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焦楊直接跳了起來,同,同房?
「您在開玩笑吧?同,同房和解蠱有什麼關係。」焦楊一個大小伙子此時竟然有些羞澀。
白明傑看到焦楊的表情之後不屑瞥了一眼。
「你以為只是同房這麼簡單?必須是相愛的兩個人才行,而且要給對方種下情蠱,不想愛的兩個人就算把孩子生下來都沒用。」
白明傑解釋說:「情蠱也是一種蠱毒,可以綁定兩個相愛人的魂魄,如果對方魂魄不完整,情蠱會強制召喚殘缺的魂魄,只有相愛的人同房才會出現靈魂層次的交融,產生的共鳴才會強大。」
「不過,同房什麼的,也……」焦楊倒不是不願意,他早就想拿到處男的稱號了,可是李欣現在是假死狀態,這時候,,總感覺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
白明傑看焦楊這麼猶豫,突然來了一句:「難道對方是男的?男的,,你就犧牲一下吧。」
「不不不,是女的,是我的女人!」焦楊連忙解釋,這裡這麼閉塞,這種思想到是前衛,難道基佬在很久以前就存在了麼?
「那你擔心什麼,還有,魂魄離體最好不要超過半個月,否則會影響精神。」白明傑提醒道。
白明傑拿出一個紅色的小瓷瓶,裡面就是情蠱。
「情蠱會讓中蠱的人一心一意只愛一個人。」
焦楊拿著瓷瓶說:「有什麼危害麼?這畢竟是蠱蟲在體內總感覺不好。」
老頭深深的白了他一眼說:「誰告訴你蠱蟲一定就是有害的呢?古代的時候我們苗寨用針線蠱縫合傷口,用噬菌蠱治療炎症還等等,蠱師治病的歷史並不比中醫斷。」
蠱蟲還有這種用處?這讓同為醫生的焦楊大開眼界,不禁想見識一下蠱蟲治病。
「好了,情蠱已經給你們了,請離開吧。」白明傑對焦楊等人下了逐客令。
焦楊收起瓷罐,抱拳謝過之後就轉身離開。
「白族長,你們這裡的人都身中寒毒,不就之後恐怕壽命就會大減,新出生的嬰兒成活率也越來越低。」焦楊站在門口好心提醒道,這群人的確可憐,身為醫者仁心焦楊也不想看著他們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慢慢等死。
白明傑身體一震,他何嘗不知道族人的隱患呢,他內功深厚這點寒氣還能抵禦。
可是新出生的嬰兒還有功力微弱的人,身體日益衰退,他身為一族之長怎麼不急。
「這就不勞你掛心了,我們不能出去,而且族規也有規定必須有人看守這古廟。」說著白明傑看了一下身後十米高的石碑。
焦楊看到石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有點發自內心的反感。
「白族長,你們在這裡不出去,可是外面依舊有邪蠱師在作怪,以人養蠱不是大忌麼?你身為苗寨的族長難道要坐視不管?」焦楊不甘心的說道。
白明傑低著頭沉默起來,眼中儘是掙扎。
憑什麼!憑什麼邪蠱師造下的孽他們要來承擔後果;
憑什麼邪蠱師在外面的世界享受溫暖舒適的陽光;
憑什麼他們就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山澗中苟延殘喘!
焦楊看著白明傑掙扎,又說道:「如今邪蠱師作惡,所謂的家族勢力都不阻止,甚至於邪蠱師聯手稱霸,外界早就變了,不會有人在意你們的出現。」
「可,可是我們還要遵守族規。」白明傑的心思已經活動。
是啊,都這麼久了,外界恐怕已經早把他們忘得乾淨了。
焦楊笑著說:「這簡單,我會命人修建一個容易升降的裝置,有了這個東西普通人都能來去自如。」
「真的?」白明傑渾濁的眼睛少有的明亮了一下:「真的有這種裝置?」
他已經活了近百歲,早就活夠了,但是族裡還有很多年輕人,總不能讓他們也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生活一輩子吧。
「是的!不光如此,如果有人找你們麻煩儘管來找我!江南容不下你們,江北必定有你們的容身之地!」焦楊霸氣的說道。
噗通!
