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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陳莫白就想到了一個最嚴重的問題。
他上哪去弄三個長生樹果,而且還是標準的小中大一整套果子。
神木宗最近有記載得到長生樹果的,也就是岳祖濤。
他得到的那顆長生樹果,也不知道是小果,還是中果,又或者是大果?
也就是說,現在唯一能夠明確獲得長生樹果的方法,就是法寶樹。
但陳莫白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再進入這株神樹之中,獲取果實了。
只能夠寄希望於神木宗後面一次築基成功,進入這個秘境的師弟師妹們。
然後問題又來了。
能夠在法寶樹上面獲得怎樣的果實,都是靠運氣,誰也不能保證一定能夠開到長生樹果。
而且就算是得到了長生樹果,人家憑什麼要給你呢?
陳莫白在天賦樹前走來走去,思考著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馬上,他拍了拍手,想到了自己的兩個徒弟。
如果自己全力支持他們築基的話,在能夠獲得長生樹果的情況之下,再給予足夠的靈石或者功法換取的話,倒是可以。
不過,就算是兩個人運氣很好,在法寶樹開到了自己需要的兩顆長生樹果,那也還差一顆。
而這二相輪轉功的上冊,一整套小中大長生樹果是必不可少的,因為服用了樹果突破境界之後,就必須要服用整套果子,才能夠築基圓滿,化作另一種功法結丹的資糧。
不,也並不是非要一整套不可。
可以自己修煉突破到築基中期,再服用中果和大果。
但這樣一來的話,時間還是會浪費。
在沒有得到這個二相輪轉功之前,他一步步修煉長生靈力來突破境界,倒也能夠耐得下性子。
然而現在,知道了有這種快捷方法之後,再讓他這樣慢慢的凝聚液態靈力,耗費二十年時光去突破,卻是有點不願意了。
不過現在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夠先這樣子打算了。
接下來的首要任務,就是幫助兩個徒弟築基。
最起碼要確保他們一次築基成功,這樣才能夠有進入神樹秘境的機會……咦,自己是不是可以幫助他們偷渡進來?
又或者是,偷渡仙門的築基過來摘果子!?
不過這個念頭剛一出來,就被陳莫白自己給掐滅了。
寧願自己一步步慢慢修煉提升境界,也絕對不可以讓龜寶的秘密有暴露的隱患。
不就是時間嗎?
他現在才24歲,加上長生不老經加的壽元,最起碼還有150年的時間來結丹。
接下來可以想辦法多收一些人品忠厚,能夠信得過的徒弟,然後收集一下神木宗甚至是五行宗進入過神樹秘境的築基修士資料,看看除了岳祖濤之外,是否還有別的人獲得過長生樹果。
陳莫白覺得應該是有的。
畢竟天河界這邊,由於風氣的不同,很多修士都喜歡保留底牌,不暴露自己的收穫。
與此同時,也要開始收集一些增長壽元的丹藥了。
畢竟服用長生樹果,另外一個副作用,就是會消耗壽元突破境界。
將需要做的事情做了一個規劃之後,陳莫白心境再次平靜了下來。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使用了木靈符之後,還有一次薅天賦樹的機會。
將純陽靈力注入之後,又是一篇秘術落入了他的眉心。
丙火神雷術!
也算是一道強大的攻擊法術,練成之後還可以製成符籙,品級最高能夠達到三階。
而且威力至剛至陽,是邪祟鬼物的克星。
但是有了二相輪轉功的巨大驚喜,陳莫白對於這道法術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
他乘著木靈符的效力還在,一邊參悟木屬性的法術,一邊向著大道樹飛去。
上一次用了取巧的手段踏出了十步,這次他打算靠自己,看看能夠踏出幾步。
第二天,小南山。
陳莫白乘著兩個徒弟還沒有過來,揣摩著木靈符的煉製之法。
這符籙需要5000善功才能夠買到,他打算兩個徒弟入神樹秘境的時候,一人送一張,叮囑他們在法寶樹之前使用。
由於太貴了,所以他覺得還是自己繪製更加的節省成本。
不一會兒,大徒弟劉文柏到了。
這倒是讓陳莫白有點奇怪了。
要知道卓茗應該就在山下看顧靈田,照道理來說,是她先到才對。
「卓師妹昨天去神木城的店鋪送貨了,得到傳信符過來的話,應該會晚一些。」
劉文柏知道自己這位師尊心中只有無上劍道,對於這些瑣事不怎麼關注,立刻開口幫師妹解釋。
「倒是忘了還囑咐了她這件事情。」
陳莫白面露恍然之色,他作為宗門的築基長老,除了這小南山的地界之外,還在神木城那邊有一個庭院和一家店鋪,之前也說了交給卓茗去打理。
按照他的意思,應該是賣靈米和靈酒,也不知道生意怎麼樣?
