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使者有些憤怒的說道:「我們都來請罪了,葉寧還想要怎麼樣?我們之前要攻打看落日帝國,也是被翼族逼迫的,並不是我們自己願意的,葉寧閣下應該很清楚。」
「不錯,葉寧閣下有那麼強大的實力,卻不庇護我們,我們被翼族逼迫,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他還不願意原諒我們,這也太不人道了吧?」
這是楓葉國的使者,本來就是米國的狗腿子。
見米國使者發作了,他也毫不猶豫,跟在後面就發作。
「是啊,我們也是迫不得已,誰讓我們沒有葉寧這樣的超自然強者,若是葉寧閣下也能護著我們的話,我們也不會被翼族壓迫。」
袋鼠國使者也開口。
其他人都認同的點頭。
這讓瑞克臉上的表情冷了下來。
這些傢伙,竟然還敢把責任推到自己大哥身上。
果然,九州的網友們說的都是對的,西方人不要臉,就是一群強盜。
他們向來是會雙標的。
想到這裡,瑞克轉身就走。
「瑞克閣下,您這是要去哪裡?」
米國使者喊道。
結果,瑞克都沒有搭理他們,直接就離開了。
這讓七國使者都傻眼了。
這還沒有談呢,對方怎麼就走了?
所有目光,都落在了米國使者的身上。
要不是他帶頭,也不可能將瑞克氣走了。
現在人走了,他們還談個什麼?
米國使者臉色一沉,向楓葉國的使者吼道:「誰讓你胡說霸道,得罪他們的,今天的事情都怪你。」
楓葉國使者張了張嘴巴,臉色漲紅。
米國使者的鍋,他不背也要背了。
其他幾人都露出鄙夷的神色,望著楓葉國使者的眼神充滿了不屑。
這麼舔米國,還要給人家背鍋,讓人看不起來。
當然,他們這麼想的時候,卻忘記了,自己和楓葉國也是一樣,都是米國的狗腿子。
要不然的話,當初米國要宣戰的時候,他們也不會立刻就呼應。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袋鼠國使者苦澀的說道。
現在的情況,誰背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取得葉寧的原諒。
「哼,他不原諒我們,我們就逼著他原諒。」米國使者冷笑道。
眾人心中一動,目光落在米國使者的身上,他有什麼好主意嗎?
「我們向整個藍星的求助,同時將葉寧不人道的行為公之於眾,引導全球的輿論倒向我們,到時候我不相信葉寧他敢不原諒我們,他若是敢不原諒,就會成為整個世界的公敵。」
米國使者滿臉陰狠的說道。
這一招他們米國最為熟悉。
操縱輿論,將別國搞得亂七八糟的。
如今葉寧擺明的態度,不原諒他們,他們也就沒有談的必要了。
只要能逼迫葉寧就範,什麼手段都不重要。
「七國使者走了。」
葉寧得到匯報。
葉寧淡淡一笑,他守在西方,主要目的並不是針對七國。
說到底,葉寧還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
葉寧要等的,實際上是翼族。
翼族祖地的強者來了,他要在這裡立威,殺到對方不敢張狂。
至於對方是否能打破枷鎖,葉寧一點都不擔心。
若那個人真的是自己,而且實力還是超越天帝的,就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紕漏。
所以,葉寧一點都不擔心。
「大哥,你沒有看到那些傢伙的嘴臉,他們現在回去了,我估計沒有憋著好屁,要不要我們早做準備。」
瑞克提醒道。
他對西方這些傢伙太了解了,特別是在九州待了一段時間,更是清醒的不得了。
西方人,特別是政壇上的傢伙,一個比一個髒。
葉寧笑了笑,他淡淡的說道:「在絕對的實力之下,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到時候殺了就行了。」
瑞克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他向葉寧舉起大拇指。
得罪了自己大哥,七國真的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很快,他們就知道七國做了什麼。
他們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各種給葉寧潑髒水,想要引起民眾的同情,然後以整個藍星的輿論,讓葉寧被輿論所迫,答應不找他們的麻煩。
否則的話,葉寧就會被整個藍星上的人網暴。
網際網路上,群情激奮。
連九州都有聖母跳出來,指責葉寧,認為他沒有人道主義精神,不管西方人們的死活,任由他們被翼族欺負。
至於西方,自然更不用說了。
網絡上的人,以各種最惡毒的語言,咒罵葉寧。
甚至在西方還爆發了大規模的遊行,抵制葉寧和九州。
更有人叫囂著,要和九州開戰,逼迫他們將葉寧送上國際法庭。
落日帝國甚至都開始騷亂起來,從小規模遊行,變成了大規模遊行。
得知這一切,克麗絲氣得眼睛都紅了。
「都給我抓起來,一個不留,帶頭鬧事的人全都處決,這群忘恩負義的東西,他們難道忘記了嗎?若不是葉寧,他們哪裡有現在的這麼安定的生活。」
整個西方都陷落,唯有葉寧護著的落日帝國,沒有任何事情。
那些人不感恩,反而現在開始反對葉寧。
「他們篤定了法不責眾,根本就肆無忌憚,覺得大哥就算是震怒,也不會對那麼多人下手,這群人太無恥了。」
瑞克憤怒的說道。
「聽到了沒有,都給我抓起來,一個不留。」
克麗絲吩咐自己的手下。
葉寧卻說道:「不用,我親自解決。」
「老公,他們不會聽你的解釋的,你不要對他們太仁慈了,讓我處理他們吧。」
克麗絲勸解道。
瑞克神色有些古怪。
以他對自己大哥的了解,大哥去解決,絕對不會是大家想的那樣,被迫就範。
葉寧就不是那樣的人。
葉寧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會和他們講道理的。」
「就怕講不通道理。」
克麗絲擔憂的說。
這些被煽動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講得通道理。
「道理講不通,那就說說拳腳,他們以為法不責眾,覺得我不敢殺那麼多人,他們低估我了,我對敵人,從來都是趕盡殺絕。」
一人針對他,他就殺一人。
一國針對他,他就殺一國。
那些人在賭他不敢殺那麼多人,他們賭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