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治傷
掛了電話,李牧嘆了一口氣。🐯🐝 ❻➈𝓼нùⓍ.Ⓒ𝐎𝓜 ☮🍫
畢竟是國家部門的人受了傷,何雲忠人前人後也幫了自己不少忙,這個人情他還是要還的。
現在是假期的最後一天,大路上堵車嚴重,要是開車去何雲忠說的醫院,恐怕兩個小時都到不了。
好在現在天色已黑,李牧神念掃視四周,將車子開到一個沒有攝像頭的死角後,將汽車收到儲物袋裡,邁步向前。
一步邁出,已經到了十幾里外的河東省立醫院。
文城是河東省的省會,這裡有好幾個在國內都比較知名的三甲醫院,其中省醫院更是其中佼佼者,有幾個科室的項目,這國內都是數一數二的水平。
李牧的十七姑,家就在文城,姑父是文城鐵路局的老人,大表哥是文城鐵路人事處的處長,當初李牧大學畢業時,他表哥本來是想把他安排進到鐵路上班的,被李牧拒絕了。
因為個人性格的原因,他對體制內的工作很不感興趣,但對十七姑父家這個表哥的還是比較感激的,畢竟人家肯主動幫忙,這已經很不錯了。
要知道在文城,沒有三五十萬,想要進鐵路,門都沒有!
雖然他是自己的表哥,但這個人情還是不小。
所以在十七姑父生病住院的時候,李牧沒少來醫院探望他,而他十七姑父住的醫院,就是河東省立醫院。
李牧對這個醫院很熟悉,從門診大廳,到住院部,從住院部到太平間,從太平間到附近的殯儀館,李牧都很熟悉。
上一年,他的十七姑父,就是在這裡被送走的。
因為熟悉位置,來的也就輕鬆,神念直接定位到了省立醫院的一個樹蔭下的牆角處,然後他便破開空間,從牆角下現出身形。
熟門熟路的來到進診室的走廊里,就看到了叼著菸捲,低著頭走來走去的何雲忠。
一名小護士正在訓斥何雲忠:「這位先生,急診這裡不許抽菸的。」
何雲忠將菸捲取下,看向小護士:「你見過沒有點著就抽的煙麼?」
小護士頓時愣住了:「先生,您這……不好生意,您要是想要抽菸,請去外面好嗎?」
何雲忠嘆了口氣,神情煩亂的將菸捲收了,看向旁邊的女下屬:「曉雯,兇手的位置現在定下來沒有?」
戴著金絲眼鏡,身材嬌小的周曉雯打開隨身的小電腦,輕聲道:「最新消息,兇手現在已經逃出了文城,逃進了城東山區,相關部門已經派遣部隊進行搜山,現場有三名戰士被殺,兇手依舊在逃。」
何雲忠有點焦躁的解開了脖頸處的襯衣扣子:「王棟呢?他現在哪裡?」
周曉雯道:「王棟現在海上執行任務,短時間內,無法返回。局長,現在唯一能對付敵人的,出來陶城李家外,就只有剛剛痊癒的鐵廣成。」
何雲忠皺眉道:「鐵廣成?不行!他現在還不適合露面!」
他正要說什麼時,便看到了施施然走來的李牧,頓時轉憂為喜,大踏步迎了上去:「李先生!」
何雲忠大老遠的就伸出手來,與李牧雙手相握:「你可來了!這次可真的要麻煩你了!」
李牧道:「傷者呢?過去看看。✌🎁 ❻9Ŝ卄𝓾᙭.cØм 👍💲」
何雲忠急忙帶著李牧到了附近的一個搶救室:「人在裡面呢。」
李牧有點好奇:「伱們部門為什麼不建立自己的急救部門?員工受傷了,還要占據普通人的醫療資源嗎?」
何雲忠嘆道:「特事局剛成立,很多配套設施都沒有搞好,把傷者拉到這裡,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這裡的醫療水平已經是咱們河東省最高了。」
李牧手指搶救室的房門:「我現在能不能進去?」
