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許星河剛踏入裡面。
就有一名穿著黃色衣服的小二站在二樓的平台上。
在其旁側一名女子端著一個紅色小托盤,站著。
許星河問道:「老闆娘,這是?」
老鴇搖著扇子,順著許星河指的方向,抬頭看了一下。
「哦?」
「許儒是說這個,那名小二是我店裡面的夥計,聲音嗓門大。」
「所以用來拍賣位置的。」
許星河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一旁路過許星河身邊的人,也是紛紛笑著跟許儒打招呼。
「許儒……」
「許儒……今天怎麼有空來明月樓看看呢,您寫的那首洛神賦當真是千古絕唱啊。」
「許儒給我落個名吧,許儒。」
許星河笑著給眾人落名打著招呼。
老鴇見許星河一直站在的原地,問道。
「許儒,我已經給您安排了一個位置,您去包廂裡面如何?」
「不用,許某站一會兒,老闆娘若有事兒要忙,可以先去。」
「好!」
老鴇搖著扇子走開了。
臨走時還不忘說道:「許儒,有事兒叫我哈。」
許星河微笑示意。
隨後,只見小二沉聲喝道。
「各位靜一靜!各位靜一靜!」
隨後小二讓旁邊的人拿來一個銅鑼,重重地擊打在上面。
好傢夥,這東西都用上了。
本來也是如此,這明月樓鶯鶯燕燕,話語聲,喝酒聲,女人的笑聲也是絡繹不絕。
若不是拿此物來震懾,還一時半會兒靜不下來。
「各位靜一靜,各位靜一靜,今日的拍賣即將開始。」
一樓的眾人早已經等不及了。
甚至有的人已經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都等了好久了的!趕快一點!今日我定要拔得頭籌!」
「呵呵,就你!」
有一名身穿青衫的男子站了起來,從懷中掏出兩大金腚。
「金腚你有麼!金錠!你見過嗎!窮逼?」
好傢夥,許星河看到這名青衫男子,豪氣地拿出來兩個大金錠。
好傢夥,真是個好傢夥兒啊。
這隨隨便便拿出來的金錠都趕上自己兩年多的工資了。
怪不得這老鴇還真的能夠翻新這明月樓。
一樓的消費水平就如此了。
那二樓,三樓雅間。
嗯嘍中央平台。
好傢夥,那這種該多少。
一旁的小女生,看到青衫男子掏出來兩枚大金錠眼睛都直了。
「公子你好豪氣啊!果真不會是富商之子啊。」
說著一名小女生直接坐在了公子身上。
那名被叫窮逼的公子猛地一拍桌子。
「你跟誰倆呢!」
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張一萬兩銀票。
「夠不夠!」
見那名青衫男子依舊不說話。
窮逼公子,又從袖口中掏出了一張一萬兩的銀票。
「夠不夠!」
隨後又從懷中掏出了一萬兩。
「夠不夠!」
這下輪到青衫男子有點動容了。
很明顯一下子拿出來三萬兩的男子,這豪氣直接比他強多了。
青衫男子也知道,這明月樓之中富商,有家世的人數不勝數。
自己剛才喝醉了,一不小心懵了頭。
這下意識到不對,連忙舉起酒杯,朝著那人舉杯。
「不好意思,這位兄弟,剛才是我喝多了,還請見諒。」
窮逼公子見別人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在繼續說什麼,一同舉杯示意沒事。
這時候,許星河走到其旁邊去,笑道。
「這位仁兄,沒想到如此豪氣。」
窮逼公子,一轉身,許星河才看到其正面。
五官還算端正,穿著一襲灰色長袍,看著挺素樸的。
「您是?」
窮逼公子看向許星河一幕,便覺得眼前此人的不簡單,五官端正至極。
眉宇之間甚至都有一股正氣。
不管先如何,窮逼公子先拜為敬。
許星河看到對方朝著自己敬禮,甚至還有不認識自己。
此時,許星河才算了解了當時劉三刀見到自己的時候,不願意告知身份的原因了。
原來平淡也是一種好處。
「在下姓許名星河,字守義。」
聽到這個名號,窮逼公子瞪大了眼睛,連忙說道。
「您就是寫出洛神賦的許儒,許萬古。真是失敬失敬。」
說罷,便端起兩個酒杯,遞給許星河一杯。
許星河也是結果酒杯,與其一碰,一飲而盡。
「不過是虛名而已,仁兄怎麼稱呼?」
窮逼公子笑道:「區區賤名,怎敢辱許儒爾。」
聽到這話,許星河不樂意了。
「許儒是我,許萬古也是我,許星河也是我,許守義也是我,如何不能告知?」
窮逼公子聽到此話,一愣。
他原本以為身為大儒,就應該跟文宮一樣,高高在上,架子擺起。
可沒有想到許星河竟然如此沒有架子。
這番話說的也是十分有水平。
「許儒不愧是能寫出那麼多首千古名詩的許儒,就是跟文宮那群人不一樣。」
好傢夥,這人看來遠沒有表面上看得那麼簡單。
居然還跟文宮的大儒接觸過。
「在下姓楊,叫楊瑞,是一商人。」
許星河朝著楊瑞作了一禮。
「楊兄。」
「許儒客氣了……」
許星河笑道:「莫稱呼為許儒,顯得生份。」
楊瑞一愣,連忙攤開手。
「哈哈哈……許兄若不嫌棄,一同入座。」
「可!」
許星河與楊瑞一同坐下。
這一舉動讓旁邊一行人看了直直羨慕不已啊。
好傢夥,那可是六品大儒,許儒許星河啊。
儒道的奇才,寫出洛神賦之人。
沒想到這窮逼公子竟能與許星河交友。
一旁的議論之聲,紛紛入耳。
楊瑞倒是臉色有些不悅,反倒看向許星河一臉的淡然。
「楊兄,他人嘴長在他人身上,正所謂既來之則安之。」
「許兄有理,的確如此。」
說罷,二人有舉杯一碰。
「許兄今日也是來見如煙姑娘的?」
許星河一臉苦笑。
於是把走在街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給楊瑞說了。
楊瑞聽了之後大笑不止。
「哈哈哈!」
「沒想到,許儒居然被老鴇給駕著給進來了,單針是妙事啊。」
許星河撇了楊瑞一眼。
「笑個啥,許某也很苦惱啊。」
「以後一定少喝酒,多做事。」
楊瑞一臉壞笑,打岔道:「許儒說的做事是做什麼事?」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