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去了?我們只是男女朋友關係,還沒有發展到那種地步呢。」我再次解釋道,試圖消除她可能的誤解。丁丁聽後,笑了笑,她的笑容中帶著幾分調皮和無奈。
「像哥這麼棒的人,簡直就是寶藏級別的存在啊!」
丁丁的言辭中流露出對我品質的認可,這令我略感羞澀。我深知,我始終致力於成為一個正直且善良的人,然而,丁丁的讚美依然使我心生喜悅,仿佛置身於輕飄飄的雲端。
「別光說我了,說說你,有沒有在美國找個白馬王子?」我好奇地問道。丁丁的條件出眾,我相信在美國這個充滿機會的地方,她一定能夠吸引到不少優秀的男士。
「什麼啊?我怎麼沒看見呢?」
丁丁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回答。她接著說:「在美國那邊,我學會了英語,別的啥都沒學到。而且啊,我還得完成我哥的囑託,每天都得拼命學習,哪有時間去撩帥哥啊。但是呢,總有些人來煩我,真是煩人得很!」
我得知此事,內心略感訝異,丁丁竟在美國未曾邂逅心儀之人。我不由自主地開始遐想她在異國他鄉的生活狀態,或許充斥著孤獨與寂寥。同時,我亦對那些糾纏不休、打擾丁丁的人心生不滿,他們顯然未能尊重丁丁的個人意願。
「煩?人家人高馬大的,多帥,你還煩?」我試圖調侃一下丁丁,緩解一下氣氛。丁丁聽後,撇了撇嘴,似乎對我的調侃並不買帳。
「我就是不喜歡,不喜歡啦。」丁丁堅定地回答道。她的態度讓我有些佩服,她能夠堅持自己的原則,不被外界所干擾。
「哈哈,這次我可是悄悄地溜回來的哦,連老爸都沒發現呢!」丁丁突然說道,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調皮的笑容。我聞言有些驚訝,丁丁竟然敢一個人從美國偷跑回來,這可真是個大膽的舉動。
「啊,你這孩子,一個人竟然敢從美國跑回來。」我有些擔心地說道。丁丁的行為雖然勇敢,但也充滿了風險。我不禁開始擔心她的安全,同時也佩服她的勇氣和決心。
「哈哈,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以前也經常跑回來玩呀!」丁丁滿不在乎地說道。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獨立,這讓我對她更加刮目相看。
「要不然我能這麼快查到你的下落嗎?」丁丁繼續說道。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得意,似乎對自己的能力感到自豪。我聞言也有些感動,丁丁為了找我,竟然付出了這麼多努力。
「你相信嗎?我十八歲那年就開始到處托人打聽你的消息了,結果你猜怎麼著?居然沒人知道你藏哪兒去了!哈哈,真是神奇又有趣!」丁丁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失落和無奈。我能夠感受到她對我的思念和牽掛,這讓我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在回憶過往之時,我驟然回想起離開那家醫院的緣由。我在那家醫院已成功獲得正式醫師的身份,並憑藉個人的不懈努力,躋身醫院中少數青年才俊之列。
尤其在心臟病領域,我獨具慧眼,整理出了一套富有個人特色的治療方案,得到了院長的高度認可與讚賞。然而,我也遭遇到了以科室主任為首的老專家們的挑戰與刁難。他們為了追求經濟效益,試圖迫使我改變原有的治療方案。
面對這一局面,我堅決捍衛自己的醫學理念,最終與科室主任產生了嚴重分歧。隨後,我帶著自己獨有的醫術,毅然前往北京,並在短短一年時間內成功開設了自己的小診所。
因此,丁丁未能尋得我的蹤跡,也屬情理之中。不過,鑑於他父親的家世背景與廣泛人脈,要尋找我這般年輕醫者,應非難事。
「為什麼一定要找到我?」我半開玩笑地說道,心中卻充滿了驚訝和好奇。這位名叫丁丁的女孩,他的出現和言辭,讓我不禁對這個世界又有了新的認識。
丁丁看著我,臉上帶著一絲認真的神情,說道:「哈哈,說實話,我可不想背上人情債啊!那時候要不是你火速趕來,我恐怕要疼得哭爹喊娘了!好啦好啦,快說說吧,你想要啥?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絕對不在話下!」
聆聽丁丁的肺腑之言,我內心深處不禁涌動著溫暖的情愫。在這個紛繁複雜的世界裡,能夠遇見一位如此懂得感恩並付諸行動的人,實乃幸事一件。然而,我並非因此便有所企圖,期待得到何種回報。畢竟,救死扶傷乃醫者之天職,亦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所在。
「我怎麼覺得我像是救了一個山大王?」我笑著調侃道。
丁丁聞言,大笑起來,說道:「哈哈,我就是那個威風凜凜的山大王!不過,看你這個診所,簡直像個迷你小屋嘛!要不我跟老爸說說,讓他出資幫你開家大醫院,怎麼樣?一起把醫療事業搞得紅紅火火,熱熱鬧鬧!」
在聽聞丁丁的陳述後,我瞬間陷入了沉思。富裕階層的思維方式與行動模式,總是顯得如此獨樹一幟,令人嘆為觀止。他們敢於直言不諱地表達自我見解,更勇於將其化為實際行動,這不禁令我心生羨慕與崇敬。
昔日裡,我曾耳聞眾多名醫因挽救富人生命而收穫豐厚回報的傳奇故事。然而,我從未設想過,這樣的傳奇竟會降臨至我這樣一個平凡無奇的小人物身上。我原本只是安於現狀,在這個不起眼的診所里默默耕耘,致力於為患者解除病痛,並無過多的野心與追求。
