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聽說你找我(求訂閱)

  第243章 聽說你找我(求訂閱)

  離開海妖族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這天一早,兩人出現在海邊。

  雲州這邊的沿海地區,每天早上都會有人來撿一些被浪潮推上來的海貨。

  他們也是小心,專門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從一塊巨大的岩石後面上岸,四下無人。

  幾人繼續上路。

  坐在馬車中,端木箐芸問著連英。

  「昨天族長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出來後感覺你怪怪的,她不會對你做了什麼吧?」

  連英笑了笑,搖頭道:「也沒什麼……」

  他緊跟著挑了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去說,其他的一概沒說。

  不是他不相信端木箐芸,而是那都是海妖族的辛密。

  雖說端木箐芸也是海妖族的公主,但是蛇精族長都沒說,連英自然也不好去說。

  不過關於這個世界的詛咒,結合之前說的話,連英心裡有了一點猜想。

  首先便是小黑境界的問題。

  按照蛇精族長的話,小黑現在應該就是魂脈境界。

  不過這是它自願降低修為,才下降到了這個境界。

  那麼很有可能,它原本的境界是遠高於魂脈的。

  但是時至今日,小黑顯然沒有修煉回去。

  按理說,那是曾經達到過的境界,想要修煉回去應該不難。

  可是時至今日,小黑並沒有修煉回去。

  還有一點就是。

  另外幾個魂脈境界的強者,這都過去幾千年了,他們也始終沒有突破。

  還卡在魂脈這個境界。

  那麼會不會是因為,這個世界只能承受魂脈。

  魂脈以上,超過了這個世界的承受能力?

  畢竟從一開始,已經判斷得出,這個世界的層次並不高,遠低於其他幾個已知的世界。

  所以,這便是世界的詛咒麼?

  當然了,其中還有疑點。

  比如說這個世界既然不能承受魂脈以上的境界強者。

  那么小黑原來又是如何達到那個高深境界的?

  畢竟通過以往種種跟小黑有關的傳言來看,它的境界都不止魂脈才對。

  因為所有相關它的消息,都說它的修為是大幅度下降。

  既然是大幅度,下降之後還有魂脈,那麼原先肯定不止魂脈,絕對是超過了。

  世界不能承受魂脈以上,那小黑原來的強大境界是怎麼來的?

  又是怎麼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的?

  連英心中有著疑惑。

  當然,還有另一個推斷。

  那就是原來這個世界是可以承受魂脈以上的,所以那時候小黑境界高深也完全沒有問題。

  但突然有一天,世界被詛咒了,小黑不得已降低修為。

  畢竟世界都不能承受了,如果不降低修為,很有可能造成可怕的後果。

  這也是一種猜測。

  目前線索還不夠,一切都只是連英自己的猜想。

  曾經問小黑境界問題的時候,它也不說。

  只是小黑降低修為,當初聽聞是跟五公主有關係的。

  如果第二種推測是真的,那麼難道詛咒跟五公主也有關係?

  …………

  十多天的路程,幾人終於來到了端木家宗家駐地。

  或許是早有消息傳了回來,馬車剛剛駛入城池,便已經有人在那裡迎接。

  之後再由那些人帶路,來到了宗家。

  說到底,其實也就是走一個流程罷了。

  端木箐芸讓連英來雲州,目的就是想讓家中的長輩見見他。

  說的再簡單一點,那就是見父母。

  還有那個端木家的老祖,也就是端木箐芸的祖爺爺。

  白天時候,端木家的長輩都見過了連英,對他也是極其滿意。

  畢竟年齡跟實力境界擺在那裡。

  真實年齡二十歲,外表卻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卻已經有了寄神境界。

  這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雖說一些端木家的年輕子弟對連英略有不滿,但也不敢多說什麼。

  他們不滿,那是因為端木箐芸是他們心中的女神。

  然而女神已經是連英的了,他們自然高興不起來。

  羨慕嫉妒恨是必然的。

  可是連英的實力擺在那裡。

  雖然不算精神世界,連英只有羽衣,但是外界傳聞他就是寄神。

  畢竟戰績擺在那裡。

  斬殺羽衣第七羽的上雲坤虛,擊退寄神境界的畫皮女。

  這些戰績,說他不是寄神,誰會信?

