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淵很想用掉頭就走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無語——開什麼玩笑,五星晶卡,你以為是大白菜啊說種就種出來了?
五星晶卡什麼概念?三星晶卡都已經是普通魔卡師可遇不可求的神兵了,四星晶卡那都是各大勢力的寶貝,只有大陸上排的上號的頂尖高手才有資格用…就好比蘇珈手裡那張四元素系的「熾天使」,直接是踩著裁決殿的火力網突破進城。記住本站域名
由四星晶卡為主體的戰爭卡組,擁有著毀滅一座城池的恐怖輸出。五星晶卡為主體的戰爭卡組就更不用提了,那一晚遙遙千里的一次精準打擊,就已經向眾人宣告了它的強悍之處。
你現在跟我要五星晶卡,還是幾張!?
你是來制卡的還是來找茬的!?
他不過是回想起了一些記憶碎片,知道了落落是友非敵,又不是回憶起了和落落的三世孽緣,沒道理這麼壓榨自己的精力去幫她的!
薇薇安和我以前還是情侶身份呢,知根知底的那種,現在我還不是一門心思地躲著她!落落這廝想用朋友的身份讓我替她賣命?免談!
「別急著拒絕嘛。」落落像是看穿了寧淵的想法:「那幾張五星晶卡你製作完成了之後我只用一下,之後還是歸你,另外材料什麼的也是我出。很划算的買賣,對吧?」
「我不是制卡師學徒,沒必要用材料積累經驗。」寧淵果斷搖頭:「五星晶卡製作起來需要花費的心血和精力是常人無法想像的,五大勢力他們有那麼多高級別的核心制卡師,為什麼這個世界上五星晶卡的數量還是屈指可數?你沒有考慮過背後的原因嗎?」
落落淡淡回道:「因為那些核心制卡師不是你。」
「你太看得起我了。」寧淵苦笑道:「你不知道,我在月照協會的一些記憶告訴我,一張五星晶卡的製作是要按照項目來立項的,一個項目可能會持續好幾年,只為了達到預期的目標。參與項目的人裡面就連三星制卡師都只有打下手的資格。」
「你讓我一個人製作五星晶卡,你是想要累死我嗎?」
「我當然沒說讓你一個人上。」落落輕描淡寫地回道:「我會幫你。」
「你會制卡嗎?」
「不會。」
「那你怎麼幫我。」寧大師沒好氣道:「幫我捏肩捶腿嗎?」
「如果你想要的話當然可以。」落落歪著頭想了想道:「要不要再加上暖床?」
「打住,落落,我覺得你還是找其它的工具人吧,我怕自己被你用壞了。」
「我也想啊…」女孩輕聲回道:「可是我找不到其它人了呀。」
「……」
有那麼一瞬間,寧淵覺得眼前的女孩似乎剝落下了自己堅硬的外殼,短暫地流露出了柔軟脆弱的一面,漆黑如墨的雨夜裡划過白色的閃電,周遭的雨聲和隨後到來的雷聲,連帶著女孩那句輕得像是要隨雨水流去的話一齊清晰地傳進他的腦海里…
警惕狠角色落落打感情牌!她殺人的時候可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寧淵很快警惕了起來,他看了落落一眼又一眼,想要從她的表情里找到一絲一毫的促狹,最後他放棄了這個想法,收回視線頭也不回地繼續朝前走去。
「我盡力而為。」
寧淵那帶著些許無奈的語氣從前方飄了過來,和他之前答應那個臉龐可怖的老人說的話一模一樣。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答應幫落落這一次,或許是因為自己和她有舊,又或許是自己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是了,就算離開了落落獲得自由,他對於如何尋找自己記憶以及失憶源頭這件事也是兩眼一抹黑。
總不可能真的去找自己的前女友一個個睡過去吧!那會打出柴刀速通結局的!
既然都成前女友了,那就或多或少證明他和那些小姐姐有合不來的地方。再去撩撥除了死路一條之外恐怕沒有別的選擇了。再加上前女友中還有像薇薇安小姐姐那樣的黑化病嬌少女,一心想著把他囚禁起來調教…
一路向妻的辦法肯定是走不通的,不知道明天的路該往哪走,那就乾脆先從落落入手好了。
反正順便還能白嫖一下她的身手,給她制卡就當是交學費了。這樣一來等到他有一定自保能力之後,就可以不用被薇薇安壓在下面了。
嗯?好像動機有什麼不對勁?
「我先申明,我不保證一定製卡成功,我只在我答應幫忙的這段日子裡竭盡全力,其餘的盡人事聽天命。」
「不會聽天命的。」落落輕聲道:「我的命運當然由我來掌握。」
「再說了,我拜託你製作五星晶卡也不是讓你從無到有設計製作出來。」落落接著道:「已經是半成品了,需要你來收尾罷了。」
寧淵這才輕輕鬆了口氣,如果是半成品的收尾工作的話那雖然也很難,但好歹已經有了現成的制卡思路了——彌補和完善肯定是要比創造更來得容易的。
不過…半成品的五星晶卡…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呢。
也不知道在失憶之前他的上限究竟在哪裡。這一次剛好還可以測試一下他的制卡水平上限。
想到這裡,寧淵總算是下了決斷,他向著落落伸出了手認真道:「那就算約定好了,我們的第二次合作。」
「約定好了。」落落柔軟的小手同樣伸了過來。忽而輕笑道:「這回不算是被迫了吧?」
「不算,這一回是我主動的。」寧淵很是誠實地回道:「不過既然我們又一次上了同一條船,你總該告訴我關於你和裁決殿之間的淵源了吧。」
「就算是要對反派下手,你也該給我一個下手的理由先。」
落落聞言莞爾:「你就這麼確定我是好人?說不定我才是那個十惡不赦的反派角色呢?」
「那也沒辦法。」寧淵攤了攤手道:「如果你是反派的話,那我也就只好陪著你一塊當反派了,總歸是一個立場的事,既然選擇了和你不清不楚地在一起,我就沒想過能洗白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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