「那就不用了。」我微笑著對丁丁說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感謝我,那就好好學習,努力提升自己,將來為國家多做點貢獻吧。這是我真心希望看到的。」
丁丁聽後,嘴角上揚,露出了一絲調皮的笑容:「看不出方大夫還是個深藏不露的愛國人士呢。不過,我想請問你,對於自己以前說過的某些話,你還記得嗎?」
我微微一愣,腦海中迅速回想了一下自己過去的言辭。畢竟,人的一生中會說無數的話,哪能每一句都記得清清楚楚呢?於是,我略帶疑惑地回答道:「什麼話?你提醒我一下,我可能真的想不起來了。」
丁丁見狀,似乎有些得意,她悠然地說道:「你好好想想,那年我們在海邊的時候,你說過什麼。」
海邊。
我的思緒開始飄向那個遙遠的夏日。陽光照耀著金色的沙灘,海浪輕輕拍打著岸邊,我們曾一起嬉戲玩耍,共同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我努力地回憶著當時的情景,試圖找到丁丁所說的那句話。
「是我們在海邊一起捉螃蟹嗎?」我試探性地問道。
丁丁搖了搖頭,笑道:「不是哦。」
「那……是一起揀貝殼嗎?」我繼續猜測。
丁丁再次搖了搖頭,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都不是呢。」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這女人怎麼對男人的話這麼敏感呢?我真的不記得自己曾經說過什麼特別的話了。於是,我坦白地說道:「我真的想不起來了,時間太久了,好像都模糊了。」
「你倒忘得快呀。我可是一點沒忘呀。」丁丁用帶著些許責怪的口吻說道,她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要將那段深藏的記憶全部喚醒。
我微微一愣,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愧疚感。確實,那些曾經的承諾和誓言,我似乎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你可是向我說過兩次的,在病房的時候說過一次,在海邊的時候說過一次。」丁丁繼續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仿佛在提醒著我那些曾經共同度過的時光。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回憶著那些遙遠的記憶。是的,我記得在病房裡,她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而憔悴,而我則坐在床邊,緊緊握著她的手,向她保證會陪伴她度過這段艱難的時光。而在海邊,我們面對著浩瀚的大海,我再次向她發誓,要守護她的笑容,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你不可以這樣傷害一個無辜少女的幼小的心靈。你要做出一個哥哥的樣子。」丁丁的聲音逐漸變得堅定而有力,她似乎在用這句話來喚醒我內心深處那份早已遺忘的責任感。
我沉默了片刻,心中充滿了懊悔和愧疚。我知道,我曾經的承諾和誓言對她來說意義非凡,而我卻輕易地將它們拋諸腦後。
「給你看病?」我試圖用輕鬆的語氣來化解這份尷尬,但丁丁並沒有買帳。
「不能算對,也不能算錯。」她淡淡地說道,仿佛在告訴我,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看病問題,而是關於信任和承諾的考驗。
我無奈地笑了笑,心中明白自己無法逃避這個問題。於是,我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坦然面對。
「哦。我想起來了,那不是玩笑嘛。我是說給你瞧一輩子的病,不過我總不能天天跟著你吧。」我試圖用幽默來化解這份沉重的氣氛,但丁丁並沒有笑。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仿佛要看穿我的內心。我知道,她並沒有忘記那些曾經的誓言和承諾,而我卻不能像她一樣堅守。
「舉頭三尺有神明,小心雷劈喲。當年你可是發過誓的。我不管,反正我記得當年在海邊有個大哥哥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他要給我治一輩子的病,在她有生之年決不讓我受到半點傷害。」丁丁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仿佛在訴說著那段無法忘懷的過去。
我默默地聽著,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我知道,我曾經的誓言和承諾對她來說是多麼重要,而我卻輕易地背離了它們。
「而且只要我乖乖的學習你就會在我成年的時候過來看我。你騙人。在我十八歲的那年你根本就沒來看我。你還說等只要我學習好,我願意玩什麼你就陪我玩什麼,我願意去哪裡你都會陪著我的。這話是不是你說的?」丁丁的眸子裡閃爍著淚光,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失望和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