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走嗎?」
李凡早就看到了袁欣怡的動作,卻一直沒理會,此時冷冷一聲,嚇得袁欣怡身體一僵,緩緩的迴轉過身來,拼命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李……李先生。」
袁欣怡怯怯的說。
此時的袁欣怡,哪裡還有一線女星那種氣勢,反而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道,李凡之前一進來,便直接從徐靜雯耳朵上摘下了那枚耳釘,袁欣怡可是一直看在眼裡。
只不過,後來李凡一直沒有提這件事,袁欣怡心裡又存了一絲僥倖。
「你叫袁欣怡?」
李凡聲音雖淡,卻讓袁欣怡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壓力。
她能感受到,李凡看她的眼光和其他男人完全不一樣。
其他男人的眼睛在看著她的時候,目光無不是聚焦在她臉蛋、胸前、大腿等處,而李凡那一雙黑眸,卻似乎盯著她的靈魂在看一般。
「是,是的。」袁欣怡小聲的說。
李凡伸手掏出那枚銀質耳釘,「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個嗎?」
李凡這句話一說,袁欣怡腳下一軟,直接癱坐在了地板上。
「解……解……解釋……什麼?」
袁欣怡身體顫抖著,上下牙齒不停的打著架。
這個銀質耳釘是她的法寶,是她最重要的武器,也是她最大的、最見不得人的秘密!
靠著這個銀質耳釘,她不知將多少剛出道的少女變成了熟女,也不知道害過多少競爭對手。
「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老老實實說出真相,二是抵死不認。你自己選吧。」李凡仍舊一副淡淡的語氣。
李凡的語氣很淡,可袁欣怡感受到的壓力卻莫名其妙的大,冥冥中,她似乎覺得自己的生死就在這一刻……
「我……我……這枚耳釘,是我在香島一座荒山寺廟中,遇到的一位自稱釋葉禪師的大師給我的……」
終於,袁欣怡實在扛不住李凡帶來的巨大壓力,老老實實的交代了起來。
聽完,李凡點點頭,荒山寺廟嗎?這種害人的東西,不能讓它繼續存在!
這枚銀質耳釘並不是一般的詛咒之類,而是一種邪惡的降頭術!
一般意義上的降頭術,分為「降」與「頭」兩步。
降,指的是施法的所用的藥蠱、法術、手段。
而頭,指被施法的人。
一般意義上的降頭術只有『降』和『頭』還不行,還必須有對被施法人的『降頭聯繫物』,比如:被施法者的生日、姓名、照片、常用物品(衫褲、唇膏、杯子),身體部分如毛髮指甲等。
而這枚銀質耳釘顯然與一般意義上的降頭術並不相同,它是將降頭術固化在了這枚銀質耳釘上,從而並不需要『降頭聯繫物』。
只要有人戴上了這枚銀質耳釘,便一定會中這枚耳釘上固化的降頭術!
這枚耳釘上所固化的降頭術,便是讓中招者頭暈目眩、神智迷糊,對身邊人言聽計從!
之前幸好徐靜雯一直貼身戴著李凡送給她的玉石項鍊,這才倖免於難!
「李……李先生,我錯了,我願意以任何方式來彌補我所犯下的錯誤……任何方式都行……」
袁欣怡不愧是混跡娛樂圈的老油條,此時雙膝著地,就這麼跪著挪動到了李凡面前,壯著膽子,竟是一把抱住了李凡大腿,擺出一副柔弱無比的模樣,仰起楚楚可憐的媚臉,貼在李凡大腿上。
公平的說,袁欣怡其實年齡也不算大,也就二十八九的樣子,正是富有女人魅力的時候,身材保持得也算完美。
更重要的是,袁欣怡跟徐靜雯等人不一樣,她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熟女,熟得都快透了那種!
她懂得如何取悅男人!
