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小別新婚親哭了
從燈籠館回來後,折羽將自己關進了房間。Google搜索
馬上就到臘八了,大焱有「過了臘八就是年」的說法。今年的臘八和除夕,他將在哪過?
他不是那種傷春悲秋的性子,以往也是獨自一人過。可得到過眷顧和溫暖的人,會渴望更多,他終究不一樣了。
揮去腦海里的遐思,折羽攤開了紙張,在上面筆走游龍地寫字。
內容是關於《焱宋通商之法案》。
通商之於大焱和大宋,就如同治水,只可以疏通導向,不可以阻塞運行。這是大勢所趨。
歷史上的大周王朝,雖然後期統治腐朽,但盛極之時通商不斷,最遠的波斯大食都有到達。他們帶來了異國的文字、建築、發明和人口,在大周的土地上生根,大周的聲威也遍及宇內。
洋洋灑灑,寫了千言。折羽抬起了手腕,忽然注意到,窗戶上出現了投影。
他將紙張揉成了一團,吹滅了油燈,貼身靠近了窗戶。
有呼吸聲,很輕。
十六王,終於按捺不住了嗎?
他抬起了手腕,其上有一個手環,手環按鈕一摁,有毒針破窗而出。
夜黑風高夜,窗外有人影翻轉之聲,折羽開窗追了過去。
借著一點月牙,折羽看見來人著一身黑,臉上蒙著黑色面巾。他右手變爪,直搗黃龍,奔著咽喉點去。
那人處變不驚,右手阻住他的手腕。接觸之際,柔滑無骨。
折羽順勢一扭身,帶著對方的手,一個過肩摔。
眼看要落地,那人一個鯉魚打挺躍了起來,反手又是進攻。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折羽越打越覺得套路熟悉。對方明顯學武時間尚短,但招式之間實用且狠厲。而他因為有傷在身,反而掣肘不得完全發揮。
二人交錯之際,折羽一掌攻擊到了對方胸口,觸手卻柔軟。
是個女子。
折羽心下大驚,忽聽得聲音,「羽寶,是你嗎?」
**
小夫妻已經回了房。
折羽拉著百草詩的手,手心都是汗。他差一點失手傷了她,想到這個事實不禁讓他更為懊惱。
油燈重燃。
折羽看見她臉上蒙著的黑布,「詩詩,你怎麼會來焱京?」
「別掀,就……戴著吧。」百草詩的臉上還有小紅疹子,她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只想給折羽美美的一面。
「連相公都不給看嗎?」折羽打趣著,同時檢查她的傷勢,「我以為是十六王的人,剛剛委實下手重了些。」
百草詩連連搖頭,「不重不重,比平時練習都輕。」
折羽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耳畔,摘下了黑布,百草詩倏地用手捂住了臉。「都說了不要你摘,醜死我算了。」
雖只一眼,折羽看清了那些小點點。他的心陡然懸起,「詩詩,可是來的路上,中了……毒?」
手指露出一條縫,看著折羽關切的眼神,百草詩舒緩了些,「沒,沒有,我想變成白富美來見你,自己制了面膜,結果配方不對過敏了。唉,都好幾天還沒消呢。」
「白……富美?」折羽顯然對這個稱呼很感興趣,笑呵呵地端著她的臉,仔細看了看,「別說還挺有個性。早些年焱京女子效仿宮中妃子畫梅花妝,說不定以後還會有人模仿你畫紅豆妝呢。」
想到折羽之前將自己的墨點認做了紅豆,百草詩的臉上有些熱,「別瞎說,我這個是……雀斑妝。」
這麼可愛的雀斑妝。
折羽以指腹摩挲她的臉頰,溫言道:「你不用為了我而變白,我覺得你現在膚色就很好。你這麼老遠來焱京看我,我更開心。」
說著他已經在她嘴角落了一個吻。「詩詩,詩詩,以後不許一個人亂跑,你尚且給我找了一個打手,自己怎麼就孤身跑出來了呢。」
百草詩的眸子更加水潤,含了情,泛著光。「我做了一個夢,很不吉利的夢,無論如何,都要來看看你。看著你無事,就放心了。」
折羽從前並不相信天人感應,但今天信了。他的詩詩,可以感受到他的傷,他的痛。
「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
「你怎麼住到這裡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問。
「你先說。」
「你先說。」
**
小夫妻已經回了房。
折羽拉著百草詩的手,手心都是汗。他差一點失手傷了她,想到這個事實不禁讓他更為懊惱。
油燈重燃。
折羽看見她臉上蒙著的黑布,「詩詩,你怎麼會來焱京?」
「別掀,就……戴著吧。」百草詩的臉上還有小紅疹子,她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只想給折羽美美的一面。
「連相公都不給看嗎?」折羽打趣著,同時檢查她的傷勢,「我以為是十六王的人,剛剛委實下手重了些。」
百草詩連連搖頭,「不重不重,比平時練習都輕。」
折羽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耳畔,摘下了黑布,百草詩倏地用手捂住了臉。「都說了不要你摘,醜死我算了。」
雖只一眼,折羽看清了那些小點點。他的心陡然懸起,「詩詩,可是來的路上,中了……毒?」
手指露出一條縫,看著折羽關切的眼神,百草詩舒緩了些,「沒,沒有,我想變成白富美來見你,自己制了面膜,結果配方不對過敏了。唉,都好幾天還沒消呢。」
「白……富美?」折羽顯然對這個稱呼很感興趣,笑呵呵地端著她的臉,仔細看了看,「別說還挺有個性。早些年焱京女子效仿宮中妃子畫梅花妝,說不定以後還會有人模仿你畫紅豆妝呢。」
想到折羽之前將自己的墨點認做了紅豆,百草詩的臉上有些熱,「別瞎說,我這個是……雀斑妝。」
這麼可愛的雀斑妝。
折羽以指腹摩挲她的臉頰,溫言道:「你不用為了我而變白,我覺得你現在膚色就很好。你這麼老遠來焱京看我,我更開心。」
說著他已經在她嘴角落了一個吻。「詩詩,詩詩,以後不許一個人亂跑,你尚且給我找了一個打手,自己怎麼就孤身跑出來了呢。」
百草詩的眸子更加水潤,含了情,泛著光。「我做了一個夢,很不吉利的夢,無論如何,都要來看看你。看著你無事,就放心了。」
折羽從前並不相信天人感應,但今天信了。他的詩詩,可以感受到他的傷,他的痛。
「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
「你怎麼住到這裡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問。
「你先說。」
「你先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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