年老的白明傑突然跪下,對著焦楊深深的叩首說:「如果您帶我的族人離開這裡,並能庇護族人,我白明傑剩餘的壽名就是您的了!」
焦楊沒有扶他,就算是之前白明傑下殺手的懲罰。
「走吧,和族人說一下,這幾天收拾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裡!」焦楊背著手說道。
「哎!」白明傑眉開眼笑的應了一聲,連忙跟著焦楊出門。
此時,古廟的外面已經圍滿了人,一個個充滿敵意的看著焦楊。
「外來者!你對我們族長做了什麼!」
「放肆!」白明傑一聲低喝:「這位焦先生是要我們出去的!從今天開始大家收拾收拾東西,準備搬出這裡,我們要回地面去了!!」
說到這,白明傑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一滴濁淚順著蒼老的臉頰滑落下來。
下面的族人都愣住了,像石化了一樣。
「族長,您,您說什麼?我們能去地面了?」終於有個人哽咽說道。
白明傑深吸一口氣說:「是的,這位焦先生幾日之後回來接我們。」
「準確說在三天之內吧,因為建造電梯需要時間,至於電梯是什麼你們問一下吳二。」焦楊懶得解釋,這麼多人一一拿手機給他們還不夠麻煩的。
「我們先上去準備,你們這幾天把要帶走的全部帶上,等上去之後多曬太陽,你們的病就會痊癒。」焦楊說道。
當焦楊離開山澗的時候,這裡苗寨人一步一步送到焦楊下來的地方。
「焦先生,洛前輩慢走!」白明傑恭敬地說道。
焦楊沒有說話,踩著來時洛一念斬的落腳點飛躍進了雲霧。
崖頂長城之上。
寧波帶領的苗寨人已經在這裡蹲守了半天,寧榮榮在低聲抽噎著。
「老寧,回去吧,焦小哥恐怕已經……」一個苗寨族人拍著寧波的肩膀失落說道。
「不會的,焦大哥武功這麼高,一定不會有事的。」寧榮榮失聲大喊。
寧波揚起手掌,一臉憤怒的說:「臭丫頭!這不都是你的錯麼!」
寧榮榮閉上眼睛等著父親的巴掌。
只感覺耳邊一陣強風呼嘯,父親的巴掌遲遲沒有落下。
當她睜開眼睛時,看都身前站著一個高大的背影。
「寧大叔,我在下面都聽見你的咆哮了,好父親可不能打女兒啊。」焦楊笑著說道。
「焦小哥!」寧波驚喜喊道。
焦楊揉了揉寧榮榮的腦袋,說:「走吧,先回去,這幾天要有大事做了。」
看到焦楊沒有死,苗寨的人都非常高興,一群人歡歡喜喜的跟著焦楊等人就回去了。
「焦小哥,你說的大事是什麼?」路上寧波忍不住問道。
「你們準備一下,祖地的苗寨人要回來了!」
「您說什麼!!」
苗寨的族人都震驚了,這一直是幾十年來苗寨的心病,如今就要解決了?
焦楊笑著說:「白明傑族長被我說服了,這幾天我會派人修建一座電梯,帶他們上來。」
「焦小哥,這,我們苗寨該怎麼謝您才好。」寧波激動的說道。
「謝什麼,先回去吧,明天施工隊就要來了。」焦楊平靜的說道。
知道密辛的苗寨人無不激動的發抖,因為下面也有他們的親人,幾十年不見不知道他們還在不在。
懷揣激動,一群人浩浩蕩蕩回到了苗寨。
而此時,偏遠的苗寨竟然排列著十多輛豪車。
「我是吳秀柱!這次專門給苗寨贈送這次捐款,數額三千萬!這裡面的錢百分之九十都是我親自捐贈的,所以我希望你們苗寨以後可以為我工作。」
祭祀婆婆親自迎接吳秀柱,問道:「吳先生,您想要我們做什麼工作?」
「沒什麼,就是種點植物。」吳秀柱拿出一朵妖艷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