「那就不等他了,為師難得出關,你說說自己在修煉之中遇到的困惑吧……」
陳莫白搖搖頭,將昨天自己在大道樹前僅僅七步的成績忘到了腦後。
劉文柏聽了之後,面色恭敬的說起了在突破第九層時候的一些疑慮。
陳莫白擁有無相人偶在身,昨晚已經用一塊中品靈石將劉文柏到築基的過程演練了一遍,對於他所有會遇到的問題都瞭然於胸。
在解答了劉文柏心中的幾個問題之後,陳莫白反客為主,問了一些大徒弟修煉之中明明存在,但自己卻沒有察覺到的問題。
等到卓茗來到小南山的時候,上來發現劉文柏大汗淋漓,但卻一臉恍然的端坐在師尊的木屋之前,閉目打坐。
「來了,文柏在為師的指點之下,有所頓悟,估計醒來之後就能夠突破到練氣九層了。」
陳莫白這麼一說,卓茗瞬間滿臉羨慕。
她在這半年之中,也才僅僅是重修到了練氣四層,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夠練氣圓滿。
不過卓茗從小吃苦吃慣了,雖然羨慕劉文柏的進度,但卻知道要穩紮穩打,沒有著急突破。
她非常清楚只要抱緊眼前這位師尊的大腿,將來最起碼能夠保證一粒築基丹。
「師尊,這是小南山鋪的帳單,請你過目。」
陳莫白看到卓茗遞過來的書冊,隨意接過看了兩眼,發現靈米賣的非常不錯。
僅僅半年時間,去年在小陽嶺收成的那三十畝扣除靈植部拿走的,已經全部都賣完了。
總共收入了150塊下品靈石。
然後又看了看靈酒,半年過去,竟然只賣出了十八壇。
「是為師定價太高了嗎?」
陳莫白放下了帳冊之後,有點疑惑的問卓茗。
他將玉芽靈酒的價格定為了5塊下品靈石一小壇。
這個價格相比起市場上普遍的1塊靈石,足足高了五倍,不過他的靈酒無論是口感還是味道都要超過它們十倍不止。
這也是孫高暢等人親口認證過的,的確是碾壓式的好喝。
按照道理來說,這價格不貴啊。
「師尊,神木宗大多數的弟子都和我一樣,每天只能夠苦哈哈的掰著靈石修煉。」
「就算是個別身家豐厚的,也想著攢靈石買法器或者功法,哪裡會願意在口腹之慾上花費靈石啊。」
「有這5塊靈石,去買一瓶提升靈力的丹藥不好嗎!」
這些年相處下來,卓茗也知道陳莫白雖然在某些方面比較遲鈍,但為人很是隨和,也沒有什麼為人師表的架子,說話也不再像一開始那樣拘謹了。
「原來如此,看來我這個酒只能夠做高端市場。」
陳莫白聽完之後,已經徹底明白了。
他又看了一下帳冊,發現這十八壇酒大多數都是自己那些好朋友捧場買的,而且基本上都是那些築基長老。
也只有這等層次的人物,才有足夠的財力買兩壇靈酒滿足口腹之慾。
「師尊的靈酒雖然喝了之後,也有促進修煉的作用,但畢竟不能夠和真正的丹藥相比,如果能夠改進一下這方面,說不定也能夠在底層市場之中火爆。」
卓茗卻是有不同的看法,和陳莫白想要做高端的想法完全不一樣。
練氣修士最看重的是什麼,不就是修為境界的提升嗎!
