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也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眼前的這個人,實力很強,竟然可以跟他戰鬥到這種程度,的確是讓他有些意外。
要知道,他可是經歷了特殊訓練,在這陰司之中,實力也並不算太弱。
他的實力不高也僅僅是在陰司之中的實力不高,也不是一些特種兵可以隨意比擬的,餘生可以跟他拼到這種程度,實力的確是很強了。
餘生也是有些嚴肅的盯著鬼面,這個鬼面的確是很厲害,即便是他,都是不得不小心一些,這個傢伙,出手凌厲,招招致命,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對方要了自己的命。
一旁的四個特種兵,也都是神色凝重的盯著眼前的這一幕,其中兩個人受了些許傷勢,但他們還挺得住。
「這個鬼面,到底是什麼來歷,實力怎麼會這麼強。」其中一個特種兵神色凝重的問道。
「不知道。」
「也不知道餘生可不可以對付的了,希望我們的人快點到來。」
「要不我們四個一起上,幫助餘生幹掉敵人。」
「不行。」
其中一人搖搖頭道:「我們還是別給餘生添麻煩了,我們不是那個鬼面的對手,我們在這裡,保護安小姐吧。」
他們都可以感受的出來,自己等人對上鬼面後,根本不是鬼面的對手,他們與鬼面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這時候的鬼面則是直勾勾的盯著餘生,冷聲道:「再來。」
伴隨著鬼面一聲暴喝,鬼面一拳狠狠地朝著餘生打了過去。
這一拳,凌厲而霸道,甚至都可以聽到拳風在呼嘯。
餘生在聽到了這呼嘯聲後,抬手便欲阻擋這一拳。
「可是……」
就在這一瞬間,鬼面的拳頭突然間改變了方向,閃電般的打在了餘生的腰間。
腰間,也是要害。
在這一拳打在餘生腰間的一瞬間,餘生暴喝一聲。
「百年食人柳基因,第二形態,不動如山。」
「嘭……」
這一拳狠狠地落在了餘生的身上,然而讓鬼面有些駭然的是,這一拳落在餘生身上的時候,餘生竟然紋絲未動。
「怎麼可能……」
饒是鬼面,都是驚呼一聲。
不過……
餘生反應也是極快,在鬼面這一拳打在他的腰間時候,他同樣是一拳朝著鬼面轟了過來,之前在鬼面打向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與鬼面以傷換傷的準備。
故此。
鬼面,躲無可躲。
「嘭……」
下一霎那,餘生一拳頭打在了鬼面的胸口處。
噗!
倒飛的鬼面,在半空中噴出一口鮮血,最後遠遠地摔了出去。
鬼面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並且在地面上滾了數米,這才看看穩住身形,這一拳,打的鬼面,都是驚駭不已。
鬼面迅速起身,只不過,這一拳打出了鬼面的內傷,鬼面再次吐出一口鮮血,鬼面滿是凝重的盯著餘生。
在餘生這一拳打在他身上的瞬間,他就感覺,自己仿佛是被一輛卡車給狠狠地撞了一下一般,那種可怕的撞擊力,讓他感覺渾身散了架一樣。
最讓他感覺可怕的是,自己這一拳打在餘生身上,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那怎麼可能?
他這一拳也非常的可怕,打在人身上,人不可能承受的住,而餘生竟然可以承受的住,這讓他微微有些駭然。
不過,他哪兒里知道,餘生在承受了這一拳後,也是感覺有些難受,顯然也是受了一些傷,只不過餘生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鬼面神色有些難看的盯著餘生,餘生這麼棘手,這的確是有些出乎他的預料,看來今日想要幹掉安清歡,恐怕也得耗費一番力氣。
想到這裡,鬼面咬咬牙,旋即,在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瓶子,待到餘生看到了這個小小的瓶子後,這令餘生的瞳孔都是猛地一縮。
下一霎那,鬼面臉上掛著陰森的笑容,便是打開小瓶子,將這小瓶子裡的液體倒入了嘴巴里,鬼面冷笑著一張臉,看起來有些恐怖。
待到液體入體後,鬼面的一張臉,竟是逐漸的變得猙獰,扭曲起來,在這嘴巴里,還時不時的傳來一聲怒吼與咆哮聲。
其聲音刺耳,宛如猛獸一般。
如此一幕也是將其餘的特種兵全部都是給嚇了一跳。
「什麼鬼東西?」
「他剛剛喝的是什麼東西?」
這四個人都是有些駭然的盯著眼前的鬼面,在這一霎那,鬼面給他們的感覺就好像是洪荒猛獸一樣,非常的可怕。
而躲藏在車子後邊的安清歡他們,也都是有些恐懼的看了看眼前的鬼面,二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顯得有些緊張。
餘生則是神色凌厲的盯著眼前的鬼面,眼睛裡夾雜著些許凝重。
在鬼面的身上,他察覺到了一股暴躁的氣息,很顯然,這跟鬼面喝的那個液體有很大的關係。
不知道這個鬼面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鬼面陰森一笑,露出了森白的牙齒,冷聲道:「小子……今天,你必死無疑。」
「死……」
鬼面大喝一聲,整個人宛如猛虎一般,撲了過來,鬼面這一撲,像極了撲食動作,那模樣,恨不得要將餘生,撕成粉碎。
「不好……」
看到這種情況,餘生的面色也是為之一變。
「龍象神獸血液,第二形態,龍象狂暴。」
「吼……」
餘生狂笑一聲,在他題呢的鮮血,仿佛是燃燒起來了一般,僅僅是一瞬間,餘生的雙目變得通紅起來。
面對飛撲而來的鬼面,餘生的眼睛裡也是掠過了一道寒芒,下一霎那,餘生整個人一躍而起,宛如一隻龍象,低空掠過大地,隨後,重重的踩向了鬼面一般。
那種詭異的景象,只不過沒人看的出來罷了。
「嗖……」
在兩者即將碰撞的一瞬間,餘生的速度竟是猶如一道閃電一般,再次加快了幾分,這一刻的餘生,其速度都是達到了非常可怕的地步。
藉助這股可怕的力道,餘生飛躍而起的瞬間,岔開雙腿,宛若犀利的剪刀,狠狠地剪向這鬼面。
「二月春風似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