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之前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你原諒我!」趙月英哀求道。
此刻的她,臉上的高傲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太了解丈夫關東拓的為人了,在他的心裡,事業的重要性遠遠大於自己,要是因為自己導致關東拓的事業受阻,他絕對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
「原諒你?你想多了,我只是看你不順眼用了點小手段予以懲戒罷了,真要說起來,你應該是受害者才對,幹嘛要對我道歉?」陸芊芊淡笑著問道。
「可是你要是不原諒我,我就完了啊!」趙月英一臉絕望。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陸芊芊冷笑道,臉上沒有半分同情。
見狀,周然面露微笑看向站在一旁已經被嚇傻的關龍飛道:「你們是想自己走,還是我請你們離開?」
關龍飛回過神來,想起上次被周然教訓的場面,面露驚恐之色,立即扶住跪倒在地的趙月英一起向著病房外走去。
趙月英無比懊悔的看了一眼周然和趙月英兩人,終於咬牙起身跟著兒子關龍飛一起走出了病房。
毫無疑問,因為她的錯舉,丈夫關東拓的公司已經不可能在玉安混下去了,即便她可以利用關東拓對關龍飛的重視將這件事的一部分緣由推到關龍飛身上,也無法彌補今天發生的一切。
她和關東拓離婚,已是必然,而沒了關東拓,她以後又當何去何從。
等到趙月英和關龍飛的身影徹底消失,陸芊芊不禁輕輕搖頭道:「沒意思。」
她還以為這女人會多有骨氣呢。
病床上的李紅梅,難以置信的看著周然等人。
趙月英平日裡極其喜歡在她面前炫耀,可李紅梅也知道,她有炫耀的資本,畢竟趙月英這樣的家庭已經算得上是富裕家庭了。
可現在,陸芊芊的一句話,就讓趙月英徹底跌入了深淵,可想而知,眼前這個穿紅裙子的女孩地位有多恐怖。
她有些拘謹的看了一眼周然和陸芊芊,小心問道:「你們都是丁波的朋友?」
丁波聞言,趕忙介紹道:「周然是我高中哥們,這位是……」
「叫我芊芊姐就行。」陸芊芊微笑道。
「嗯,芊芊姐。」丁波面露憨厚的笑容。
剛才的陸芊芊著實有點恐怖,丁波覺得還是聽她的話比較好。
周然笑了笑,看向病床上的李紅梅道:「阿姨,我知道您擔心女兒和丁波在一起會吃苦,別的我不敢保證,但在物質上,您大可以放心,車房子這種東西對丁波而言根本不算什麼,他其實挺有錢的。」
丁波黝黑的臉上出現一抹害羞,他看向對面的田曉曉,卻發現田曉曉也臉紅看著她,丁波頓時嘿嘿一笑。
周然見狀,一陣無語。
「哎,其實我知道兩個孩子的心思,可我已經吃苦吃了大半輩子,所以才不願意曉曉再跟我一樣。」李紅梅苦澀解釋道。
她是一個開明的家長,周然又在病房裡和她聊了會,而陸芊芊在途中告知了陸家已經定好了拍賣會的日期後,便離開了。
經此一事,丁波和田曉曉兩人算是直接確立了關係。
丁波和周然一起下樓,周然順便問了問丁家溝的情況。
「魚的漲勢很驚人,過兩天就可以先送一批到店,其他的豬牛雞鴨之類的,可能還得一段時間。另外,你說的那個韭菜已經可以了。」丁波笑著回道。
看著他時時刻刻都散發著戀愛酸臭味的模樣,周然不禁吩咐道:「曉曉是個好女孩,不要辜負了人家。」
「我又不傻,倒是你,你不是有未婚妻嗎?」丁波有些疑惑的問道。
他之前在ktv門口見過林語清,那一瞬間,簡直驚為天人。
而現在,他又在醫院見到了陸芊芊,兩個一個潑辣如火,一個冰冷如霜,他總覺得這兩人都和周然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不提這些,你叫人把貨儘快送過來吧。」周然淡笑著說道。
說完,他便開車離開了醫院。
接下來的幾天,陸家拍賣會有重量級寶物會出現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江東省,關於元靈丹的消息,也漸漸被不少華國強者掌握。
不少華國強者親身前往玉安,是勢要奪得一枚元靈丹。
與此同時,消息也被一些有心之心注意到,一時之間,玉安暗流涌動。
這一切,都跟玉仙樓的眾多員工沒什麼關係。
玉仙樓內,徐春震驚的看著面前的周然。
「一道酸菜魚賣九百九十九我勉強可以接受,可一道韭菜雞蛋都定價一千九百九十九,這……」徐春看著周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周然今天來店裡,便是告知了他關於推出新菜品提及提升相應價格的事情。
如果說周然之前的舉動只是讓他感覺震驚,不可思議,那麼現在周然的做法便是讓他感到無比荒謬。
一道韭菜雞蛋一千九百九十九,這真當大家的錢都是大風颳來的嗎?
這段時間下來,徐春也隱約知道了為什麼玉仙樓會對眾多武者有著難以想像的吸引力,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傻啊。
兩千塊錢,他們完全可以點七八道其他的菜了,除非是瘋了才來點韭菜雞蛋。
「周老闆,這個價格是不是再考慮考慮?」徐春小心翼翼的問道。
誠然,周然之前確實創造了不少奇蹟,可看著周然新定下的價格,徐春都覺得臉紅,這是把所有食客當智障啊。
「不用考慮,按我說的做吧。」周然平靜回道。
山之心作為頂級的天材地寶,效果自然不會只是把蔬菜可以變成讓修煉者可以吸收靈力的靈菜那麼簡單。
聞言,徐春無奈,只得按照周然吩咐的來。
網上關於玉仙樓的風波還遠沒過去,玉仙樓如果再鬧這麼一出,就算以後玉安的武者會堅定擁護玉仙樓,可想要做大徹底將秦軒閣的招牌擠出玉安,怕是已經不可能了。
這麼做,無疑是徹底將絕大多數消費者擋在了店門外。
這一刻,徐春對玉仙樓的未來感到了深深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