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由美雖然好奇老闆讓她們去買這些鑽石的原因,但是老闆既然沒有說,那她也不想去問,老闆把這麼私密的事情交給她們來辦是信任的表現,她可不想表現的不專業。
至於為什麼知道是私密的事情,那是她知道老闆一般的事情都是交給蔣妤婷去辦的,而且老闆讓她收的那個國際快遞也表明了這一點,做過那麼長時間的間諜,暗網發貨時做的隱蔽標記她當然十分的熟悉了,所以這件事肯定是老闆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的,所以保密才是最重要的。
「好了!我都看完了,這些鑽石你帶回去和你那些姐妹們分了吧!我用不到了,剩下那點錢就當你們的零花錢得了!」雷天唐看完了鑽石,又將它們都裝回箱子裡,然後推向秋山由美道。
「......老闆,這......不合適吧?這些鑽石可是花了近500萬美金才買回來的啊,這就送給我們了?」秋山由美傻眼了,對老闆這個操作有些搞不懂了,就看了這麼一會就不要了?
「是啊,它們對我來說已經沒有用了,說送你們就送你們,這麼點錢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拿回去吧!」雷天唐看到她疑惑的表情覺得很有趣,所以笑著說道。
「那好吧,不過我們都拿的話也不太好,老闆,要不要給蔣秘書她們留幾顆?畢竟她們也很辛苦的!」秋山由美想了想說道。
她知道自己這個老闆是個真不差錢的,所以也就不推辭了,但她還是想替老闆多考慮一點,鑽石這樣的東西沒有女人不喜歡的,用來招攬人心正合適,所以她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哈哈!謝謝你為老闆考慮這麼多!那你挑一大一小送給蔣妤婷吧,然後給她兩個手下也各挑2個小的,剩下的那些你們回去自己分吧!」雷天唐聽出了秋山由美話里的意思,所以他很高興,笑著安排了分配方案。
「謝謝老闆,那我就不客氣了!我也代其她姐妹謝謝你!」秋山由美見老闆理解了自己的想法,也高興的說道。
然後她打開箱子,從裡面挑了一大五小,一共六顆鑽石拿在手裡,然後合上箱子和雷天唐鞠躬告別了。
「蔣秘書,這是老闆讓我送給你們的鑽石,是老闆做實驗挑剩下來的,這兩顆是你的!都是天然鑽石哦!」秋山由美出了辦公室後就來到了蔣妤婷的辦公桌前,將那一大一小的鑽石笑著遞給了她。
「啊?謝謝你!等下我要去謝謝老闆!」蔣妤婷看到桌子上那兩顆鑽石喜出望外的說道,她雖然也買的起這些鑽石,但是誰還嫌這些閃亮的小石頭多呢!
「呵呵,不要羨慕,雖然你們兩個的沒有蔣秘書的大,但是也是一人兩顆,都是完美切工的2克拉鑽石,也是老闆送你們的!」看著好奇圍過來的陳瑩姿和張幼曼,秋山由美也笑著將手裡剩下的4顆小鑽石分給了她們。
然後雷天唐就聽到了辦公室外面興奮的尖叫聲了,對此他只能搖頭笑了笑,這些亮閃閃的小石頭對女人的吸引力還真是不小啊!
等秋山由美走了以後,雷天唐也收到幾個秘書的感謝,他笑著和她們聊了一會就讓她們去工作了,看著士氣滿滿的幾個人出去後,他覺得以後發獎勵是不是也可以試著發各種寶石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好像比直接發錢更讓女人喜歡!
笑著搖頭略過這個想法,他打開包裹拿出了各種身份證件,有各國的身份證和護照,都是真的,不過這些身份對他來說沒有什麼用,他也就是要個材料罷了。
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他終於把這些身份證明按照夸父提供的資料改好了,剩下的事情就都交給夸父了。
鑽石的製造就更簡單了,上次他在采了一些阿三亂七八糟的礦,裡面就有一些煤炭,所以他做在椅子上就飛快的製造出了一大堆的鑽石,最小的2克拉,大一些的5克拉左右,還有少部分的10克拉以上的大鑽石,各種切割工藝的都有,當然彩鑽也有,不過只占總量的五分之一,因為彩鑽雖然值錢一點,但是產量相對白鑽來說還是少很多的,弄多了讓人懷疑。
這些鑽石的製造都是按照夸父提供的數據製造出來的,鑽石鑑定書也製造了出來,信息都是夸父設定好的,夸父計算好了各種鑽石的組成,保證可以讓老闆順利的出手,而且價格上哪怕是按照市面上價格的一半也足夠賣個500億美金的。
然後雷天唐又造了一些大大小小的箱子,按照夸父提供的數據來將這些鑽石分開裝到箱子裡,夸父甚至已經考慮到了各個買家的購買力,箱子裡鑽石的多少也都是按照買家的購買能力來裝的,行動路線也規劃好了,雷天唐幾乎不用考慮這些複雜的問題,只要負責變換身份按順序去賣就好了。
安排好了公司的事情後,和蔣妤婷交代了一聲後,他就出發了,機票當然是夸父幫他定好的,用的是黑人身份中的一個。
開著租來的車子,雷天唐對著後視鏡看了又看,總覺得批著這身黑色的皮怪怪的,而且長相也是個問題。
所以他一邊開車一邊在藍牙耳機里吐槽道:「夸父,你有沒有搞錯啊?!為什麼把這些身份都搞的這麼帥氣?連我現在換的這個黑人身份都是這麼帥的?這樣出去不是很容易吸引人的注意力了嗎?製造證件和看那些數據的時候還沒有這個概念,但按照那個數據和臉型製造出來才知道這個問題!你是怎麼想的啊?」
「老闆,沒有關係的啦!難道你還願意變成醜八怪不成?吸引人注意怎麼了?不正好適合去談生意嘛!這些身份的數據我都是經過大數據比對才最終確認的,都是按照那種談生意成功率十分高的人的形象來合成的!我這也是為你著想!反正你也就用一次就不用了,這應該沒有關係吧?」夸父笑著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