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這一步,王月如成為了自己的女人,也不需要隱瞞下去了。
「月如,沫沫她...只不過因為...」
王月如明白了,由於華庭的關係,天甪與華沫沫只能在暗中,怪不得沒有人知道,怪不得華沫沫是這副表情。
她的心情也很複雜,她想過天甪以後會有其她女人,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出現在她面前。
突然,王月如感覺小腹中升騰起一股火熱,忍不住「哎呦」叫了一聲,雙腿一軟後就要摔倒在地。
「月如,你怎麼啦?」還好天甪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了王月如,把她放倒在床上,讓她依偎在懷中。
華沫沫看到王月如的狀況,暫時把生氣和委屈放到了邊上,在一旁關切地望著王月如。
「哎呦...嘶」
只見王月如面色慘白,不停揉著自己的小腹,口中不斷痛苦呻吟:「天哥,我這裡好像有團火在燒,好燙!」
這...
天甪腦子一下子沒轉過來,動用精神力向王月如小腹探去,只見王月如小腹處有一團濃稠的液體正在揮發能量。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華沫沫一下就猜到了,向他確認:「天甪哥哥,你剛剛是不是射進去了?」
對啊!
天甪也想到了原因,自己現在是武君境,身體內的精華自然能量濃郁,華沫沫有五級實力當然不怕,像王月如這樣的一級,消化起來自然會出現問題。
怎麼辦?怎麼辦?
王月如不會莽象拳,學起來更是來不及。
——系統,快想想辦法!
天甪這時只能求助於系統了!
【只要疼過一陣就好,還沒到那麼誇張的地步,宿主下次注意!】
呼
有系統的話,天甪擔心減少了大半。
「天甪哥哥,你快點想想辦法啊!」
華沫沫見王月如的慘狀,催促著天甪趕緊想辦法。
「能量太強了,如果能撐過去自然無礙,以月如的體質,恐怕撐不....」
天甪沒有說下去,轉而深情望著疼痛的王月如自責道:「月如,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我已經有了沫沫,卻還答應接受你的愛,現在又讓你成這樣子,我對不起你啊!」
天甪的樣子非常悲壯,不由感染了王月如和華沫沫,讓她們以為結果非常糟糕。
強忍疼痛的王月如動情道:「天...天哥,我...我不後悔..」
王月如的狀況看起來非常糟糕,華沫沫握著她的手,不停安慰道:「月如姐,月如姐,你一定按撐住啊!我一點也沒有責怪你和天甪哥哥,以後我們還要做好姐妹呢!」
「真...真的嗎?」
王月如有些難以相信。
「真的!」
「我也....想...想和你...做姐妹,可是...」
王月如的狀態更差了,說話都斷斷續續,非常的吃力。
「沒有可是,你一定要撐過去。」
有戲!
天甪一聽暗喜,話都到了這份上,華沫沫應該不會反悔。
大約又過去了十多分鐘,王月如的面色好像漸漸紅潤了起來,不像先前般難受:「我...我好想沒那麼疼了,我是不是快好了?」
嗚嗚...
華沫沫一聽,眼淚止不住留了下來,她以為王月如是迴光返照。
蹭...蹭....
連續兩道微弱氣息從王月如身上傳出,這分明就是突破的徵兆。
華沫沫喜極而泣:「月如姐,你沒事了。」
天甪也一臉驚喜,一把抱住王月如:「月如,你挺過去了!」
「嗯,天哥,我挺過去了!」
對王月如來說,她在身死邊緣徘徊了一趟,心中有了很多感悟,「天哥,沫沫,讓我們成為一家人好嗎?」
天甪當然沒有意見,把目光投向華沫沫。
「月如姐,先前我不是說了嗎?」
華沫沫笑了,她心中的氣因為剛才的事早就消了。
呼!
天甪暗鬆一口氣,總算化解了險境!
或許是心情變好,再加上王月如赤身躺在懷中,小天甪忍不住抬起了頭。
王月如感覺到有東西頂住自己,用手一探後臉色一紅,她今天第一次嘗到小天甪的厲害,對它既害怕又害羞。
華沫沫注意到王月如的異樣,隨後也看到了小天甪,與王月如相反,她與小天甪作戰不下數百次,對它又愛又恨。
兩女的表情天甪看在眼裡,心知呵呵時候應該趁熱打鐵,增進倆人之間的關係,眼前就有一種好辦法!
「月如,要不再來一次?」天甪眼神瞟向王月如,意思不明而喻。
王月如一聽身子抖了個激靈,「天哥,我怕...饒過我吧!」
「你說饒過你就饒過你,有啥好處?」
「你說什麼就什麼。」
天甪大喜,慫恿道:「給我把沫沫的衣服脫了,要是她敢反抗,我來收拾她。」
一旁的華沫沫本聽到天甪先要寵幸王月如,心中一陣失落,後聽到又心中暗喜,欲迎還拒下,衣服被王月如一件件褪下。
初次當著王月如的面,華沫沫還有些放不開,這反倒增加了天甪的刺激感,一番馳騁後,才讓華沫沫放飛自我。
王月如看得身體發軟,連破兩級後,下身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身子好像充滿渴望,想像著自己能夠代替換沫沫。
換沫沫終究戰敗,天甪與王月如梅開二度,實力提升的王月如想要戰勝天甪,可也只是幻想而已。
許久,三人並排躺在床上,兩女臉上除了幸福還是幸福,王月如總算體會到了另類的快感。
「天哥,我好幸福!」
嘿嘿!
天甪自豪一笑:「以後天天幸福都行!」
羞!羞!羞!
倔強脾氣的王月如在這種事上一點經驗沒有,只得任由天甪擺布。
華沫沫看不下去:「月如姐,我們才不怕他,以後要團結起來收拾他。」
「嗯」
三人在床上躺了一陣,王月如問道:「天哥,你和沫沫打算一直這樣嗎?」
這話問到了天甪的痛處,他當然不想每次都偷偷摸摸,可華沫沫就是不讓他去找華庭攤牌。
「月如姐,是我的意思!」華沫沫不想讓天甪背這個鍋。
「可...」
「月如,不要說了,我尊重沫沫的意思。」天甪明白華沫沫心中的困擾,打從一開始到現在,她越來越難說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