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許星河朝廷立威

  此話一出,在場大臣頓時覺得震驚無比。【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可是吏部侍郎。

  大漢王朝六部尚書直屬下屬。

  吏部。

  那可是能夠管理官員的升遷的一些事物。

  就這麼把許星河調到了吏部?

  眾人原本都在猜想。

  會不會把許星河調到戶部。

  畢竟許星河戶部術法第一的名頭可不是蓋的。

  基本上京都都有傳聞。

  許星河許萬古,坐下作為不過半刻鐘便將答案算出。

  這是的何等的計算速度。

  戶部尚書也以為自己會迎來一個人才。

  就算再不濟,也會讓許星河前去禮部,歷練歷練混混資歷。

  誰曾想到,這直接調來了吏部。

  吏部是什麼概念。

  官員的升遷!

  若是讓許星河到了吏部。

  這便是讓許星河掌握了天下讀書人晉升的途徑。

  比如。

  你一個讀書人,在考試的時候,若是不弘揚弘揚漢學,自己都說不過去。

  這可是在為許星河的漢學積累人才。

  也是與文宮做一個對抗,搶劫資源。

  如果許星河做了吏部侍郎。

  不出個幾年,他的門生必定遍布京都,甚至是遍布天下。

  天下人都視文宮為讀書人的聖地。

  可聖地只是聖地畢竟沒有聖人。

  許星河明新聖之意,又創下漢學。

  這等奇才,試問那位讀書人不想拜在其門下。

  若是一個不小心,許星河成了半聖,亞聖,甚至是一品聖人。

  那自己的地位也會跟著水漲船高。

  誰能不心動。

  一個的機構,真正能幹的人,又或是真正捨得乾的人又有幾個?

  比如禮部尚書。

  雖然下屬機構許多,但最終拍板的還不是禮部尚書自己一個人。

  其他的都是幹活,熬著資歷的。

  直接將一個沒有任何資歷的許星河,安排到吏部。

  這簡直是從古至今未有過的先例。

  一般甲等第一名,基本上就是先讓其去混混資歷。

  比如工部啊,禮部啊,啥重要的事兒幾乎不用管。

  每日走走,巡察巡察這個工作有沒有做到位,那個誰誰誰又偷懶了,熟悉熟悉制度,若是表現有才能,再調到其去另外的崗位工作。

  可這直接將許星河放到吏部,屬實是重用了,而且是非常重用。

  畢竟許星河可是沒有當過官啊。

  就算是到了吏部,先給一點雜活,比如清理清理書籍的主事啊,抄寫抄寫卷宗的,或者管理管理幾個人的這種。

  一來就是侍郎。

  幾乎是吏部尚書下屬當中堪稱無敵的存在。

  畢竟女帝的這一提議已經表明了自己態度。

  這等重要之事,許星河自然是沒有意見。

  但這等之事,自然是有人持反對意見。

  「陛下!臣覺得,此事不妥!」

  一名中年人站了出來。

  這人不是吏部的官員而是工部的官員,許星河一時之間還分不清楚這人到底是文官還是屬於儒臣。

  只見其說道。

  「據臣所致,許星河雖然是儒道奇才,但他的成就僅限於是儒道方面的成就,治理國家是何等的大事,並不能只靠著文采出眾,來治理國家。」

  「一國之事,涉及諸多,許星河剛入朝堂,還需要多加磨礪,歷練才是,若不然讓許星河來工部,工部有主辦一職,也可讓許星河歷練一番,再看其是否勝任。」

  「而且許星河年僅十八,對於國家之事情,宮中規矩些許不懂,讓其歷練一番之後再去吏部也不遲啊陛下。」

  這話聽到許星河的耳朵當中尤其刺耳。

  她奶奶的,不就是欺負自己年輕嘛。

  真是是可忍叔叔不可忍。

  許星河拱手說道:「敢問這位大人,是儒臣,還是文臣?」

  這名中年人緩緩說道:「許星河,本官是儒臣。」

  許星河點了點頭。

  「好……大人既是儒臣,請問儒道幾品?」

  中年人眉頭皺著說道:「本官儒道八品……」

  聽到中年人剛報完等級之後,許星河立馬怒斥道。

  「大人!本儒乃是儒道六品!在這朝堂之上雖以陛下為重!但你一口一個許某全名,是不是屬於大不敬?」

  「本儒乃天地所封儒道六品,再算於文宮之中也與秦浩平輩!你一個區區儒道八品為何敢直呼本儒姓名!」

  許星河知道,現階段雖然在朝堂之上,自己現在是一個沒有官職的人。

  但威必須就要,就算女帝在場也必須要立,大不了後續受些懲罰。

  如果此刻不立威,那麼是個軟柿子就會找自己捏捏。

  「現在本儒還未曾為官!你就敢直呼本儒姓名!若是在你手底下做事!還不欺壓本儒!」

  說完,在場文臣武將紛紛覺得許星河是個猛人。

  敢當著女帝陛下的面立威屬實不簡單。

  是個狠人。

  許星河還刻意等了一會兒,見女帝沒有說話,便知女帝已默許了這個事情。

  這名中年人自知理虧,連忙說道:「許儒……之前是我失言,可……」

  「失言就自己掌嘴二十!」

  「這……」

  中年人像是吃了癟一樣,臉色極其難看,看看了女帝平靜無比,嘆了口氣,自己開始掌嘴。

  這人屬實是活該,之前許星河在文宮怒懟大儒,扇大儒耳光那是白扇的?

  在場人除了女帝開口,還有林婉清宣讀聖旨,還有誰出來反對。

  就你這個倒霉催的自己跳了出來。

  待中年人扇完之後,許星河開口道。

  「下不為例。」

  許星河說完之後,朝著女帝作禮道:「陛下,可否讓學生多言幾句。」

  「准!」

  女帝十分平靜,但是內心甚至還有點小熱血。

  畢竟許星河才十八歲,就讓如此熱血行事,又身負大才,若後續觀其才能確為安國定邦之人,那才是真正的大漢之幸。

  許星河點了點,隨著朝著左邊武將國公們一列做了一禮。

  再朝著右側陳宏義為首的一列作了一禮,隨後開口道。

  「學生年僅十八,初出茅廬,在眾位大人,也稱前輩們,學生的確算得上一毛頭小子,在此像諸位行一禮,多謝諸位前輩嘔心瀝血,傾心於大漢,才讓許某出生,不受賊人席捲之苦,在此許某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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