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常常提到,女性是擁有奇特思維與個性鮮明的生物。她們內心的世界如同一個錯綜複雜的迷宮,既蘊含著奇思妙想,又夾雜著離奇古怪的念頭。
儘管眾多情感專家試圖解讀女性的內心世界,甚至有人自詡為「女性專家」,但在我看來,完全理解女性無疑是一項艱巨的任務。
對於這類不按常理出牌的女性,我始終秉持著一種既尊重又保持距離的態度。
在這個紛繁複雜的世界中,每個人都離不開休息與睡眠,似乎人的一生中有一半的時間都沉浸在夢鄉之中。
作為人類的一員,我自然也不例外,需要保證充足的休息來維持精力和健康。
在我所結識的眾多女性之中,可怡卻是個特例。她似乎並不需要過多的睡眠,我鮮少見到她休息的模樣。
可怡的神經系統異常敏感,只要稍稍觸動她的運動神經,她便會迅速行動起來,並且總是能將行動發揮到極致。
記得有一次,我們凌晨時分外出用餐,她如同一個充滿活力的孩童,不停地喋喋不休,使我難以入眠。
又有一次,她凌晨時分突然想看電視,我不得不陪她熬至深深。甚至有時,她會在凌晨時分突然醒來,要求我哄她入睡,這無疑是對我耐心的一種考驗。
伺候女性確實是一件頗為辛苦的事情。她們的情緒變幻莫測,常常因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大發雷霆。
我,作為一個性格相對內向的人,在面對可怡時卻變得如同孩童般無助,只能一邊聆聽她的嘮叨,一邊點頭附和。
儘管可怡有時讓我頗感頭疼,但她的美麗與可愛卻讓我無法抗拒。她擁有一張天使般的面龐,每當她展露笑顏時,整個世界似乎都因她而熠熠生輝。
儘管她的性格有些古怪,但正是這種獨特的魅力使她在人群中脫穎而出。
「哥,我們終於到了,累壞我了。」可怡一躍而下,跳下車來,她的小臉上洋溢著一種勝利者的神氣,似乎完成了一項偉大的任務。
她在一旁靜靜地佇立,以那雙明亮且炯炯有神的眼眸注視著我,目送我向司機支付費用。
我無奈地輕搖頭顱,心中暗自喟嘆,這筆開支本可省去,畢竟每一分錢都承載著我辛勤的汗水與付出。
林大廣曾多次執意送我返回,他深知我工作的艱辛,期望能為我分擔些許壓力。然而,可怡卻突發奇想,執意獨自歸來。
她的這一決定令我既覺好笑又感無奈,但我深知,她素來獨立自主,有著自己堅定的想法和主張。
我凝視著她,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她真的感到疲憊了嗎?我觀察她的舉止,卻難以察覺出絲毫疲態。
她活蹦亂跳的模樣,甚至比他人更顯精力充沛,實在難以相信她會感到疲倦。或許,真正感到睏倦的,其實是我。
「趕緊回家睡覺吧。」我嘆了口氣,對她說道。
「這麼早?」可怡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對我的回答感到有些不解。
我早已料到她會有意作弄。
她那雙圓溜溜的眸子再次開始了其特有的微妙轉動,透露出一種異樣的光彩。我並非未察覺,她正醞釀著某些調皮搗蛋的念頭。
我內心深處不禁升起一絲警覺,在這寂靜的夜晚,我並不願被她牽引至繁華的商場之中。昨晚的睡眠質量欠佳,此刻的我渴望的只是一份寧靜的休憩時光。
夜色漸暗,星辰點綴著天空,寂靜的街道上偶爾傳來遠處車輛的輕微聲響。
「不早了,是該睡覺的時候了。」我輕聲說道,試圖引導她回到正常的作息規律。
我環顧四周,只見周圍的建築都已沉浸在夜色之中,窗戶里透出的燈光也逐漸暗淡下去,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告訴我們,是時候休息了。
「你看別人都睡著了。再不睡覺,明天你就變成熊貓眼了。」我補充道,指著遠處隱約可見的窗戶,希望她能夠理解我的用心。
可怡卻撇了撇嘴,不滿地說道:「討厭,我才不是熊貓眼呢。你是,你才是呢。」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俏皮,似乎並不在意我的提醒。
我無奈地笑了笑,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說道:「我是說不好好睡覺的話,你明天就成了熊貓眼了。我們家的可怡這麼漂亮,怎麼能有黑眼圈呢?」
我試圖用幽默的方式化解她的牴觸情緒。
可怡聽了我的話,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眨了眨眼睛,說道:「這還差不多。可是人家真不困,我想逛街吃東西。」
她說著,便拽起了我的手臂,想要拉著我一起去。
我眉頭微蹙,目光落在她那雙充滿熱切期盼的眼眸上,內心不禁湧起一陣猶疑。我深知可怡性格活潑開朗,總是熱衷於追尋生活的趣味與新鮮刺激。
然而,此刻夜深人靜,街道早已沉寂,我難免擔心她外出會受寒或遭遇其他不必要的困擾。
「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家了。」我再次提醒她,試圖讓她放棄外出的念頭。
可怡卻撅起了小嘴,不滿地說道:「哼。不回。」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任性,似乎並不願意聽從我的建議。
面對她堅定的神態,我內心深處不禁泛起一絲無奈。我深知,若繼續維持當前的態度,極有可能會引發一場不必要的爭執,從而破壞當前的和諧氛圍。因此,我決定調整溝通策略,以更為穩妥的方式與她進行交流。
「為什麼不想回家呢?」我溫柔地問道,試圖了解她內心的想法。
可怡看了我一眼,嘟囔著說道:「不好玩,不好玩。家裡還有一個電燈泡呢。」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滿和抱怨,顯然是對家裡的情況有些不滿。
「哎呀,你這傢伙,什麼電燈泡不電燈泡的,人家若晨姐對你多好呀。」我笑著對可怡說道。
她似乎對我的話有些不滿,眉頭微微一皺,轉過頭來看著我。
「我們回去看看她,萬一她有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不是嗎?」我解釋道,希望她能理解我的用意。
可怡聽了我的話,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理解的樣子,反而更加不滿地說道:「照應?什麼照應?是不是還要噓寒問暖,伺候她寬衣睡覺呀?」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和不滿,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哎,這醋罈子又打翻了。真不曉得女人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醋好吃呢。我心裡暗想,卻也不敢直接說出來,只能無奈地笑了笑。
「我哪有那個意思?本來就是你說的嘛。」我試圖解釋,可怡卻不肯聽。
「你嘴上沒說可不代表心裡沒說,你心裡想說什麼誰知道?我就料到你把她接來家裡住就沒安什麼好心。要不然怎麼說叫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呢。」可怡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滿和怨氣。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裡有些哭笑不得。「我當然不是好東西,嘿嘿。」我笑著自嘲道,試圖緩解一下氣氛。
可怡卻並沒有因為我的自嘲而有所緩和,反而更加生氣了。
「反正我就是不回家,要回你自己回,反正還有個張若晨呢,可美死你了吧。」她說著,轉身就走,留下我一個人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
這傢伙,真拿她沒辦法。我心裡嘆了口氣,走上前去拉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小巧玲瓏,握在手裡蠻舒服的,但卻有些冰涼,讓我心裡不禁有些心疼。
「可怡。」我走近她,輕輕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