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陳正陽贈禮

  「是的,我父親也讓我前來見你,告知你有關於我查到的一些事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其實,就算父親沒有讓我來,我就也會。」

  這下輪到許星河有些疑惑了。

  陳儒幫過自己,自己這是知道。

  可讓陳正陽來見自己,莫非單純只是提醒一下自己?

  陳正陽見許星河有些困惑,繼續說道。

  「我也不知道父親讓我來找你是所謂何事,但是前幾日,我入宮內,見過陛下,問過此事,是否是由陛下參與其中……」

  陳正陽的說完,許星河則是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你當著陛下的面問他?」

  見陳正陽點了點頭,許星河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自己這位大哥,可真是個好傢夥啊。

  自己乃是臣子,居然當著陛下的面問這事有沒有參與。

  太頂了。

  許星河發現有時候,自己的這位大哥在某些方面是個猛人。

  「那陛下怎麼說?」

  陳正陽站起了身子,說道:「陛下說知道此事,但陛下沒有參與。」

  「什麼意思?」

  許星河問道:「知道?但是沒有參與?難道是放縱?」

  這就有點兒當許星河異想天開了。

  難不成女帝知道別人試探自己的事情,但是沒有橫加干涉,想要看看自己是否修煉黃龍之術?

  「陛下的意思是不讓我繼續追查下去,他的意思是這件事會有人去追查。」

  許星河略微覺得腦袋有些疼痛。

  這事情的一件一件斷斷續續,基本上沒有什麼相關聯之處。

  或許是自己並沒有發現,或者是找到而已。

  「那兵部尚書上吊自殺,沒有朝廷沒有公布出來?」

  陳正陽道:「這件事的說法是身為朝廷的二品尚書,還能貪污,有辱朝廷的顏面,所以自新任的兵部尚書蕭景炎上任之後才公布,孫從嚴是壽終正寢,已送回故里安葬。」

  許星河點了點頭,沒有多想。

  此事涉及頗廣,又毫無頭緒,再想下去也是白想。

  「多謝大哥前來告知,小弟感激不盡。」

  陳正陽微微一笑,一把手勾著許星河的肩膀笑道:「平日裡,我總是一些以威嚴示人,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覺得對著胃口,卸下偽裝,真是舒坦。」

  許星河呵呵一笑,突然從陳正陽的身上感受到了劉三刀的影子。

  「沙場之人,以正氣示人,才能不落軍威,大哥幸苦。」

  陳正陽笑笑不說話。

  兩人就這麼看著池塘一會兒後,陳正陽率先開口道。

  「夜色已深,大哥我便先行離去。」

  許星河朝後退了一步。

  「恭送大哥。」

  「嗯……」

  陳正陽道:「曹曦已經被撤了書院院長之職,消息應該明天就會傳出,明天是李彬頭七,周儒應該會帶著你前往祭拜。」

  「曹曦被撤,頭七之時,不會有什麼危險,你儘管前去,若有事情,來相國府,可差人去宮內通知我。」

  說著,陳正陽從懷中掏出一枚銅製令牌,遞給了許星河。

  「此乃我之令牌,若到宮內可出示此令牌,前來尋我。」

  許星河接過令牌之後,對著陳正陽拱手拜謝。

  「多謝大哥,既然如此,小弟我便卻之不恭了。」

  說著,便將令牌放入懷中,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行。」

  隨著陳正陽語音剛落,一道殘影閃過。

  許星河只覺得面前揚起一陣風,陳正陽不見了人影。

  許星河喃喃道:「陳儒,陳靈,陳正陽。」

  許星河臉上一笑,便向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走到一半,突然一愣。

  糟了,忘了的將盒子給他看看。

  以陳正陽武道五品的實力看一下是否能直接震碎。

  算了還是下次吧。

  ……

  次日下午,周陵帶領這幾名白鹿書院的精英,前往應天書院祭拜了一下李彬。

  途中除了一些鄙俚的目光和仇視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發生。

  這倒是讓許星河有些驚訝,看來曹曦被撤掉書院院長之後,應天書院這幾天還是很安分。

  許星河回家看了會兒書,練了會兒字之後,周陵便開始召集眾人開始訓話。

  其中也是講的一些考試的時候要嚴正以待的話之類。

  就是所謂了考前動員。

  開完動員之後,許星河便回了屋。

  張千念此刻出現在門口。

  「張兄?如此之晚為何不睡?」

  許星河疑惑地看著張千念。

  「許兄,我……我有些緊張……也有激動,有點睡不著。」

  張千念走到桌子旁,坐了下來。

  猛給自己灌了兩杯茶。

  「張兄,這是正常的……別緊張也別激動,既來之則安之。」

  「嗯……」

  張千念一臉焦慮地看著許星河。

  「許兄難道不緊張?不焦慮嗎?」

  許星河能給張千念說自己可是經歷過兩次高考的人嗎。

  用老話來說。

  這便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

  許星河早就經歷過了,現在根本沒什麼可以緊張或者是焦慮。

  「不緊張,不焦慮,我等既然走到了這一步,明日便是科舉開啟之日,無需惶恐,正所謂,盡人事,成天命。」

  許星河緩緩說道:「若是張兄,不焦慮,不緊張,那便不是張兄了。」

  聞言,張千念突然來了興致,問道:「許兄,此話和解?」

  許星河敲了敲桌子,張千念瞬間懂其意思,端起茶杯給許星河倒了一杯茶。

  許星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人之所謂稱為人,乃是故有人之七情六慾,而緊張和焦慮的也是屬於人的一種情緒。」

  「張兄若是刻意去控制這種情緒,有可能會造成人性意志的崩塌。」

  「從古至今,有些學富五車之人,自認為能夠中舉,能夠奪得榜首,但事情往往不隨人願。」

  「其中也卻是有些才華橫溢之人,不焦慮,不緊張,也能上榜,但這些只在少數,但其人品基本上不怎麼樣。」

  「身為讀書人自然當不驕不躁,才能稱之為讀書人,張兄只要記住是為何讀書,為何進入白鹿書院學習,為何參與科舉,參悟其中,天理自然。」

  聽完,張千念豁然開朗,朝著許星河一拜。

  「多謝許兄。」

  「不過許兄,我怎麼覺得你剛剛說才華橫溢之人說的是你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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