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只是好奇。
見一下之後,肯定會殺掉的,九尾狐這麼有名的妖怪,自己怎麼敢養在身邊。
而且這隻還是有主的。
只是張寶玉沒想到,自己只是想要滿足一下,見到一隻九尾狐妖的願望,這些人居然都能做的這麼絕。
木道人看到張寶玉瞪自己的眼神,心中苦笑連連。
但不讓張寶玉見到活的狐狸精,這事是王重陽和張三丰這兩個大佬決定的,自己這樣的後輩弟子,怎麼敢不答應祖師的話。
而且這也不是自己親手殺的啊。
於是在張寶玉的眼神中木道人看向了石雁,示意這事是石雁乾的,與自己無關。
死道友不死貧道,張寶玉如果記恨他,向他這樣的,恐怕會落到所有人的最低層。
何況他和石雁的關係向來不好,這會自然不會幫石雁頂這種事。
「好一個石雁!」張寶玉也是暗暗的記了下來。
苦笑著走向三尾妖狐的身前。
錯過了這一隻,恐怕自己想要在見到真正的九尾狐,就要等到自己修煉到極高的境界之後。
在高等級世界裡才能看到了。
低級世界裡出現的三隻,如今居然全都被自己消滅了。
而這些妖怪,死後都是化為原形,是不可能保持住人形,讓張寶玉滿足一下好奇心的。
在這隻狐狸的身前,還放著一個半個手掌大小的事物,呈圓形狀,外邊是一個碧綠顏色的玉環,青翠欲滴,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而在玉環中間處,鑲著的是一片小小的似鏡非鏡,赤紅顏色的薄片,中間更雕刻著一個形狀古拙的火焰圖騰。
整個事物,那玉環倒占去了大半,而在玉環兩邊,還各有一道紅色絲穗,系在環上。
正是玄火鑒。
在這個熱焰騰騰的熔岩地穴之中,玄火鑒也被照得隱隱發紅,而在它正中的那個古老火焰圖騰,此刻仿佛也將燃燒起來一般,幾欲噴薄而出。
張寶玉輕步上前將玄火鑒撿了起來,自己等人跑這麼遠,不就是為了它,至於兩隻妖狐,無數年來殺人害命不知多少,可以說是死有餘辜,既然已經死了,自然不值一提!
雖然對沒有見到狐狸精遺憾,但張寶玉還是將兩隻妖狐收了起來。
能修煉到這樣大的妖怪,肉中靈氣定然極多,而且它們美麗的皮毛也會讓自己的女人極為喜歡。
既然見不到真的狐狸精,哪就吃掉狐狸精吧,只這兩件九尾狐皮毛,這一次黑石洞之行對張寶玉而言就已經值了,更何況外面還有無數的妖獸在等待著自己!
這種地方,如果自己沒碰到,這樣的小怪張寶玉當然不會專門來打,但已經碰到了,張寶玉肯定會滅掉這些東西。
省的沒有大怪壓制,這些小東西又跑出去害人。
從旁邊的洞中收起哪只巨大的章魚怪,然後幾人一路輕鬆的打了上去,凡是看到的一個不留,統統都被張寶玉收入了時空珠中的小空間裡,算是為小池鎮的居民消滅了後患。
當然,這也是張寶玉為了自己能吃到,各種各樣的美味的動物而做的準備!
說實話,在誅仙世界中,張寶玉現在最好奇的,反而是哪株通天古樹。
一株樹能長成哪樣,一點露在外的樹根都能高達數丈,這已經不是樹了,而是天地靈根,雖然因為這棵樹長的實在太大,讓張寶玉無法將之挖走,但弄幾條小一點的樹根,回去種在大華總沒問題吧!
更何況,其中還有一杯神仙藥,張寶玉可以肯定,如果自己得到神仙藥,定然對自己現在的修為幫助極大,讓自己將來少掉無數年的苦修!
也就是這個世界中無人知道哪方圓八千里死亡沼澤中有天書,
如果早有人知道天書就藏在裡邊,就算有在厲害的陣法,也早就被人進去拿走了,還能等到書中一幫年輕人跑去看虛實!
但對張寶玉來說,卻是一個機會,而且是一個巨大的機會,除開古樹中的神仙藥自己必得之外。
在去過的世界裡,他還真想不到,哪裡還有能長到這樣大的天地靈根。
甚至張寶玉都決定,如果這次的神仙藥也無法讓自己到達築基期,哪自己這次回去後就老老實實的呆在捉妖記的世界裡苦修。
可是一想到如果自己的修為突破到築基期,就可以在大唐世界中破碎虛空,然後得到兩個世界的饋贈,結成金丹。
到哪時,時空珠中出現的世界,一定也會跟著變的更加強大起來。
這種連帶關係,讓張寶玉只要一想起來,也是綠著一張臉!
死亡沼澤。一年之中,十日裡倒有七、八日是下雨的,各種奇異植物多如牛毛,繁茂生長。
這等陰冷潮濕所在,向來便是世間巨毒惡獸毒蟲所居之處,而此處特有的劇毒沼氣,更是每逢下雨的日子便從沼澤中腐爛的泥土裡騰騰升起,人若吸進,若無適當解藥,不出半刻便劇毒攻心而亡。
除此之外,千百年間被雨水浸泡腐爛的動物軀體、樹木花草,更是讓這裡瘴氣遍布。
恐怖的地形,更是將這裡變做了一個危機四伏的地方,稍微不慎踏錯一步,便被吸入無底沼澤之下,永遠不見天日,悲慘而死。
離死亡沼澤還有半日路程的東方,有個荒涼凋落的小村莊,名叫「大王村」。
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居說是因為村中村民信奉某個叫做「大王」的神秘神靈而得名。
只不過這個神靈向來不靈驗的很,既不保佑這裡的村民升官發財,也不保佑他們五穀豐登,衣食無憂。
其實想想也是,生活在這樣一個死亡沼澤邊上,時不時便不知從哪裡突然竄出一隻怪獸,又或是跑出一隻毒蟲,咬死家畜事小,每年死在這上面的人,肯定也是不在少數。
居住在這裡的有點本事的人,如何還願意繼續留在這樣危險的地方。
早就已經離開這個鬼地方,跑到中原去了,留在這裡的,多半也是沒什麼本事的人,留在這裡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