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拾好心情後,陳久安注意到唐家父子,對自己這一行為,表現出的表情。
「咳咳!」
陳久安故做高深,負手而立。
下一秒,陳久安手中就出現了一本冊子,唐虎和唐鋒狠狠揉揉自己的眼睛。
不知道陳久安手裡的冊子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就眨了個眼,就突然出現了?
「這本地品地煞劍心經,就給你了算是我的拜師禮了!」陳久安將冊子遞到唐鋒面前。
「地品……那謝謝公子了……」
唐虎一臉失望地向陳久安一謝,先前唐鋒對陳久安不敬,倒是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什麼……地……地品?」
此時他才想起來陳久安給的是地品,整個唐門最高才是玄品中,這陳久安給唐鋒就來個地品。
唐虎瞪著大眼,難以置信得望著陳久安。
跪在地上的唐鋒眸子裡,同樣是難以置信,這陳久安拿自己尋開心吧。
「怎麼?不信?」陳久安疑惑得看著這對父子,還是第一次自己拿出地品沒反應的。
在九安郡,自己拿出本玄品,就會引起那些宗門長老,吃驚掉下巴。
這對父子還真是有些奇怪。
「還不謝公子!」唐虎一掌拍醒唐鋒,這時唐鋒才回過神,接過功法冊子。
越翻越震驚,心臟不停得劇顫,唐鋒自身的實力,剛好在五品,還有機會能替換功法。
他粗略翻閱了一遍功法,冊子上的劍道心經,只是粗略一讀,真源真氣流通心脈,都能感悟到一絲劍意領悟。
「這這……是真的……」
唐鋒小聲得說道,唐虎瞧著唐鋒的痴迷樣,也是確定了這本冊子的真實。
原來陳久安能在短短几年間,將陳久月這被宗族拋棄的弟子,培養成九品中的武道天才。
隨隨便便就掏出一冊地品,這等實力,簡直恐怖如斯。
「多謝公子!不!師父!」
唐鋒顫抖得聲音朝陳久安一磕,這一拜是真心實意的,起初是看不起陳久安這一身廢柴修為。
再一次的跪拜,是因為能讓陳久月指導修煉,才不甘拜陳久安為師。
而這一次,地品功法屬實是讓他認清了父親唐虎的心思,拜師只是表面,陳久安給的不止是表面。
「啊哈哈!」
陳久安笑著看著唐鋒的拜師,唐鋒也算是自己第一個正式的弟子。
「這把劍,也得配上這部劍道心經吧!」
一把渾黃之劍出現在唐鋒面前,黃色古樸的紋路,刻在劍身上,一道道古樸雄渾的大地之氣傳出。
「這……」
唐鋒抬起頭,眼中驚色還未從原先地品功法中脫出,眼前這柄滄桑古老之劍。
粗看此劍蒼桑,但劍身散發的大地之氣,卻是令自己內心有種隱隱不安,大地尊者的氣息。
「此劍荒蕪劍,具有大地之氣,猶如一柄插入大地之匙,引地之氣,尊皇道!」陳久安負手轉了一圈後,沉吟道。
「此劍配上地煞經,簡直絕配,地中煞氣,引地心,你真氣將會源源不斷!」
唐鋒接過劍,古樸質地的觸感,摸上間,升起一道大地荒蕪的淒涼感。
劍身一顫,旋即脫手落下,一劍插入地面,頓時以劍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出一道道紋路。
紋路向外擴散,大地之上升起一陣陣渾黃大地真氣,順著經路,向劍身上流去。
當劍氣凝聚上時,劍身上的枯黃碎塊,在真氣的凝聚之下,那些泥土塊,一片黃色光芒覆上。
泥土塊一塊塊掉落,最後在黃色光芒下,劍恢復了原本的樣貌。劍身通體流金,古樸金色紋路,在劍身上一條接一條。
在樹上的陳久月朝下看去時,眼眸子裡同樣是對此劍的好奇,好奇之下,有著對劍的隱隱懼意。
「這劍……」陳久月喃喃道,就算強如九品中的自己,對這柄劍,同樣有種懼意。
「這劍,是不是太珍貴了……」唐虎有點難以啟齒,這陳久安隨手就掏出了一柄上品極限之劍。
這兩件禮物,簡直能掀起一郡,一朝的動亂。
「沒事,你犬子……不你兒子確實比較天賦高的,這些武器交給他不算低就!」一時間陳久安沒有改變話語,他是對先前唐鋒有點意見,但他的天賦確實是比較高。
都跟陳久月一個靈骨層次,日後的發展,想必會是更加妖孽般。
若不是陳久月擁有了上仙賜龍骨,日後將會被唐鋒比下去也是有可能的。
「多謝公子!」
唐鋒也是不客氣,連忙道謝,這一頓拜師,得到的也太多了,就算那些頂級宗門,第一次見面拜師,也不會給這兩樣東西吧。
「久月,他修煉就交給你了!」陳久安朝上看去,陳久月撇撇嘴,嘟囔著。
處理完唐鋒的事,張之舜也趕回來了,同時跟回來的還有陳玉寧。
二人緊張得模樣,陳久安也是猜得大差不差的。
「玉寧叔,得到什麼消息了嗎?」陳久安問道。
「久安,我先一步打入古陵郡,星網也都差不多已經滲透進古陵縣內了,那個陳陵鄉的事,我們無法更深入……」陳玉寧沉聲道。
「那個陳陵鄉是王氏的手筆吧……」陳久安沉默一番後說道。
「是的,我也是打探一番消息得知,王氏之前從萬藥郡找來一個九品煉丹師,然後就不知道人去哪了。」
「萬藥郡……」陳久安喃喃道,萬藥郡煉丹技術,諸郡最強,在周邊數國內也是有所名頭。
「那是個邪丹師……」陳玉寧默然道,頓時陳久安張之舜二人不再開口,陳久月在陳陵鄉看到的那人,便是邪丹師了吧。
「這王氏在搞什麼,搞得那麼隱秘……」張之舜托著下巴沉思道。
「反正沒什麼好事,在我們陳氏祖祠幹這個邪惡的事!」陳玉寧憤然道,對王氏居然在自家祖地幹這種煉邪丹的事,想想就來氣。
「久安,你打算怎麼做?」陳玉寧問道。
「這個肯定是要鏟的,不過不是我們單獨去干……」陳久安露出一抹邪笑,看得兩人一臉疑惑。
「那要誰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