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咔嚓!」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周然像是在拆解玩具一般,不斷的將周劍鋒雙腿的骨頭折斷。
耳邊始終迴蕩著那令人頭皮發麻的骨裂聲,所有人的神色都變得呆滯。
「不對,我好像弄錯了,六年前你把我打昏用的應該是手臂才對,不過是左臂還是右臂來著,我好像記不清了。」周然低聲自語道。
雙腿傳來的痛苦讓周劍鋒的表情無比扭曲,聽到周然所說,他眼中徹底被恐懼所占據。
他哀求道:「求求你,不要!」
「咔嚓!」
沒等他說完,周然已經抓住了他的手掌,用力向後折去。
「六年前,你可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
「咔嚓!」
「咔嚓!」
周劍鋒的慘叫聲不時夾雜著骨裂聲,別墅內,他的慘叫聲時高時低,到了最後,他已經無法再叫出聲,只能發生陣陣宛若野獸般的嘶吼聲。
將周劍鋒的四肢徹底折斷後,周然像是玩膩了玩具一般,直接將他扔到了一旁。
看到這一幕,大廳內的眾人一個個只感覺一股涼意從頭滲到腳,一個個皆是驚恐的看著周然。
沒人想到,六年前的那個周家廢物還活著,更沒人能想到,當初的廢物已經變成了今天這副令所有人恐懼的模樣。
強大如周家家主周振東的護衛周劍鋒,也只能讓他拿捏。
周然不再理會倒在地上幾近昏死過去的周劍鋒,轉身看向一樓的眾多賓客。
「還有誰想幫忙把周雅曼抱上樓的?」周然面露微笑,和氣的問道。
面對他的目光,眾多賓客趕忙紛紛低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仿佛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擁有一絲安全感。
周然笑了笑,視線落在吳寧身上。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做周雅曼的舔狗嗎?現在正是你表現的機會,要不要試試?」周然溫和看著吳寧問道。
經歷過剛才的一切,吳寧早就被嚇傻了,他只想躲在人群中,祈求周然不要注意到他。
看到周然的目光,吳寧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恐懼,直接跪倒在地,名貴的西裝褲濕了一大片。
「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吳寧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在地上磕頭。
「周雅曼現在正是需要幫忙的時候,我保證,只要你現在出手相助,表妹一定會銘記一生,以她現在的情況,極有可能會以身相許。」周然笑著說道。
「我錯了!我錯了!」吳寧不斷磕著頭認錯,他現在哪還敢有其他心思,此刻,他無比後悔為什麼要來參加這個生日宴。
「這屆舔狗不行啊。」周然見狀,不由輕聲感慨道。
「救我,好難受,救我……」就在這時,倒在地上的周雅曼發生的shēn yín聲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只見她此刻臉上的潮紅一路蔓延到了全身,原本純白色的紗裙被她撕扯開來,而她的手,已經完全不顧影響的伸進了紗裙中。
聽到女兒的呼救聲,周振東這才回過神來,剛才周然的狠辣,連他也被嚇到了。
「都給我滾,立即!」眼見女兒竟然當眾做出如此羞恥的動作,周振東的眼中徹底被怒火占據。
他沒把把女兒抱上去,卻可以避免更多人看到女兒的醜態。
眾人正欲離去,卻聽周然冷喝一聲道:「誰走一個試試?」
原本準備離開的眾人,只得硬著頭皮站在了原地。
「今晚,我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周然冷冷掃視著眾人道。
周振東怒火攻心,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看向一旁的白衣青年急道:「方先生,既然小女已與京城方家有了婚約,那麼此事便涉及到方周兩家的顏面,還請方先生出手為小女主持公道!」
說完,他轉身看向周然的眼裡充斥著殺意。
聽到周振東所說,大廳中的眾人一個個面露震驚看向站著的白衣青年。
他竟然是京城方家的人?
難怪他有資格和周振東並列站在一起,也難怪周振東說今晚要宣布一件與周家未來密切相關的大事。
現在看來,那件事便是周雅曼與京城方家有了婚約!
京城方家何等恐怖?
即便是他們這些周家旁系子弟也有所耳聞,周家在玉安算是舉足輕重,可放在整個華國,根本翻不起浪花來,而京城方家,那是整個華國最頂級的幾個家族之一。
周家一旦能和方家搭上關係,便相當於魚躍龍門,從此一日千里!
有京城方家的人在這裡,周然這般亂來,著實是找死行為。
想到這裡,眾人紛紛將目光看向白衣青年。
面對眾人的目光,白衣青年點頭緩緩開口:「周雅曼既然已經與我弟方成有了婚約,她便是我方家人,我理應出手相助。」
周振東面露興奮,他咬牙道:「還請方先生出手殺了周然,如此才能還我女兒一個清白,方家也不會因此蒙羞!」
周振東的眼中閃爍著殺意,京城方家和玉安周家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存在,眼前這個白衣青年,至少也擁有宗師級實力。
能在如此年紀擁有宗師級實力,除了京城方家這樣的頂級世家子弟,根本不可能有其他人做到。
周然就算再強,也絕不可能強過眼前之人。
周振東深知現在就算將周雅曼抱上樓已經遲了,今天周家的臉算是丟盡了,他現在只想看周然死!
「周家主不要急,先聽我把話說話。」面對焦躁的周振東,白衣青年輕聲道。
「今日既然是周雅曼的生日,我自然不能空手而來,這是家父托我帶來的生日禮物。」他說著,從身上取出一個錦袋。
周振東見他絲毫不急,不由心中暗罵,但臉上卻不敢有絲毫不滿。
白衣青年打開錦袋,從裡面抽出一封信。
「家父再三囑咐,要您親自過目。」他說著,將信遞給了周振東。
周振東狐疑的接過信,快速打開。
他原以為方家家主會送他什麼寶物,卻沒想到會是一份信。
下一刻,他口中猛然噴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險些當場氣死。
只見那封信的第一行,用充滿神韻的毛筆字寫著「休書」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