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經歷過這羊皮卷裡邊的內容,感覺到身心得到一種升華,雖然說實力上依舊是如此,但是他相信不久之後,自己肯定能夠有質的飛躍。
斗篷人和其他人看向餘生的眼神有一些不同了,有一絲敬仰。
「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加入我們。」
斗篷人說道。
白衣男子也在一旁勸說。
「你只要加入我們,之後好處多多,可以得到古武人一些修煉技巧,達到一種非常厲害程度,普通人羨慕不已的程度。」
餘生點頭,而後露出笑意,最後搖搖頭。
他有自己立場,怎麼可能說加入他們,這次來完全只是領取比賽獎勵罷了。
白衣男子面露難色,他看向餘生搖頭,有些欲言又止,想說什麼但最後卻是沒說出口。
「罷了,你若是還沒有這想法,那你先離去吧,如果你有一天想通了,可以來找我們。」
斗篷人說完之後,就讓手下的徒弟兩人帶餘生出去了。
這次的行程,餘生得到的好處顯而易見,從而也了解到了一些普通人眼裡所謂的密辛。
也就是這些古武人來到這世間是有任務的,也可以說有專門的人從古代封印他們至今有著目的,所謂他們眼中的大世會在某一時刻開啟。
當然,餘生也不知道所謂的大世之爭是什麼,他只是本能地想要保護所想保護的東西。
一些人,一些事,他不得不分心出來對待,至此他也想了許多。
本城隍等人看到餘生回來,早就準備了給他接風洗塵,畢竟榮獲一次獎不容易。
「你不知道,那些武道館的人都紛紛在傳你的事跡,也有不少人想來挑戰你呢。」
黑蠻沒有隱瞞最近的風聲,對餘生說道。
他們這些人只是部分古武人繁衍的勢力,紮根在市區裡邊的手腳罷了。
餘生跟他們解釋道。
現在的情況,已經有古武人想要拉攏他,當然那個教堂只是一部分古武人勢力。
還有其他古武人,他們的態度餘生還不知道,有些事情真的不好說。
現在在他看來只能儘量不起衝突。
然而,讓餘生沒有想都的是,他得到殘經的事情就暴露了出來,一些古武人甚至一些勢力都坐不住了。
「我就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
餘生揣著手中上下兩卷經文自語到。
事到如今,他將進行閉關,或者是平常出行隱藏行蹤才行了。
這些被人盯上的感覺讓他不適應,因為分不清來找他的人是否帶有惡意,其實大部分不用猜也知道。
本城隍這一天看到一些武技館人在他們的外圍徘回,有些不懷好意地進行拍照。
本城隍帶著一些人出來,看到了一個帶著墨鏡的人,也正看著他。
「這位朋友,你這是越界了。」本城隍說道。
「越界,來你們這參觀,看幾眼這裡的地形就說越界,我還沒到裡邊看看呢。」
戴墨鏡的人慢吞吞說道。
本城隍看著對方,此人給人以一種極其不舒服的感覺。
他的笑容像一條蛇一般,隱晦而冷冽,還帶有一些不在乎,藐視的意味。
若不是現在餘生還在閉關,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風格,本城隍早就跟對方槓上了。
「怎麼,你不服氣。」
墨鏡男對著本城隍說道,他手下也是露出笑容,顯然也有些挑釁的意思。
「我沒有時間跟你們廢話,你們撤不撤走,如果再逗留,我們就不客氣了。」
本城隍說到。
「不客氣,怎樣不客氣,難道還要大打出手,如果是這樣,那也太粗魯野蠻了,真的就想打架是麼。」墨鏡男說道。
「對。」本城隍回答。
雙方彼此僵持,墨鏡男最後微微一笑,「好,那我們先退走,改日再登門拜訪。」
隨同他身後一行人也跟著走了,態度是非常的囂張。