所以丹藥是賣得最火,也是需求最大的。
「徒兒,你的意思是……」
「師尊,我在想能不能把百草丹或者是養神湯和靈酒結合起來,開創出一種既好喝,又能夠對修煉有幫助,甚至是還能幫助突破境界的新酒。」
卓茗拜師的時候送的那本百草經,上面的兩種丹方,陳莫白自然記在心中。
對於她的想法,也沒有反對。
「你有辦法?」
「有一點點,需要一位信得過的煉丹師幫忙,要不然到時候可能會泄露師尊你的釀酒秘方。」
卓茗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在她拜入門下之前,陳莫白就已經帶著她在幫忙釀酒了。
入門之後,關係更進一步,那就更是不用說了。他為了省事,直接就把酒麴都傳給她了。
現在釀製玉芽靈酒,已經不需要陳莫白出手了,卓茗就能夠辦得妥妥噹噹。
再過幾年,估計味道比他釀的還要出色。
「信得過的煉丹師?我這邊還真沒有。」
【仙門那邊倒是有。】不過怎麼都不可能把青女帶過來的。
這樣子想著的陳莫白,在徒弟期許的目光之中,搖了搖頭。
「師尊你不是和閆師叔關係不錯嗎?」
卓茗提醒了陳莫白一句。
閆金葉作為之前煉丹部的首席,也是曾臥遊的弟子,在天河界這邊來說,還真算是一個出色的煉丹師。
「數面之交而已,不過卻是可以聯繫一下。但她是築基修士,肯定不可能過來給你幫忙的。」
說到最後,陳莫白又想起這點,覺得還是不太靠譜。
「可以讓閆師叔介紹一下煉丹部靠譜的師兄師姐,師尊你出面說一聲,肯定比我跑斷腿都要面子大。」
陳莫白點點頭,反正也僅僅是提一句的事情。
正好許久都沒和鄂雲元池冶等人聚會了,可以順便邀請一下閆金葉,她應該會賣這個面子。
「這些都是小事,為師雖然將靈田和店鋪都交給你打理,但這一切在你自身的修為面前,都要放在第二位。畢竟吾輩修士,長生問道才是最為重要。」
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陳莫白對於卓茗的提議沒放在心上。
那家店鋪他也就是不想浪費,所以才開著賣靈米靈酒,每年幾百塊靈石的收入,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只能說是聊勝於無。
聽了這話,卓茗一臉受教,表示今後肯定以修煉為主。
接下來,陳莫白又盡了一下自己做老師的義務。
相比起劉文柏,還沒有定型的卓茗可以塑造的地方就更多了。
而且卓茗境界低,散修時候也沒有遇到過老師,心中積蓄了許許多多的問題。
平時陳莫白出關時間少,她只能夠挑選一些重要的問。
而今天陳莫白卻是一反常態,表示最近修煉到了遇到了瓶頸,打算好好指點一下他們,有什麼問題儘管問。
有問必答。
卓茗聽了,眼睛一亮,從自己的儲物袋之中拿出了厚厚的一本筆記,這是她自從踏入修仙界以來,積攢的所有問題。
有修煉的,有制符的,也有其餘雜七雜八丹藥法器的。
她每隔一段時間都要翻翻這本筆記,如果自己能夠解答了,那就划去。
不過時至今日,她還有這麼厚的一本,寫滿了疑惑。
陳莫白面色發苦,但說都說了,豈能夠反悔。
於是乎,師徒二人從日升到日落,再從日落到日升,整整三天三夜,才把卓茗筆記上面的問題都過了一遍。
以陳莫白的境界,再加上舞器道院高材生的學識,幾乎是給出了所有的答案。
偶爾有幾題,比如金丹老祖有多強?
元嬰上人能夠打幾個金丹境界?
飛升的修仙者還能回來嗎?
這些陳莫白是真的回答不了。
只能說他這個徒弟,雖然看上去呆呆的,但實際上腦子裡想得還是挺多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劉文柏手心握著的兩塊靈石突然碎裂,他雙目睜開,面露喜色。
感受到體內突破的關隘,更強三分的靈力,有心想要長嘯一聲。
但看到面前的陳莫白和師妹,強忍住了。
「多謝師尊指點。」
「哈哈,為師只希望你將來能夠一次築基成功,不要浪費了進神樹秘境的機緣。」
陳莫白說了一句真心話,兩個徒弟卻是以為他是在祝福。
「對了,鄂師兄和元師兄在宗門內嗎?」
「鄂師叔去了雲夢澤那邊主持大局,元師叔上個月剛剛完成任務回來。」
「幫為師約一下他。」
劉文柏聽了,立刻下去安排。
晚上,許久未見的兩人把酒言歡。
「你小子難得從山頂下來,上次和你喝酒,還是在半年之前吧。」
元池冶接過陳莫白帶過來的靈酒,聞了一口很是滿意的倒滿。
「雷國的那座靈石礦解決了嗎?」
「周師兄和雷國鎮守的駱師兄一起出面施壓,我在旁邊敲敲邊鼓,算是把雷國的六大修仙家族壓下去了,拿走了那座靈石礦的四成份額。」
元池冶簡單的說了一下結果,但陳莫白卻是聽出了這其中的刀光劍影。
虎口奪食,而且還是直接一口咬下了將近一半的收益,哪怕他們代表的是神木宗,也肯定不會如此輕易。
