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撿了一個二階上品靈脈的修行之地,也算是意外收穫。Google搜索
「陳師弟難得來一次神木城,滕師弟帶著他逛逛吧,我去辦理一下小陽嶺以及附近的藥田靈田移交手續。」
魯鈞說完之後,立刻離開了。
滕介熱情邀請,陳莫白也正好想去靈寶閣看看,就和他一起出了靈植部大殿。
神木宗三殿十二部。
這其中三殿之首自然是掌門所在的「神木殿」,接下來就是負責戒律刑法征戰的「罰惡殿」,以及掌控宗門資源貢獻發放的「賞善殿」。
而這靈寶閣,就是神木宗的任務大廳。
名義之上任務的發放由神木殿負責,而任務的報酬,比如靈石貢獻之類的,由賞善殿審核並給予。
陳莫白在滕介的帶領之下,第一次來到了靈寶閣。
他將自己的身份銘牌在一塊巨大的玉牌之前舉著,一道光芒落下,瞬間就完成了認證,顯示出了陳莫白的帳戶。
只見上面有458點宗門貢獻,和77塊靈石的餘額。
神木宗每個月都會給弟子發放靈石福利,數量按照修為境界。
陳莫白練氣七層,每個月就會發放7塊下品靈石。
不知不覺他已經加入神木宗快一年了,之前因為忙著種田,再加上自己儲物袋中靈石充足,就一直都沒有來靈寶閣這裡領取。
「陳師弟,靈植部每年100塊靈石,是我們部門自己發放的,正好快到年末了,你算是運氣好。」
滕介在一邊開口說道。
靈植部的福利一年一發,陳莫白雖然是剛剛加入,但誰讓時間卡的正好。
這倒是另外一個好消息。
陳莫白取走了自己帳戶上的77塊靈石,又看了看靈寶閣列表之上的可以用貢獻點兌換的各種靈丹妙藥,法器陣盤等等。
他看到了熟悉的赤炎劍符,黑水等等。
排在最上面的,自然是築基丹。
「這築基丹掛在上面,莫非還有多餘的?」
陳莫白忍不住向著滕介問道。
「肯定是沒有了的,這東西無論有多少,只要上架就會立刻被兌換走。」
「之所以放在上面,也是為了給所有宗門弟子一個希望,你只要帳戶之中擁有一萬貢獻點,那麼就能夠排隊。」
「而排隊之後兌換的先後順序,就要看各自的手段了。」
滕介說完之後,不由得搖了搖頭。
他和魯鈞都已經過了六十大限,而且還都沒有修煉到練氣九層,這輩子肯定是沒有築基的希望了,
現在就指望著攢點靈石,看看弟子或者後輩之中能不能出一個靈根出色的天才,延續他們的修仙之路。
「這一屆的二十四真傳,不知道有哪位願意出讓築基丹的?」
陳莫白忍不住問了一句,他的父親還有不到半年的時間,就要到六十大限了,到時候哪怕是沒有練氣九層圓滿,也肯定會搏一搏築基。
為人子,他還是希望能夠幫父親弄一粒築基丹的。
「殺了他們都比讓他們出讓築基丹簡單。」
滕介卻是說了一句令得陳莫白啞口無言的話語。
這天河界的修士,對於築基丹的重視程度,甚至是超過自己的性命。
「不過,有一位不是真傳,但卻手中有一粒多餘的築基丹,若是有關係可以找上門的話,說不定能夠求購到手。」
就在陳莫白準備放棄的時候,滕介卻是說了一句令得他眼前一亮的話語。
「滕師兄指的是……」
「那位天靈根的尹師妹。」
陳莫白想起了戚瑞曾經跟他說過這件事情,不過這位已經被傅老祖內定為衣缽傳人,雖然現在還僅僅是練氣境界,但卻在四階靈脈之中修行,等閒之人根本就接觸不到。
「滕師兄可有法子代為聯絡一下?」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靈植部弟子,哪能攀得上這種天之驕女。我們靈植部,估計也就是之前是真傳的劉師兄可能有點交情。」
劉桂隆。
陳莫白和他更是完全不熟悉,不過說起真傳弟子的話,他倒還真認識兩個。
「不知道元池冶師兄和丁盈師姐,滕師兄是否認識?」
「元師兄是陣法部的真傳,丁盈師姐是制符部的真傳,怎麼,你認識他們?」
陳莫白也不隱瞞,說了自己就是他們兩人渡入神木宗的。
「原來如此,你如果想要找他們的話,可以在靈寶閣這邊用一塊靈石購買一道傳信符,確保能夠送到在巨木嶺,並且銘牌帶在身上的神木宗弟子身邊。」
滕介指點陳莫白如何在宗門之中和同門通信,後者還是頭一次知道這種符籙,和仙門那邊的傳呼機差不多。
正好也不缺靈石,索性在給元池冶和丁盈都發了一道傳信符之後,還給青光島上認識的戚瑞,王元武,齊侯也各發了一道。
不過馬上就有兩道返還了回來。
代表著這兩人的銘牌不在巨木嶺之中。
陳莫白看了一下,是元池冶和王元武的。
「元師兄可能是已經先去雲夢澤那邊主持大局了,王元武的話,該不會……」
最壞的結果自然是已經戰死,陳莫白不敢再想下去了。
不過好消息馬上就傳了過來。
戚瑞和齊侯兩人都回了信,他們兩人也都在宗門之中,不過不在神木城。
最後是丁盈的回信,只有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你誰啊?】
陳莫白只能夠苦笑搖頭。
這位師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現背面還有一行字。
【乙區,靈符街,一百二十七號院!來這裡見我。】
這是一個地址,陳莫白考慮了一下,覺得還是去一趟比較好,就和滕介問了一下這個位置。
到了地方之後,他送了一張傳音符進去。
不一會兒,大門開啟。
一個身材火辣,紅衣長裙的豐盈女子走了出來。
她杏眼桃腮,容顏美貌,站在門口,竟然和陳莫白一樣高,整個人顯得格外有壓迫感。
「你就是陳龜仙,我能夠確定自己不認識你,為什麼要用傳信符聯繫我,不知道這樣很犯忌諱嗎?」
陳莫白聽到眼前女子竟然說自己是丁盈,不由得張大了嘴巴,不知所措。
明明在南溪坊市的時候,她還只是個十三四的幼女,怎麼現在突然成熟了?
不過陳莫白馬上就發現了,這個丁盈和自己在南溪坊市接觸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他隱隱約約猜到了一種可能,眼見門口的紅衣女子神色越來越不耐煩,不敢再猶豫,立刻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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