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莫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語氣平靜。記住本站域名
戚瑞和席靜火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好」在何處。
「陳師弟,你雖然有二階飛劍,遇上了弱一些的真傳有可能獲勝,但丁盈師姐已經占據了真傳之位十三年了。現在哪怕是不用我們制符部的那套飛花符甲,也有穩進真傳的實力。」
同為制符部的弟子,戚瑞最是清楚丁盈的實力。
之前十年的真傳之中,丁盈的確是屬於靠後湊數的。
但在鄂雲他們這一批人或是築基,或是隱退之後,她已經是屬於真傳之中第一梯隊了。
「其實我想要對上的,是木圓。」
但陳莫白卻是說了一句,令得席靜火這個仙二代都忍不住都倒吸一口冷氣的話。
木圓是誰?
三大殿之首,神木殿推出來的真傳弟子,是用來接替已經築基成功的周王神的天才。
據說靈根天賦比周王神還要出色,若是沒有那位天靈根,木圓就是這十年來神木宗天賦最出色的弟子。
去年的宗門大比,若不是他年紀太小,鬥法經驗不深,恐怕也不會屈居第四。
但就算是如此,元池冶為了擊敗他,也是所有底牌盡出,致使最後三位真傳爭序列的時候,無力和另外兩人競爭,位列第三。
在今年的宗門大比之中,木圓更是被公認為能夠進入最後一輪,也就是前三的種子。
「陳師弟,我知道你去年敗得有點不甘心,但有的時候,人就要認命。木圓太強了,背後又是神木殿,二階法器都有兩件,哪怕是之前第一的紅河師叔,也不一定能夠在練氣境界壓過他。」
戚瑞鄭重的勸說道。
上一批真傳,罰惡殿的紅河占據第一真傳的位置整整十年,神木殿的周王神和鄂雲分別在二三位交替。
而木圓,已經有了紅河的氣象。
許多人都認為,他能夠在接下來十年鎮壓所有的真傳,統領神木宗三千練氣。
「如果我能夠走到第八輪,終究還是要和他碰上,總要做過一場,不然的話,心裡不暢快。」
陳莫白笑著說了一句,他也已經看過了那張對陣表,四十八進二十四的關鍵真傳之戰,只要丁盈在前面沒有落敗,那麼兩人就會對上。
而如果他能夠勝過丁盈,再擊敗下一個對手,木圓又真的那麼無敵的話,陳莫白就會和這位老對手在第八輪,也就是六進三的最關鍵一戰遇上。
「也好,不過陳師弟你到時候可千萬不能逞強,一旦打不過和去年一樣直接認輸就好。」
聽了戚瑞的話,陳莫白沒有再多說,而是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示意喝酒。
席靜火看著他的表情,總感覺有點心驚,但在酒意上涌之後,也放到了腦後。
唯有卓茗,由於沒有喝酒,所以看得很清楚。
陳莫白眼中沒有一絲笑意。
【陳師兄是認真的!?】
經過了半個月漫長的第一輪之後,飲酒三人組終於迎來了自己的第二輪。
陳莫白和戚瑞作為練氣九層,也算是真傳候選種子,皆是一招敗敵。
席靜火遇上了個練氣六層,但鬥法經驗豐富的對手,耗費了許久才用赤炎劍符克敵致勝。
第三輪第四輪的對手,都是練氣後期,但陳莫白為了試驗一下神木劍的威力,讓他們手段盡出。只可惜對手太弱,都撐不到十招。
終於在第五輪他遇到了不錯的對手,是一個練氣九層的真傳候選,名為郭盛,是練劍部的弟子。
修煉的是金光劍訣,也是陳莫白兩次宗門大比之中,遇到的除去木圓之外最強的一個。
只可惜遇到了他,而且郭盛還沒有二階飛劍,在自己苦練的金芒劍和神木劍幾次對撞,靈光暗澹之後,他就心疼的不再使用飛劍了。
在接下來郭盛以劍罡對敵,但陳莫白以神木劍謹守自身,在戰鬥之中漸漸的摸索這柄二階飛劍的所有屬性。
只要注入靈力,神木劍斬出的攻擊,就相當於劍修的「劍罡化氣」。
對於練氣境界的弟子來說,基本上是無可阻擋的絕殺。
唯有二階層次的防禦符籙或者法器才能夠硬接。
郭盛拼盡手段,依仗自身三十年鬥劍的豐富經驗,硬是躲開了七道神木劍氣,想要耗盡陳莫白的靈力,反敗為勝。
只可惜陳莫白在仙門利用玉髓丹玄火靈液築基三寶已經超越了練氣境界。
雖然還沒有築基成功。
但易筋洗髓完成,凝氣化液也開了個頭。
他丹田氣海核心的靈力旋渦之中,已經有了兩滴液態的靈力。
這每一滴液態靈力,就相當於一個練氣九層圓滿的全部靈力。
以長生不老經築基的話,這第二步凝氣化液,就需要凝聚十滴這樣的液態靈力。
陳莫白築基的時候,由於練氣九層還沒有圓滿,雖然有丹藥相助,又在三階靈脈的修煉室之中,但還是只能夠凝聚兩滴,就後繼無力,不得不用臨界法卡在這一步。
但就算是如此,他也已經是超越了練氣的層次。
只要他願意,就可以不惜耗費這兩滴液態靈力來施展二階的法術,或者是徹底激活這柄神木劍最強的力量。
這是築基層次的力量,完全可以碾壓所有的練氣修士。
郭盛艱難的躲過了四道神木劍氣,尋到了近身的機會,但在出手的剎那被陳莫白拍了一張赤炎劍符。
好不容易用最後的一張防禦符籙擋下了赤炎劍氣,轉手陳莫白又是一道神木劍氣斬落。
底牌耗盡的郭盛只能夠在劍氣落下之前舉手認輸,他已經沒有任何手段了。
再不認輸的話,哪怕不死,也要傷筋動骨。
甚至可能危及本源。
「勝利者,陳莫白!」
聽到了台下長老的宣布,陳莫白微笑著將神木劍收入了自己的儲物袋之中,對著渾身大汗淋漓,面色蒼白的郭盛示意了下,當先下台離開。
「陳師弟,可否有空?」
下台之後,卻是有個意外的人過來打招呼。
「元師兄相邀,自然是有的。」
元池冶笑著轉身,陳莫白跟著他來到了一個私人的庭院之中,兩人來到了一個池塘上的涼亭之中,裡面早已經備好了酒菜。
「我聽說你去找過丁師妹,吃了個閉門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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