就在他想離開時候,一道身影直接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餘生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你是,餘生。」
墨鏡男子問道。
「對了,不知道你們這些人,來這裡尋事,想過後果沒,今天這事情,不能算,你們要麼留下點東西,要麼留下一些人,不然別想離開了。」
本城隍和黑蠻愣住,餘生出現首先他們都夠驚訝了,現在居然又這麼強勢,讓他們看不明白。
因為在他閉關前他不是囑咐他們一些事情麼,就是不要與人過於衝突,但是現在完全就沒有這些顧忌了。
墨鏡男子還是對餘生有些忌憚的,雖然沒有接觸過,但是也是聽過他的一些事情。
「你這也太霸道了吧,我們只是來這裡參觀,沒有別的意思,而且並未進入你們的防範區域,只是在外圍,你這麼做,不怕破壞規矩麼。」
墨鏡男底下一名手下說道。
很顯然,他是在給墨鏡男說道,有點理直氣壯,語氣耿直。
餘生澹澹一笑,沒有太多的話,一拳就是轟出。
這名說話的人沒有想到,餘生說動手就動手,他直接被擊飛出去。
然而,餘生距離他足足有幾米的距離,在餘生動手之際其他人都驚訝,畢竟這類似於隔空打牛的技巧,讓他們有些瞠目結舌。
「你做了什麼。」
墨鏡男尤為吃驚,他想不到結果會是這樣。
他走到到底不起手下這邊而去,發現手下並沒有多少事,至少還能站起來。
眾人奇怪,明明被擊飛出去一段距離,沒什麼事說起來也算是幸運了。
然而,沒等他們繼續檢查,這名手下直接口吐了三口血,重新又栽倒在了地上。
這下,人群中像是炸了鍋,一部分人重新又看向了餘生。
「你,傷了我的人。」
墨鏡男有些憤怒,這像是在打他的臉,讓他很不爽。
「傷他又如何,他算什麼東西。」
餘生說道。
墨鏡男一愣,餘生的做派與傳言中有些不符,他感覺到一種涼嗖嗖感覺。
他有些後悔了,若是不是他聽從他背後那幾名毅立在武道領域宗師境地的古武人話語,小瑕疵按照就不會陷入這種兩難境地。
餘生走到墨鏡男跟前,審視著對方。
「說,你來這的目的是什麼,誰讓你來的。」
「沒目的,只是來參觀。」
「我們沒有別的目的。」
「是啊,只是想增進友誼交流。」
除卻墨鏡男子,他的一些手下也是附和道。
「好吧。」
餘生直接是抓住墨鏡男子,扣押了下來。
「你們回去吧,讓你們那背後的人跟我說話。」
其他人愣住,沒有想到餘生說動手就動手。
可是把他們老大給扣押了,他們還怎麼回去。
「你先把人放了。」
「有什麼話好好說。」
一名男子說道,他額頭上有一個醒目刀疤,一看就知道出來混的,此時也只能低聲下氣求情。
餘生搖搖頭,最後直接把人交給了本城隍。
在回去的時候,這些人還在這裡徘回,等到晚上時候才離去。
「把他留下有什麼用呢。」
本城隍有些不理解餘生的做法,納悶地問道。
餘生點頭,知道這麼做麻煩。
「我只是不想這麼多人過來找事,抓了這個,其他人害怕就不會過來了。」
餘生說道這時候也看了墨鏡男一眼,想到了一些事情。
「你以為,你在那些古武人眼裡是什麼,只是一個工具,現在那怕我把你殺了,他們都不一定找我麻煩。」
餘生說話的時候,撇了撇對方。
墨鏡男掙扎了一下,墨鏡終於掉落,露出一張白皙的臉。
這張臉有些妖異,臉上帶著一絲慌亂。
「別殺我,求你了。」
男子有些惶恐起來了。
「哎,心理素質這麼差,不知道怎麼會派這種草包過來。」
蛇有些吐槽說道。
而後他開始安排住所,也就是關押人地方。
還別說,他們這邊並沒有特徵的特別牢房,因為還沒有打算關押過誰。
「哎,乾脆就關在廁所算了。」
黑蠻想了一會之後說道。
畢竟廁所這地方占地面積小,而且裡邊也適合關押人,他們不需要每個廁所都用,空出一個也無所謂。
男子一聽要被關進廁所,他有些愣住了,他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意思,有特殊癖好麼。