  所以那些年輕子弟再如何羨慕嫉妒,再如何不滿,也不會蠢到跳出來去跟連英作對。

  說實話,連英也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

  那些子弟當中,普遍都是五臟境第五重巔峰的。

  說白了,他們這個境界跟天賦,根本就配不上端木箐芸,只能是垂涎。

  不過裡面也有一些羽衣境界的。

  但還是那句話,在這個世界,因為功法的原因,連英幾乎就是同境界無敵。

  不算精神世界,連英也是羽衣。

  而且那些人是血脈子弟,到了羽衣就能擁有領域雛形。

  有著這個先天條件,他們不可能不用。

  若是他們真的跟連英戰鬥,領域雛形發動,世界碰撞,《幻海圖》就會被發動。

  如此一來,必然還是碾壓。

  只是不必要的衝突,連英也不希望。

  而且若是使用《幻海圖》戰鬥,要麼就是逼迫對方發下毒誓,要麼就是殺人滅口。

  目前的情況來看,端木家可以說是親家了,也是春城今後的助力。

  換言之,若是連英手段用得好,並且也擁有足夠的魄力。

  或許還有機會讓端木家成為自己手下的勢力。

  也是因此,那些沒必要的衝突,確實沒必要。

  好在端木家的那些年輕子弟也是很有眼力勁的,都沒有做出那些無腦的衝動行為。

  …………

  白天那場宴席,端木家的老祖並未出現。

  所以在這天夜裡,他單獨約見了連英。

  兩人坐在端木家後山的一個岩石溶洞之中,這裡是端木老祖的個人洞府。

  溶洞之上有著一個大洞,透過這裡,可以看到夜空。

  一輪圓月正好就在洞口之上,坐在這裡賞月,倒也不錯。

  兩個人,一老一少,分別坐在一張石桌邊上,面對著面。

  旁邊有一個小泉,雖然感知不到靈力,但這小泉跟當初在遺蹟里看到的那個靈泉很像。

  不論是泉水的色澤,還是其上散發出來想要鑽進自己體內,卻被阻隔的氤氳能量。

  每一點無一不在說著,這也是一口靈泉。

  連英對著端木老祖行了一禮。

  老祖也在看著連英。

  他仔細打量著,不由得點了點頭。

  「黑王果然沒有說錯,確實是人中龍鳳,比之當年的君家先祖,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箐芸能夠嫁給你,也是相當合適了。」

  端木老祖點著頭,臉上皆是滿意之色。

  其實有句話他還沒說。

  那就是端木箐芸能嫁給連英,都有些高攀了。

  時至今日,想當初血月龍涎降世,他也是知道的。

  但是黑王先行一步,有了小黑的參與,很多人都只能望而卻步。

  雖說小黑沒有直接動手,但是威名擺在那裡。

  而且還有五公主坐鎮,一般的勢力真的不敢輕舉妄動。

  也就鬼人府頭鐵,非要去送。

  送一個還不夠,還要拖家帶口一起送。

  演變到最後,鬼人府徹底沒了。

  但端木老祖也同樣能猜到,血月龍涎肯定是被連英所獲得了。

  只是猜到歸猜到,卻是不能說。

  那次小黑來了端木家。

  他一家老小,上上下下,只要是能記事的,能開口說話的,都被逼著發下了毒誓。

  這種事端木老祖斷然不可能說出口,畢竟他好歹也是老祖。

  他也要面子的啊!

  連英自然也不知道,否則他就要對著小黑豎個大拇指了。

  這種做事方式,當真是霸道。

  嗯,還有點像土匪。

  白天時候,雖然有人對連英羨慕嫉妒恨,但也沒有怎樣,原因就在這裡。

  血脈誓言的束縛,還是相當可怕的。

  端木老祖收斂神色,連英他是越看越滿意。

  別的不多說,就拿君無憂來做比較。

  他當年獲得了血月龍涎,然後成就了最強。

  雖然已經這麼長時間沒見過他了,但是他的成就不言而喻。

  偌大的大夏國,不就是靠著他當年一個人支撐起來的麼?

  當然,小黑也是功不可沒。

  雖然幾千年沒見君無憂出現,但是他的威名擺在那裡,仍就支撐著皇室君家。

  除了小黑之外,這也是君家至今無人敢動的原因之一。

  而連英表現出來的天賦比君無憂還要可怕!

  這樣一個存在,只要半路不夭折,將來的成就簡直無法想像。

  而且連英身後還有小黑,這就好像當年小黑扶持君無憂一樣。

  小黑這明顯是想再培養一個君無憂出來。

  不對,是比君無憂還可怕的存在!

  這種種結合在一起,說端木箐芸嫁給連英,是他端木家高攀了也根本不為過。

  至少,端木老祖是這樣認為的。

  有著連英的存在,端木家重回中原指日可待。

  或許中原,也根本不算什麼了。

  想到了這些,端木老祖也在心裡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全力幫助連英。

  只要是他端木家能夠做到的,就可以不遺餘力。

  端木老祖心下思索著要如何跟連英開口。

  從始至終,連英除了對他行了一禮之外,也沒說過別的話。

  不管怎麼說,端木老祖也是長輩。

  面對長輩,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端木老祖心中也明白,不過開口還是需要斟酌一二,畢竟這以後可能就是端木家的大腿了。

  他心裡想著,抬頭通過洞口望了望夜色。

  只是這一看,他的面色就僵住了。

  一時間他心中惶恐,差點就要從石凳上摔下來。

  見他如此古怪,連英跟著抬頭一看,也是微微一驚。

  「小黑?」

  洞口上方,一隻小小的漆黑身影在月光下。

  只見它像個小人一樣端坐在那裡,靠著岩壁,前爪抱在胸前,望著下方。

  「喲,小子,聽說你找我?」

  小黑的嗓門依舊是那麼大,奈何它自己卻覺得很小聲。

  端木老祖惶恐,連忙拜見。

  這不是半年多前的時候才來過一次麼?

  怎麼又來了啊!

  那一次,全家老小被逼著發下毒誓,這給端木老祖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現在再見小黑,心裡難免有些不自在。

  小黑卻是道:「你慌什麼,我又不是跟你說話。」

  端木老祖:「……」

  連英寫字:「你是跟我說?」

  我沒找你啊!

  小黑:「不然還有誰,我叫的是小子,他是個老頭,難不成還是叫他?」

  端木老祖:「……」

  他依舊保持著行禮的姿勢,低著頭,不敢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