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滅魔魄沈丘死贈異寶
「不愧是義氣天王,拔山托縣,做得好大事業,鬧的好大動靜!
即使是我,也沒想到你能做到如此地步!看來我今日是挖到寶了!」
沈丘滿臉驚讚,隨即嘆道:「你確實是個英雄,只是英雄每多早死,梟雄才好出頭,
若你能渡過此次的朝廷討伐,今後,當有伱我相見之日!」
說罷,雙目一閉,渾身一顫,便癱軟下去。
譚山心中一驚,忙催法力,開法眼觀去,
就見一道黑氣從沈丘頭頂衝出,
化作一道千變萬化好似幽魂一般的黑色魔頭。
這魔頭渾身散發黑光,勾連周邊空間蕩漾起陣陣漣漪,
即使遠遠觀望,就有一眾令人墮入無底深淵的衝動;
譚山法眼觀望,可見此幽魂魔頭,竟具備數百年法力,乃是三階高修;
隨這幽魂魔頭張開大嘴,向前一吹,
便見虛空撐開,現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這魔頭竟也不與譚山放對,反而往哪洞口鑽去,眼瞅著就要消失不見。
譚山眼眸一冷,陰謀設計自己,竟然還想逃,你當你爺爺我是泥捏的不成,
「想跑!給爺死!」
當即怒喝一聲,心神一動,神通織雲浴日迅速發動,
數十條雲絲,好似匹煉一般,急速飛出,向那黑氣捆傅而去,
同時崔使雲宮,釋放祥光,穩固周邊空間,消磨空間黑洞,
以防這魔頭在破開空間逃遁,
「你竟能看到我!」那幽魂魔頭眼見譚山如此動作,也是心中一驚,
想他自從煉成此魔身以來,縱橫來去,還從沒被百年高修以下之人看破過身影,
即使那些高修看破了自身行藏,也難以阻止自己破空逃遁;
畢竟空間神通,已然算是相當珍貴難見的神通,基本都是千年大修士才會涉及,
本以為仗此神通,在低階修士之中橫行,當無敵手,
想不到今日竟然被一荒野豪匪窺破了行蹤,
這譚山不是剛開竅穴的兵主,主修道兵嗎,
怎的一身實力神通也如此厲害,當真是匪夷所思,難以理解!
幽魂魔頭心中驚駭,腦中轉著思緒,
優自不肯服輸,張嘴噴出一團黑霧以遮掩身形,而其本體卻調轉身形,向其他方向遁逃;
「呵,瓮中之鱉,還想逃遁,正拿你試我法陣!」譚山見此,輕蔑一笑,
神魂一動,便吟咒文:
「八卦氣中潛至寶,五行光里隱元神。
桑田改變依然在,永作人間出世人。
獨處乾坤萬象中,從頭歷歷運元功。
縱橫北斗心機大,顛倒南辰膽氣雄。」
隨其念誦,便見一陣盤顯現,
五行坐落,陣紋交織,迸發五光,成五行陣法將那幽魂魔頭籠罩在內。
就見五行摩動,先催金劍陣,
就見的無盡劍光交錯,眨眼間就將此魔頭切成千段;
然此魔頭端的不凡,即使分化成千道碎片,也已然能發魔光,且活動自如,四處亂竄;
譚山見此,又轉陣法,催使木行陣,
陣法運轉,五行合力,就見一道翠綠水霧散發瑞靄祥光,照射魔氣之上,
那魔頭魔光在此翠綠瑞靄照射之下,開始狂冒黑煙,一聲聲慘嚎不停,顯然傷害甚大,
譚山見此,又起靈慧魄火,
就見陣盤之上,一朵青盞之火燃起,開始淬鍊灼燒魔光魔氣,
片刻之後,無盡魔氣盡被消磨,獨留魂魄精粹,在織雲浴日的雲絲作用之下,化作了一百多滴魂液,被譚山收了起來。
正好前段時間,自己的魂液剛被耗盡,
本還想著去那裡找些作惡的大族,吃人的精怪,殺了凝魂液,
想不到今日就一口氣得了上百滴,當真是及時雨。
「譚山,你敢滅我靈魄,我定與你勢不兩立!」
隨著最後一絲魔光散盡,那幽魂魔頭只能發出最後一聲哀嚎,隨即消亡。
譚山聞言也是一驚,想不到這等強力魔頭,竟然只是七魄所凝分身,
而連七魄之一都有三階實力,那要是其本體怕不是個千年老魔頭!
也不知這等高手,怎麼會盯上自己?
譚山心中疑惑,卻不懼怕,隨即冷笑一聲,手掌一翻,掌心顯現一個玉瓶;
再催五行法陣,將那幽魂魔頭所遺留氣息盡數攝取,灌入玉瓶之內,
隨即珍而重之的將其收好;
老魔頭竟敢陰謀算計於我,自不能讓你好過;
待我回頭尋幾個詛咒秘法,沒事讓道兵多練習練習,定叫你嘗嘗我譚山的威風,也叫你知道我譚山不是好惹的。
譚山心中打著思量,隨即又將目光望向地上躺著的沈丘之上!
卻見其此時嘴角溢血,雙目發直,滿目呆滯,顯然神魂受創不輕。
從剛剛那幽魂魔頭的表現來看,這沈丘應該只是被那魔頭利用,用來奪舍替死的無辜之之人
不過,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這沈丘被魔頭奪舍,誰知那魔頭還有沒有後手遺留在其體內?
更何況,譚山也不能保證那魔頭是不是這沈丘放出的障眼法?萬一這沈丘就是那魔頭的本體那?
「看來此人也不可留!大不了將其魂魄留下!
若是確實無辜,便送其真靈入一小千世界,當也能重新凝形飛升,做個普通凡人。」
心中思量著,譚山目發寒光,手中印決掐動,便要動手。
誰曾想,正在這時,那沈丘身上突然傳出「鏘鏘鏘……」一陣炸響,
隨即就見一枚銀色珠子從其懷裡飛出,
一道銀光照耀而下,隨即就見那沈丘咳血數聲,竟緩緩甦醒過來,
隨即望著譚山手掐印決,似要施法,竟目漏感動之色,兩滴淚水緩緩滴落,開口言道:
「想不到我行此惡事,哥哥竟還願意費心救我,
果然,只有叫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哥哥不愧義氣天王之稱,
只是那魔頭已然榨乾了我的精氣神,我已油盡燈枯,全靠天眼相助,方才暫且迴光返照,
死期將近,已然回天乏術,無需再費心為我治療了。
想起過往對哥哥的隱瞞,小弟當真是羞愧難當,
關於此間種種,我已盡數書寫出來,整理成冊,就放在這天眼之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