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在邱小姐出現的那一刻,已然成了定局。♙♜ ❻9丂ʰ𝔲𝓧.𝓒Ⓞ𝐦 🐙👽
五重天內,情況再度反轉,原本是各族攔住人族魔神不讓救援,現在反而是校長他們攔住萬族魔神,戰鬥不停。
邱小姐知曉時間緊迫,率領人族修聖,對此地開始清掃。
深紅色的血雨不斷滴落,流入被炸開的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坑中,一個血湖逐漸成形,不時散發出些許詭異的動靜,看起來極為驚悚可怖。
每死一位修聖,天空的血雨便擴大一分,也愈發濃稠。
不稍片刻,前來刺殺的修聖死亡二十五人,剩餘幾個也再無抵抗之力,自爆而亡。
深層空間內,李無安哈哈一笑,一拳打得對手不斷吐血。
此時異族的七階早已死光,剩餘的三位真神還在苦苦支撐,可惜他們的實力在八階中本就平平無奇,面對眾多的萬族魔神,能撐到現在完全是因為對面心思各異,各自摸魚的原因。
現在下方戰場大局已定,幾位校長也不再攔截,轉身便去攻打剩餘的幾個異族真神。
地面上,何學將戰利品清點完畢,交給了一旁的邱小姐。
接過何學遞來的物品,邱小姐看向遠處不敢妄動的萬族修聖,開口道:「小何,你先帶各位好好療傷,至於江緣,暫時先跟在我身邊。」
做戲做全套,雖然這只是個人偶,但既然萬族沒能發現,那或許哪天還能用得上。
何學點了點頭,隨即利用水木兩系法則之力,開始給隊友療傷。
因為準備齊全,且敵方的目標也不是他們這些修聖的原因,這次戰鬥並沒有自己人死亡,但受傷肯定是不可避免的,不少人法則受創,出現道傷,估計得修養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了。
這些損失和戰果比起來完全可以接受,說是大獲全勝也毫無問題,不僅借萬族之手清除了來自異界的傢伙,製造混亂,還將萬族暗中的力量削弱一波,這麼多修聖死亡,即使是至強種族也不會好受。
而在深層空間內,三位異族真神開始燃燒自我,法則,但也不過是在垂死掙扎,很快便亡於此地,死於他界。
異族人在藍星死亡後並沒有異象出現,但其一切,不管是身軀,法則之力,亦或是其他,都會消散在天地之間,成為藍星的一部分。
當然,那些武器、道具之類的外物除外,此時藍星一眾魔神也暫時停下了鬥爭,開始就此次事件進行扯皮,也準備分贓這些異族人的物品。
這些事倒是和下方的眾人無關了,連邱小姐也沒有參與的意思,留下幾位狀態較為良好的修聖等候老校長他們後,便帶著眾人趕回人族。
而與此同時,江緣的本尊正跟著陳修在全國各處移動,早在源鋰礦脈那邊戰鬥打響的那一刻,陳修便下令開始著手清理仍在國內的叛徒,而他自己也帶著江緣四處監工,親自動手。
沒有跟著參與任務的兩個間諜修聖倒也隱隱意識到了不對,強大的靈感讓他們心中不安,可還沒來的及跑路,便被陳修以及一些負責監視的強者堵住了退路,最後的結果自然也是毫無懸念,一切叛徒均被繩之以法。
除了那兩個七階間諜被陳修當場處理了之外,剩餘不少叛徒,其中不乏位高權重之人,則被逮捕了起來,至於接下來是放進炮灰營還是直接死罪,則需要根據律法來判決了。
不過只要確立了叛族罪,那就沒有活著的可能,只是直接殺死和壓榨完價值後再死的區別。
「江緣。」
陳修開口,喚了聲江緣的名字。
「前輩有什麼吩咐?」
站在高空之中,江緣看向一旁的陳修,好奇問道。
陳修嘆了口氣,解釋道:「雖然這次行動很是順利,但不得不承認,族內的叛徒遠比我想像得多。」
「現在官方中上到一省之長,下到執法局普通成員,很多職位都出現了空缺,你有什麼建議嗎?」
江緣沉吟半晌,開口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冰水為之而寒於水,職位空缺未必不是件好事,反而才德兼備者的一個機會。」
「不少年輕修士雖然資歷不夠,但不管是才能還是品性都是相當不錯,其實我們只需要保障競選過程中的公平,以及考核官的眼光到位,那應該能輕鬆消除本次行動的負面影響。」
所謂的年輕修士,其實年齡跨度很廣,在人族,大概只有千歲以上的修士才不能如此稱呼。
陳修笑了笑,開口道:「公平,還有眼光,這兩者可不容易辦到,即使最高層意見統一,也依舊會有關係戶的存在,而想要一群能識千里馬的伯樂就更難了。」
江緣聞言,開口道:「這些事情,對生靈來說確實很難辦到,但天地種族,自有一套評定體系,不是嗎?」
「你是說……族運?」
江緣點了點頭。
族運很公平實在,祂可不看你關係如何,背景硬不硬,只要你對族內有真正的貢獻,就能得到相應的青睞,雖然族運評定標準和人族標準並不一致,但本質上都是對本族貢獻的一種考核,用來作為一種參考再適合不過。
陳修想了想,開口道:「這一點,其實也有人提出來過,但氣運一事,極為縹緲,即使是修聖也很難探查到一個人的氣運情況,而魔神事物繁忙,也不可能去一個個探查。」
「你這麼說,應該是想到什麼解決辦法了吧?」
江緣聞言,開口道:「雖然對氣運了解不深,但確實有了一定的構想。」
「我可以嘗試研發一種氣運探測器,能夠大概判別一個人的種族族運以及個人氣運,如果可以量產的話,那族運情況完全可以當作未來的考核內容之一。」
陳修莫名感覺這情景有些熟悉,想了想,開口問道:「你覺得多久可以研發出這個機器?」
「估計要三天時間。」
陳修:「……」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了,不過對於江緣的研發速度,他也有點習慣了,而且這小子說是三天,但那只是保守說法,實際上說不定今晚上就弄出來了。
兩人就著這個話題,聊了不少體制改革的事情,當然,主要還是江緣諫言,而陳修則記錄下來,準備過後給周先生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