這其中的合縱連橫,威逼利誘,元池冶喝著酒娓娓道來,一開始語氣還很平靜,但越說越是興奮,尤其是說到周王神夜會兩大家族,武鬥雷國第一築基,還言語勸退了鄰國撼山頂鎮守的試探……
「周師兄真乃神人也。」
雖然是鄂雲的人,但經過雷國的合作,元池冶卻是對周王神讚不絕口。
表示這人當掌門的話,神木宗說不定有生之年,還能夠再領五行宗,一統東荒。
陳莫白只是安靜的聽著,等到元池冶說完之後,才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
「閆師妹最近在宗門嗎?我小徒弟想要研究兩種藥酒,需要一個信得過的煉丹師幫忙,她作為煉丹部的前任首席,應該有人選吧。」
答應過的事情,陳莫白自然要順口問一下。
「閆師妹的話,上次去了那座築基洞府之後,就還沒回來過,可能是被洞府遺留的陣法禁制困住了,待會可以去靈寶閣那邊看看,問問有沒有煉丹部發布的營救任務。」
聽到這裡,陳莫白不由得點頭。
果然,他不動如山,不跟著去挖寶是對的。
畢竟天河界這邊的風氣,前人留下的洞府,基本上都是陷阱重重,有些散修還專門做這種局。
「那可真是可惜了,希望閆師妹能夠安然無恙吧。」
陳莫白說了這句話之後,就把閆金葉放在了腦後。
心中覺得此人有點霉,將來若是回宗了,還是少接觸為妙。
至於卓茗的藥酒,還是讓她自己慢慢研究吧。
「對了,元師兄,還不知道你在神樹秘境之中,獲得了什麼機緣?我運氣不錯,得到了青陽火的火種。」
陳莫白開始說起了今天邀請元池冶喝酒的正事。
他先坦誠以待,說了自己開果實的收穫。
「是你的話,我也就不瞞了。」
「是一葫蘆長生樹汁,我自己留著用處不大,在雷國的時候賣給了周師兄。」
「價格就不透露給你了,反正不僅讓我還掉了所有的債務,而且還足夠我購買修煉到築基中期之前的所有丹藥。」
元池冶對於陳莫白很是信任,說出了自己在神樹秘境法寶樹上得到的機緣。
「哦,那可真是恭喜了。不知道其餘幾位師兄師姐,在秘境之中得到了什麼?」
陳莫白旁敲側擊,本來也沒報什麼希望,不過元池冶卻是給了他一個驚喜。
「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和別人說。」
元池冶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在陳莫白一杯倒滿的靈酒之下,說出了自己知道的。
「周王神師兄為了修煉長生道體,和吳師兄,閆師妹做了交易。後兩者能夠築基成功,周師兄也算是出了一把力。」
「他們在進入神樹秘境之前,都發了道心誓言,做了約定。如果得到的是長生樹汁,那必須要賣給周師兄。」
「所以周師兄知道他們在秘境之中的收穫,在和我交易長生樹汁的時候,也對我透露了。」
「吳師兄和我一樣,也拿到了一葫蘆長生樹汁,直接就賣給了周師兄。」
「而閆師妹的運氣非常不好,竟然開到了一枚長生樹果。」
說到這裡,元池冶一臉的惋惜。
神木宗上下,都知道長生樹果的巨大副作用。
他們這些一次築基成功的真傳,都自認為有一絲結丹的希望,自然不會去服用這枚果實,自斬壽元,自斷前程。
所以閆金葉手上那枚長生樹果,自己不想服用,神木宗這邊也沒有人想買。
放到外面的話,倒是可能會有一些無知之輩去搶購。
但這些人都沒什麼身家。
若是放到大商會去拍賣的話,就必須要寫清楚長生樹果的所有正面和負面效果,而且還是要發下道心誓言沒有瞞騙。
這樣一來的話,肯定也賣不上什麼好價格。
也正是因此,在周王神身上賺取了十萬靈石的元池冶對於閆金葉在神樹秘境的收穫非常惋惜。
「這可真是,運氣……太不好了……」
陳莫白聽到之後,卻是咬著牙齒說出了後面四個字。
他的表情微微有點怪異,不過元池冶只當是自己喝多了,有點眼花。
「來來來,再喝一杯,過幾天我也要閉關了,可能年底的時候才會出來,今天先喝個痛快。」
元池冶買了足夠自己一年修煉之用的丹藥,陳莫白今天來找他也是巧了,晚兩天說不定兩人就碰不到了。
喝完之後,陳莫白離開之前,問了一下煉丹部的位置。
「你問這個幹什麼?」
「唉,我當初在秘境出來之後陷入昏迷,也辛苦閆師妹親自照顧了一段時間。她現在半載未歸,我心中是非常擔心啊,就想著去問一下她的師傅曾部長,看看能不能盡一盡綿薄之力。」
聽了這話,元池冶很是奇怪。
之前我說的時候,也沒見你表情有波動。
怎么喝完酒之後,突然就這麼關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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