何雲忠道:「醫生正在搶救,我給他們打了招呼了,你現在進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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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了敲門,片刻後,一名戴著口罩的醫生打開了房門,眼神流露出幾分不耐煩來,低聲道:「病人現在情況很不樂觀,我們正在全力搶救,何局長,我不認為您現在貿然讓別人加入搶救隊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
何雲忠語氣也很不爽:「白醫生,希望您給我們一個機會,有些事情,可能你們還不太了解。」
白醫生語帶譏誚:「是嗎?如果搶救過程出現了問題,這個責任,何局長,我們可擔不起!」
他說到這裡,側身讓開位置:「何局長,我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如果十分鐘內,傷者的病情沒有任何改善,請您立刻馬上離開這裡!」
何雲忠一臉無奈,看向李牧:「李先生,您看……」
李牧擺了擺手,分開眾人來到病床前。
此時病床上正躺著一名身材壯碩的青年,此人赤著上身,趴在了床上,一動不動。
在其後背上有一塊烏青色的巴掌印,這巴掌印非常大,跟蒲扇差不多大,幾乎覆蓋了他整個背部,現在這巨大的巴掌印高高腫脹,凸起來起碼有三寸來高,色做青紫,散發出淡淡的寒氣。
「好傢夥,跟中了玄冥神掌似的!」
李牧湊近看了幾眼,嘖嘖稱奇:「這一看就是內家功法啊,老外肯定不懂這個,要麼就是東亞或者東南亞的人,肯定不是西方人。」
何雲忠愣道:「這也能看得出來?」
李牧笑道:「你讓老外學中文可以,背唐詩也行,但有幾個懂中醫的老外?就算是有,那也是寥寥幾個而已,不能作為大概率的參考推論。」
他說到這裡,取出了一根銀針,輕輕的在傷者後背的印痕上扎了一下,隨後吩咐道:「拿一個盆來。」
旁邊的白醫生叫道:「你在幹什麼!你不要瞎搞!現在的病人很危險!」
李牧對醫生伸出一根手指:「十分鐘!咱們說好的十分鐘,等過了十分鐘,您再說話好不好?現在是我表演的時間。」
白醫生氣的直哆嗦:「你們……瞎搞!人命關天吶!」
何雲忠不理他,親自從旁邊拿來一個大號水杯:「李先生,下一步怎麼辦?」
李牧道:「那就等著接血。」
他從懷裡取出一枚金黃色的珠子,將珠子在傷者後背上滾了幾下,珠子在滾動時,發出淡淡的金光,金光籠罩之下,這傷者背後的巴掌印忽然就如同波浪般輕輕起伏,剛才被李牧銀針扎的地方,開始有黑血緩緩流出。
何雲忠急忙將水杯口對準了流血處,只見金珠子圍著掌印滾動了一周,這黑血便不住往外流,待到李牧將金珠收起後,黑血已經變成了鮮艷的紅血,流了幾滴後,便不再往外流。
這些黑血流淌到了水杯里後,竟然漸漸結冰,凍成了一坨。
何雲忠大為震驚:「這麼厲害的寒氣?」
旁邊的白醫生看的眼睛都要凸出來了:「你們這是……這是在搞什麼?」
他看向旁邊的心率儀和好幾個儀器,發現病人的生命指標竟然開始變得平穩起來,頓時更驚了:「我不信!這怎麼可能!」
李牧笑了笑,取出紙筆,當場為傷者開來一個方子,遞給何雲忠:「何局,按照這個方子,你們去附近的中藥房抓點藥,一定要保證藥材要貨真價實!抓好藥後,先煎一副,讓他喝下後,穩定病情。
等到了明天,你去我家,我給你拿點藥材,用我的藥煎給他喝,接連喝上,三副藥,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何雲忠大喜過望:「李先生,大恩不言謝,等以後有什麼需要的,您儘管開口。」
李牧擺了擺手:「先把我的行醫資格證弄出來再說吧。嚴格來說,我現在還是無證行醫,要是較真的話,我可是會吃官司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