此刻袁欣怡距離李凡如此之近,一股專門刺激男人荷爾蒙的濃烈香水味驟然傳來。
李凡當下冷哼一聲,「少跟我來這套,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能,不過卻不是你想的那樣。」
「真的?李先生您說,我一定做到。」袁欣怡眼前一亮,喜道。
「徐靜雯才剛出道,畢竟年輕,你以後便專門為她保駕護航吧!若是她發展的好了,分一些資源給你,也不是不可能。」
李凡淡淡道。
「真的?太好了!謝謝你,李先生,我以後一定把靜雯當成我的親妹妹一樣。」袁欣怡驚喜的說道。
李凡點了點頭。
娛樂圈水深無比,就算是有了宋氏影業作為徐靜雯的後盾,但娛樂圈的人情世故、是是非非,一家公司是很難做到完全控制的。
畢竟,宋氏影業雖大,也僅僅是在香島最大而已。
在內陸,還有比宋氏影業更大的影視公司。
徐靜雯要在這條路上發展,指不定還會遇到什麼險阻艱難,甚至是陷阱。
自己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關注著她一個人,像現在這樣,明處有宋氏影業,身邊有袁欣怡,暗處有自己,徐靜雯的星路,才能有那麼一些把握!
「另外,帶我去找一下那個荒山寺廟,我要去會一會那個所謂的釋葉禪師!」
能造出這種陰毒的物品,會這種歹毒的降頭術,李凡相信,這個所謂的釋葉禪師,絕對不是什麼真正的禪師!
「嗯,好的。」
既然決定了投靠李凡,袁欣怡自然是配合無比。
考慮到安全問題,李凡並沒有讓徐靜雯、水雨晴、宋嘉妮三女跟著,只帶著袁欣怡,前去找那個所謂的釋葉禪師。
沒多久,袁欣怡便憑著記憶,帶著李凡找到了那座荒山。
這座荒山位於香島南郊,山上雜草叢生,只有一條小路。
為了快點找到,李凡一把拎起袁欣怡,身形跳躍,不多時便來到了山腰。
半山腰上,果然有一座破廟。
這座破廟四面的門窗都是破洞,好幾扇窗戶上甚至結了蜘蛛網。
廟裡非常的安靜,看上去根本沒有人,顯得陰深深的。
袁欣怡不由得有些害怕,緊緊抓住了李凡的衣角,上次她不知是怎麼的,居然一個人跑到了這裡來,現在看著這場景,她發誓打死也不會再一個人來這裡。
「裝神弄鬼!」
李凡冷哼一聲,紫氣凝聚於雙眼,正要掃視一周。
「桀桀!」
突然,一陣怪笑傳來,寺廟中間的銅像後,走出一個光頭。
這個光頭一看便不是和尚,反而有些像南洋一帶的打扮。
是了,這一定是個南洋來的邪惡降頭師!
「這就是釋葉禪師。」
袁欣怡連忙對李凡說道。
「桀桀,你這個女人,當初見你可憐,便賜你法器,沒想到你竟然恩將仇報!」
釋葉禪師桀桀怪笑道。
「李先生,救我。」
袁欣怡驚慌失措的躲到了李凡背後。
「你就是釋葉禪師?那個歹毒耳釘,是你做出來的?」李凡冷冷道。
「毀我法器,竟然還敢找上門來,小子,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釋葉禪師怪聲怪氣的說道。
「我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不需要你擔心,馬上我就會在你身上寫出來這個死字的。」李凡淡淡道。
「哼!狂妄的小子,去死吧!」
釋葉禪師猛喝一聲,雙手揮舞,一個土黃色的光環瞬間出現在李凡頭頂。
這個土黃色光環比之前耳釘造成的那個灰色光環要大了好幾倍,顏色也更加的濃一些,一看威力便要大得多。
袁欣怡頭頂也是出現了一個小一些的土黃色光環。
兩個土黃色光環均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李凡皺了皺眉頭,他能感受得到,這兩個土黃色光環中,似乎蘊含著巨大的力量。
「滋……滋……」
突然,一陣滋滋聲傳來。
「啊!」
袁欣怡猛地發出悽慘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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