這就好比遇到一件未知的事情,讓他更顯得有些害怕了。
「不用著急,好好享受就好。」本陳煌回答。
最後,這人真的被關進了廁所,而同一時間,黑蠻和蛇也是去搭建一個簡單的關押所了。
萬一又有俘虜,他們可不能這麼沒譜了。
事情很快就過去了幾天,餘生這邊不見有人來領這男子。
倒是有一些武館叫囂餘生出來單挑。
餘生出關之後,直接去了這些武館。
「沒想到,他真的出現了。」
一些在道上的人難以置信,餘生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現,讓他們感覺意外。
每到一個地方,他身邊只有兩人,黑蠻和本城隍,似乎已經成為了他貼身護衛。
何晨光和王艷兵,餘生有更重要事情交給他們,他需要他們去一些秘地,訪問一些人,所以一時間脫不開身。
到了天津武館,餘生應約和館主單挑。
館主看了餘生一眼之後,直接去後台請出了一個人。
「我不和你打,他和你打。」館主說道。
餘生看到一名男子,這名男子臉有些長,整個人身材也是修長,屬於一種美男子的狀態。
只不過他的皮膚並不是很白皙,有些灰黑色,是長期暴露在陽光下的表現。
「你不是這裡的人吧。」
餘生目視對方問道。
「你猜得不錯,我並不是這裡的人。」
男子沒有隱瞞,而後繼續說道,「在下熏銘,特來請教。」
熏銘一出手就是一種掌法,沒有偏差的向著餘生撲殺而來。
餘生此時眼眸中有異彩,他感應到了一種氣息,那種白芒的氣焰。
餘生出手,一掌拍出,和對方平分秋色。
這一擊過後,雙方人看餘生眼神都不同了,感覺他既然能夠擋下熏銘這一擊。
其他一部分人不知道,這其實是一個貨真價實古武人,手段很驚人,平日裡邊修行都是跋山涉水。
而且能手裂山石,能一拳轟飛野獸,當然也能力拔萬斤不在話下。
這些血脈者,或者是頂級的兵王都能做到,可是,都是有實力之後才能做到,而古武人,初期就有這樣實力,現在更不用說。
「你沒有築基,是一個散修流派,沒有想到,既然也能有這份實力,傳言果然沒有錯,你學習了那種古老的經篇。」
熏銘說道。
餘生也停留了下來,看著對方。
「你只是來試探我,你後邊人是誰,找我還有別的事情麼。」餘生說道。
「呵呵,果然聰明人,不需要拐彎抹角。」
熏銘回答,「有事情說,不過這裡不是說話地方。」
他看來餘生一眼,「你如果有興趣,可以跟我來,或者,某天,我請你去。」
對於他來說,沒有搞不定的事情,覺得面前的人在厲害,最多也只是一個古武初階的修者而已,怎麼可能跟他相提並論。
周圍人以一種不可理解神色看著台上兩人,因為他們彼此的對話他們都不太明白。
又或者說這些話語,涉及了太多的東西,他們始終來講不是很了解。
餘生看了武館的館主一眼,說道,「你要跟我比麼。」
武館老闆愣住,他怎麼可能敢和餘生較勁,畢竟連面前的前輩都不一定能勝過對方,他要是上不是送死麼。
「不比了,余兄果然是驚才絕艷,我哪裡是你對手。」
武館老闆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這道彩虹屁著實讓一些來看熱鬧的人反胃。
畢竟他們可是噴著有彩頭才來的,現在卻是聽到這樣的消息,一般人都會有種吃不到瓜,意猶未盡的感覺。
餘生擺擺手,而後離開了。
此次事件必然是傳開了,一些人加以渲染,所以變成餘生力壓古武人,打臉武館館長,一時間可謂是風頭無量。
餘生也是無語,他沒有這些閒工夫管這些事情。
這就這時候,一則消息又傳出,墮日嶺舊地發生了崩塌,跑出來了一具古屍,已經被證實當初研究的那具血屍,據說他在周邊村莊禍害,已經死了不少人,最後離去時候,有人用相機拍下一個背影,是一個風塵絕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