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常陷入沉思,試圖深入探尋可怡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令我困惑的是,她為何從未主動向她的父母詢問關於過去的事情?我猜測,她是否也對那段曾經的生活充滿了好奇與疑惑?我深知,那段過去對她而言似乎被一層薄霧籠罩,她對其有著一種朦朧的感覺,難以看清真相。
目前的可怡,外表看似與常人無異,但她的內心卻似乎被某種力量所束縛,過去的記憶被嚴嚴實實地封鎖起來。她似乎並不願意輕易觸碰那些塵封已久的往事,而是選擇將它們深埋心底,避免提及。
我也曾幻想過,如果能夠像她那樣,將一切不愉快都遺忘,或許生活會變得更加輕鬆自在。然而,現實卻讓我無法逃避,那些過去的記憶如同烙印般深深印刻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在這七天的時光里,我始終陪伴在可怡身邊,神經始終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我小心翼翼地關注著她的情緒變化,生怕一不小心觸碰到她的敏感點,引發她的不滿或生氣。
我竭盡所能地思考著,如何能夠讓可怡的心情更加愉悅,如何才能夠讓她接納我,讓我重新回到那個充滿溫馨的小窩。這段日子對我來說簡直如同度日如年,時常感到心力交瘁,甚至在睡夢中都無法擺脫對可怡的思念和擔憂。
她的身影時常在我的夢境中浮現,讓我無法安心入睡。為了她,我似乎已經陷入了一種痴迷的狀態,無法自拔。
「起床了。」
究竟是何人,如此早地喚醒了我?我揉了揉朦朧的雙眼,目光透過窗戶,凝視著天際尚未完全破曉的蒼穹,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困惑。毋庸置疑,來者定是可怡。她向來如此,充滿了旺盛的生命力,似乎全天候都散發著無盡的活力。
憶及昨夜之事,我不禁無奈地莞爾一笑。她真是會享受,既得安睡又得我為其按摩,安然度過了一夜。而我呢?在她沉入夢鄉許久之後,我才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她的房間。我獨自坐在客廳之中,凝望著窗外的夜色,心中涌動著諸多紛繁的思緒。
我估摸著,我直至昨日凌晨一點多方才得以入睡。我的精力與她相比,實乃相形見絀。她宛如一台永不疲憊的機器,始終洋溢著活力與熱情。而我,卻如同一位疲憊的旅者,需要時常休憩以恢復精力。
「還早呢,我再睡一會兒。」 我慵懶地翻了個身,試圖繼續與周公聊天。
「不許睡!再睡的話我就把你趕出家門!」 一陣清脆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她用力一把抓過被子,瞬間我的溫暖小窩被掀得徹底,只剩下我在幾乎全裸的狀態下酣然入睡。
目睹可怡那嚴肅且專注的神情,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了苦笑。儘管美女們時常展現出令人欣賞的一面,但她們並不總是那麼善解人意。更值得一提的是,多數情況下,我們並不適宜對她們發怒,因為一旦我們對她們表達不滿,她們可能會以更為激烈的情緒回應,甚至比我們還要憤怒。
我在心中反覆權衡,是否應該向可怡展示一些我內心的情緒波動,以此來明確我的界限和原則。然而,每當我深入考慮這個問題時,我都發現我缺乏那種決心去真正挑戰她的底線。這大概便是我的情感真實寫照——對她深深的愛戀和無法割捨的依戀。
可怡,你這又是作何打算呢?我帶著尚未完全清醒的七分睡意坐直了身子,輕輕揉了揉仍舊朦朧的雙眼。只見眼前的可怡頭髮凌亂,顯然是剛剛從睡夢中醒來,但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卻流露出對我的關切與不滿。
「你昨天都沒洗澡就睡了?」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責備,「我被子都給你弄髒了,快,快去洗澡!」 說著,她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清晨時分,太陽尚未完全嶄露其光芒,世界似乎仍籠罩在靜謐的夢境之中。然而,我家中那位被稱為「小霸王」的幼童,卻似乎對此毫不在意。她以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視著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是在對我發出不容置喙的指令。
面對此情此景,我頗感無奈又略帶笑意。我不禁思索,為何這小傢伙在清晨時分便能如此精神煥發?她難道未曾感受到,對於鍾愛晨眠之人而言,早晨的被窩宛如一個溫暖的庇護所,讓人心生留戀,難以割捨?
「把被子還我唄。我再睡五分鐘,真的就五分鐘。」我哀求著,試圖從可怡手中奪回那溫暖的被子。
「不行。你敢不去,有你好受的。哼。」可怡冷冷地甩下一句話,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我對可怡的性格有著深入的了解,她是一位行事果斷、言辭堅決的人。她總能以其獨特的霸道方式將影響力擴展至每個角落,令人難以忽視其存在。此外,若我未能遵循她的指示行事,她極有可能會採取先前的做法,毫不留情地對我潑以冷水,以示警示。
想到這裡,我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儘量不讓自己的困意影響到我的行動。「可怡,我起來了。」我打著哈欠說道。
在熱水的沐浴下,我逐漸恢復了清醒狀態。沐浴實乃一件頗為愜意之事,特別是在這樣一個寒風凜冽的清晨。然而,我至今仍無法理解,為何兒時母親催促我沐浴時,我總覺其如同殺豬般令人不悅。
當我裹著浴巾自浴室邁出,眼前的景象令我忍俊不禁。只見可怡身著粉色睡衣,頭戴熠熠生輝的王冠,手持雄鷹寶劍,傲然立於沙發之上,一副女王蒞臨的姿態,實乃滑稽可愛至極。
「哈,小鬼,你來投靠我了是不?」她得意地揚了揚手中的寶劍,眼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
我笑著搖了搖頭,走到她身邊坐下。「你這女王裝扮是從哪個小市場裡搞來的?除了你那睡衣跟你這架式格格不入以外,整個活脫脫的一個女王。」我調侃道。
可怡白了我一眼,卻並沒有生氣。「你懂什麼,這可是我的專屬裝備。我可是要當女王的人,怎麼能沒有一套像樣的行頭呢?」她得意地挺了挺胸,仿佛真的已經是一位威嚴的女王了。
我微笑著搖了搖頭,決定不再與她進行爭辯。我深知,無論她身著何種服飾,她始終是我心中那個無可替代、獨一無二的可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