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不然你們以為這些戰士都是怎麼成長起來的?」
「享福去吧!」
「這是你們這輩子最重要的決定,最大的幸運!」
這話確實不能少爺說,這群村民有點習慣了給少爺說下句,在他們的烘托上,這二十多人真感覺自己就是命運之子,能夠如何如何了。
厄爾岡斯真不想讓他們過度腦補了,「行了,你們現在已經有點實力了,而且有了我眷顧你們的武器裝備,是時候帶你們出去溜溜了。」
一聽說剛剛成為這神眷者的附庸,就有機會出去出任務,真是榮幸呢?
然而很快他們就發現,他們自認為實力很強大可和這些普及了鎖甲的戰士一對比,簡直是可怕。
這群剛剛覺得自己有些強大的「天選之子」瞬間就老實了。
23個棉甲皮兜的民兵,和17個鐵甲騎士一起,跟隨少爺一起在一陣光影中出現在另一個地方,震撼來的太快,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同樣也沒反應過來的是這個所在地的人。
一陣金光就出現了一堆人,這個誰都懵。
同樣懵的就是那個野爹,他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喝著酒,唱著歌,吃著海鮮,就被突然的金光晃花了眼,就被自己剛剛離開沒幾天的「親兒子」一把摟住了肩膀。
「子爵,我又回來了,我感覺,我上次來你這兒好像有點不對啊?」
跟著他來的這些甲冑騎士不是擺設,本來這大廳里就沒什麼人,瞬間就被他們給制住了,那些新兵本來還懵,但是身旁這些老人的動作,他們還是會學著做。
他和子爵的態勢瞬間轉變,他反而像個主人一樣。用胳膊圈著子爵的肩膀,將他擠到這個碩大的座位的一邊,自己坐在了中間。
「你跟我說你是我爹?我爹不是早死了嗎?他跟我說什麼特瑞典和特瓦林如何如何?」
說著,厄邇岡斯冷不防伸手在他臉上一抓,一張金珠寶貝織構而成的頭套面具出現在手中。
裡面露出來的居然是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你用這個道具偽裝你自己?還是說你用它的目的就是為了時不時的去騙別人?你到底是誰。」
子爵頓時想要反制,可是卻發現來自肩膀的手臂傳來了極大的壓力,而且心口不知何時被頂上了一把非常尖利的屠宰刀已經刺破了表皮。
血已經順著那把鋒利的尖刀的刀刃滑下,滴在了他的錦袍上。
厄爾岡斯笑得很是胸有成竹,他一個眼神,兩位侍從就領著幾個民兵前往門口將大門封了,這個原木風格卻透漏著奢華的大廳中,所有人都被厄爾岡斯控制了。
「我見過你,你確實是那個子爵,至少是待人攻打我的村子的那個人。說起來我都不該打聽你和我那個叔叔之間是怎麼回事,但是你是的故事我不信,雖然不信但是我感興趣。」
子爵是真慌了,但聽這話頭好像還有機會,他趕緊想辦法開脫:「我和特瓦林男爵,確實不是兄弟,也不是什麼伯爵安排過來的臥底,但……」
「這就夠了!」
本就已經刺破表皮的鋒利刀刃,噗呲一下扎透了他的心臟。
穿透心包的利刃,干擾了心肌正常的工作,心臟驟停,子爵的臉色瞬間開始變得紫黑。
沒過八秒鐘,子爵就死在了他的座位上,靈魂作為能量被系統抽取。
「系統,我如果想查他的記憶會不會很貴?」
「會很貴!」
「那算了。」
厄邇岡斯站起身,對著手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這些被控制住的侍從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控制他們的士兵紛紛抹了脖子或刺穿了心臟。
門被衛兵打開,厄邇岡斯領人就在這船堡中亂闖,一路走,一路殺,還真如同的記憶中一樣,這船堡內部沒什麼守衛力量,更沒什麼人。
等他們一路殺穿出去,厄邇岡斯實驗了心中所想。
嗖的一下,眼前的這個巨大的建築,突然之間就消失在了這個河灘。
這個船堡果然出現在了物品欄中。
厄邇岡斯挺高興,看了看周圍才覺得自己真是好騙,這附近的地都是荒的,一般的城市周圍肯定是有人聚集的這附近根本就什麼都沒有。
這個船堡明顯是依靠他本身具備移動能力,所以才開到這個河灣處在這裡假裝成特瑞典子爵的住所。
不管他和那男爵究竟有怎樣的交易,反正騙他是真騙了。
帶著剛剛見了血的民兵們回去村子裡,然後就給這些在這一戰之中又全都能夠升一級的民兵升級成了新兵。
「這是對你們的獎賞,以後用心為我辦事,你們終將會變成那騎在馬上的騎士,擁有封地的貴族。」
許了這個大願,厄邇岡斯騎著獅鷲去往男爵堡壘。
那肯定不能白這麼被騙,而且為了證實這個騙局他付出了每個月僅有六次的二級權限中的兩次。
加上之前月初用的兩次,他現在只有兩次二級權限了。
男爵該不知情,然而在覺睡到後半夜的時候,隱約聽到了獅鷲的叫聲,蒙朦朧中,從自己的床上起身,伸手下意識去摸向枕頭下。
他也是警覺,可這一摸卻摸空了,而脖頸處一絲冰涼已經刺痛了他的皮肉。
「你在找這個?」
一把劍鞘上鑲滿寶石的短劍被扔進他的懷裡,床頭的燈盞被點燃,是厄邇岡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床前用劍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屋門裡還放著兩個躺倒的甲具軍士,顯然是守著他房門最外邊的那兩個。
「說說吧,不過你還是別有什么小心思,我的件已經加在你的脖子上,你伸手拔劍就慢我兩步。哪怕你手裡是短劍,出劍快也沒用了。」
男爵臉上第一反應,想要戴上假笑,但是卻又明智的停止了,那些無謂的解釋。
因為厄邇岡斯又扔給了他兩樣東西,一個通過止血硝制的,如同一個醃肉一般的腦袋。
一個有各種寶石和金珠編制而成的頭套。
「我們兩個畢竟是親戚,你說我要是殺了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