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李彬自殺

  次日一早,許星河便早早地被周陵給叫了起來。【Google搜索】

  「老師,這麼早叫我起床出什麼事了嗎?」

  周陵面色平靜,但在周陵的雙眼之中,許星河卻是看到了一絲焦慮。

  「你這幾日皆在書院之中,不要出門。」

  許星河現在睡醒了腦袋子還有些暈乎乎的。

  「難不成是曹儒?」

  周陵搖了搖頭,面色凝重。

  「李彬死了……」

  周陵此話直接將許星河從困意朦朧中給驚醒。

  「什麼!」

  「李彬死了?」

  「怎麼死的?」

  這件事情讓許星河十分好奇。

  昨天晚上還好好的,莫不是這人想不開自尋短見吧。

  「此事,為師先給你提醒一聲,你先歇著……」

  說完周儒便轉身出門。

  回頭還不忘提醒許星河。

  「星河記住,這幾日先在書院裡面呆著。」

  說完之後周陵便急匆匆的走了。

  許星河的能夠看得出來,周陵很急。

  估計李彬死了說不定跟自己有關係,賴上自己了。

  許星河現在都沒有弄清楚,李彬為何會死掉。

  隨後張千念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許兄!許兄!」

  「怎麼了張兄,火急火燎的。」

  張千念喘了幾口氣說道。

  「李彬死了。」

  許星河點了點頭。

  「我知道,剛才老師過來和我說了。」

  「這李彬怎麼死了?剛才老師過來簡單的跟我說了兩句,囑咐我這兩天不要出門……」

  張千念臉色困惑無比,他似乎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刺殺許星河一事。

  這裡面也是周陵說過不能妄傳。

  「老師此言是對的,今日清晨,書院開門之時,便發現李彬竟在我們白鹿書院門口上吊自盡了。」

  「怎麼回事?不會是因為作夜羞辱之後想不開吧。」

  張千念點了點頭,走到的許星河床邊坐下。

  「正是如此,李彬手中握著書信。」

  「待眾人打開之後,一讀,發現是他自己的遺書。」

  「遺書?」

  許星河有些納悶了,稍微思索一番,便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

  「李彬既然連遺書都寫了出來,相比遺書當中的內容肯定與我有關吧。」

  「是的……許兄」

  「他在遺書當中寫出自己受辱,無言愧對天下讀書人,才選擇上吊自盡,然後還在書中寫出對你不滿,說你不敬聖人之道,不敬聖意。」

  看來這李彬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啊。

  竟開始出這種來針對自,真的是煞費苦心。

  甚至還不惜是用自己命來針對。

  「如此書院門口聚集了應天書院的學生,曹儒也來了,在門口討要說法。」

  「如今老師已前往了主院,接待應天書院的人。」

  「星河,老師擔憂之事,不乏沒有道理,你就呆在書院當中不要出氣,我可能要去主院,幫一下老師。」

  說完之後張千念便出了門。

  「多謝張兄了……」

  「客氣……」

  待張千念走了之後,門口又有一道聲音傳出。

  「喲!這不是名動京都許星河,許大才嘛,怎麼現在才睡醒哇。」

  許星河抬頭看起,出現的身影竟是劉三刀。

  「劉兄?你怎麼來了?」

  劉三刀口中叼著個狗尾巴草,笑道。

  「許兄,我怎麼不能來。」

  「如今書院門口擠滿了人,你還能進來。」

  「為見許某,屬實不易啊。」

  劉三刀面露微笑。

  「我可是武道高手,許兄莫要太小瞧我了。」

  「李彬死了的消息許兄知道嗎?」

  許星河點了點頭。

  「知道。」

  「剛才老師和張兄來已經和我說過了。」

  劉三刀走到桌子旁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許兄不覺得此事有蹊蹺?」

  許星河眉頭一皺,也走到了桌子旁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水。

  「你是說,李彬之死有蹊蹺?」

  劉三刀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水。

  「許兄,你們這白鹿書院的茶水怎麼這麼差,回頭我差人送你幾罐茶葉。」

  許星河一把將劉三刀手中茶杯奪過。

  「不好喝就別喝,有喝的就不錯了。」

  「還有……說正事。」

  劉三刀笑著搖了搖頭。

  「說了兩句都不行……」

  劉三刀看著許星河面容,攤了攤手。

  「李彬據我所知,根本不像是會自殺之人,我懷疑他之死是有人操控。」

  許星河疑惑道。

  「怎麼說?聽聞李彬手中有遺書證明,現應天書院之人已到達主院之中。」

  劉三刀從袖口之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了許星河。

  許星河翻開一看。

  這正是李彬的遺書。

  「李彬的遺書,劉兄!你居然能搞到手?」

  許星河微微一驚。

  李彬可是死在白鹿書院門口,他手中的遺書應當數白鹿書院或者是應天書院,又或者是第一個發現他死的人手中。

  他的遺書竟然被劉三刀搞到手。

  「那是自然,都跟你說了,我劉三刀子在京城之內無事不知,無事不曉。」

  不得不說,這劉三刀的能力是真的強。

  許星河翻開書信仔仔細細讀了一下。

  劉三刀指著其中一句。

  「許兄你看這句,吾被許星河之辱,無愧於天,無愧於地,如今只愧對父母,愧對曹儒,愧對應天書院之中,今日之恥,難以於世間,嗚呼哀哉,嗚呼哀哉。」

  許星河仔細讀了一下。

  「此句卻是不像是李彬的風格。」

  許星河自然是知道李彬,他說話尖酸刻薄,怎可能會寫出如此之語。

  就算心神受傷的情況下,也不會辭藻如此。

  劉三刀緊接著說道。

  「並且,李彬的屍體我們也是檢查過,發現並無其餘傷痕。」

  「白鹿書院的門口房梁至少有三丈左右,單靠他一個人是無法做到的。」

  「現場也並無一些工具之類。」

  許星河自然懂劉三刀所表明的意思。

  「若是李彬一人自殺,那麼相比他所使用的工具根本來不及收拾,那就明是有人在協助的他。」

  劉三刀笑著道。

  「不愧是許兄,如此聰慧。」

  說著許星河給劉三刀倒了一杯茶。

  「劉兄,喝茶。」

  劉三刀連忙擺手。

  「許兄,有啥事就說。」

  「既然劉兄手段通天,是否有查明李彬與昨日夜晚之後見了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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