醒唐鋒,這時唐鋒才回過神,接過功法冊子。

  越翻越震驚,心臟不停得劇顫,唐鋒自身的實力,剛好在五品,還有機會能替換功法。

  他粗略翻閱了一遍功法,冊子上的劍道心經,只是粗略一讀,真源真氣流通心脈,都能感悟到一絲劍意領悟。

  「這這……是真的……」

  唐鋒小聲得說道,唐虎瞧著唐鋒的痴迷樣,也是確定了這本冊子的真實。

  原來陳久安能在短短几年間,將陳久月這被宗族拋棄的弟子,培養成九品中的武道天才。

  隨隨便便就掏出一冊地品,這等實力,簡直恐怖如斯。

  「多謝公子!不!師父!」

  唐鋒顫抖得聲音朝陳久安一磕,這一拜是真心實意的,起初是看不起陳久安這一身廢柴修為。

  再一次的跪拜,是因為能讓陳久月指導修煉,才不甘拜陳久安為師。

  而這一次,地品功法屬實是讓他認清了父親唐虎的心思,拜師只是表面,陳久安給的不止是表面。

  「啊哈哈!」

  陳久安笑著看著唐鋒的拜師,唐鋒也算是自己第一個正式的弟子。

  「這把劍,也得配上這部劍道心經吧!」

  一把渾黃之劍出現在唐鋒面前,黃色古樸的紋路,刻在劍身上,一道道古樸雄渾的大地之氣傳出。

  「這……」

  唐鋒抬起頭,眼中驚色還未從原先地品功法中脫出,眼前這柄滄桑古老之劍。

  粗看此劍蒼桑,但劍身散發的大地之氣,卻是令自己內心有種隱隱不安,大地尊者的氣息。

  「此劍荒蕪劍,具有大地之氣,猶如一柄插入大地之匙,引地之氣,尊皇道!」陳久安負手轉了一圈後,沉吟道。

  「此劍配上地煞經,簡直絕配,地中煞氣,引地心,你真氣將會源源不斷!」

  唐鋒接過劍,古樸質地的觸感,摸上間,升起一道大地荒蕪的淒涼感。

  劍身一顫,旋即脫手落下,一劍插入地面,頓時以劍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出一道道紋路。

  紋路向外擴散,大地之上升起一陣陣渾黃大地真氣,順著經路,向劍身上流去。

  當劍氣凝聚上時,劍身上的枯黃碎塊,在真氣的凝聚之下,那些泥土塊,一片黃色光芒覆上。

  泥土塊一塊塊掉落,最後在黃色光芒下,劍恢復了原本的樣貌。劍身通體流金,古樸金色紋路,在劍身上一條接一條。

  在樹上的陳久月朝下看去時,眼眸子裡同樣是對此劍的好奇,好奇之下,有著對劍的隱隱懼意。

  「這劍……」陳久月喃喃道,就算強如九品中的自己,對這柄劍,同樣有種懼意。

  「這劍,是不是太珍貴了……」唐虎有點難以啟齒,這陳久安隨手就掏出了一柄上品極限之劍。

  這兩件禮物,簡直能掀起一郡,一朝的動亂。

  「沒事,你犬子……不你兒子確實比較天賦高的,這些武器交給他不算低就!」一時間陳久安沒有改變話語,他是對先前唐鋒有點意見,但他的天賦確實是比較高。

  都跟陳久月一個靈骨層次,日後的發展,想必會是更加妖孽般。

  若不是陳久月擁有了上仙賜龍骨,日後將會被唐鋒比下去也是有可能的。

  「多謝公子!」

  唐鋒也是不客氣,連忙道謝,這一頓拜師,得到的也太多了,就算那些頂級宗門,第一次見面拜師,也不會給這兩樣東西吧。

  「久月,他修煉就交給你了!」陳久安朝上看去,陳久月撇撇嘴,嘟囔著。

  處理完唐鋒的事,張之舜也趕回來了,同時跟回來的還有陳玉寧。

  二人緊張得模樣,陳久安也是猜得大差不差的。

  「玉寧叔,得到什麼消息了嗎?」陳久安問道。

  「久安,我先一步打入古陵郡,星網也都差不多已經滲透進古陵縣內了,那個陳陵鄉的事,我們無法更深入……」陳玉寧沉聲道。

  「那個陳陵鄉是王氏的手筆吧……」陳久安沉默一番後說道。

  「是的,我也是打探一番消息得知,王氏之前從萬藥郡找來一個九品煉丹師,然後就不知道人去哪了。」

  「萬藥郡……」陳久安喃喃道,萬藥郡煉丹技術,諸郡最強,在周邊數國內也是有所名頭。

  「那是個邪丹師……」陳玉寧默然道,頓時陳久安張之舜二人不再開口,陳久月在陳陵鄉看到的那人,便是邪丹師了吧。

  「這王氏在搞什麼,搞得那麼隱秘……」張之舜托著下巴沉思道。

  「反正沒什麼好事,在我們陳氏祖祠幹這個邪惡的事!」陳玉寧憤然道,對王氏居然在自家祖地幹這種煉邪丹的事,想想就來氣。

  「久安,你打算怎麼做?」陳玉寧問道。

  「這個肯定是要鏟的,不過不是我們單獨去干……」陳久安露出一抹邪笑,看得兩人一臉疑惑。

  「那要誰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