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的隊伍出現在這個簡易包圍圈後方,這17個人分成了兩片,埋伏在這片灘涂地前往綠洲的一條必經之路上。
而他們八人的出現無聲無息,八支弩矢指向了同側埋伏的八個倒霉蛋。
「嗖嗖嗖……」
被射中的八個人發出了悽厲的嚎叫。
由於厄邇岡斯他們出現在這南坡埋伏劫匪身後五米遠,就是新兵用的最輕的獵弩,也能把鋼弩矢送進劫匪的心臟。
北坡上的人因為角度的關係還真就看不到這邊發生了什麼,匪首隻能大聲呼喊詢問,可是回應的只有高打低的七支箭矢。
伴隨著慘叫,厄邇岡斯·特瓦林已經放出裝備欄中的軍馬,騎馬繞過山坡,向著剩下的九人發起進攻。
不過當他騎到對面山坡時,九人之中已有五人被射殺,其他四人已被殺的逃散,也都被他一個個追上,用輕型騎槍一個個挑飛。
「嘡!」
一聲鑼響,金光四溢,伴隨著最後一個劫匪被他挑死,他居然又升級了。
而這次升級提供最大經驗的居然兩個挫敗?
挫敗了特瓦林堡吞併特瓦林村的陰謀,經驗值+10000。
挫敗了特瑞典伯國的入侵計劃,經驗值+5000。
厄邇岡斯·特瓦林瞬間就覺得升級都不香了,這事好像麻煩了,雖然解決了一個戴維斯·特瓦林爵士,確實暫時挫敗了特瓦林堡吞併特瓦林村的陰謀。
可是後邊這個特瑞典伯國的入侵計劃是什麼鬼?
話說厄邇岡斯也就是知道所在的特瓦林村屬於一個公國,特瓦林堡處於一個和其他三國接壤的四戰之地。
公國叫什麼名,首府在哪?周圍三個國家叫什麼名?他都不知道。
他奪舍之後厄邇岡斯·特瓦林都給他留下原本的記憶、語言和行為習慣,要不然老亞當父子也不會絲毫不懷疑他。
而是厄邇岡斯·特瓦林本身好像有點智障,這些事他本身就不知道。
就從現在這個情況來看,麻煩了。
不等士兵收拾戰利品,直接系統戰利品的界面,留下幾把屠宰刀,餘下的全都賣了系統。
「收不收屍體?什麼價?」
「可以有償清理屍體。」
多少有點討厭系統的小氣,清理屍體還要錢?
索性就留下了這十七個一瞬間被某種土著們理解不了的力量扒成光豬的劫匪屍體,帶著眾人向著三英里外的那個戰場趕了回去。
那還有個扒的就剩絲襪的戴維斯·特瓦林爵士。
將多餘的東西沒用的賣了,有用的都收入物品欄,厄邇岡斯給又一次能升級了的六個新兵升級到民兵。
生級後溢出的經驗,居然就差30幾點便可以再次升級。
而他的屬性也來到了等級:24,生命:60,力量:17,敏捷:15,智力:6,魅力:6,鐵骨:1,強擊:2,強弓:1,騎術:3,武器掌握:2,追蹤:1,嚮導:1,一級功能指令:3,二級功能指令:3。
依舊是加了一點智力,但是這次他並沒有將兩點技能點加在了武器掌握上,而是選擇加了追蹤和嚮導。
因為他有種感覺:「這件事絕對不簡單,我得到了一個消息。特瑞典伯國要入侵,而奪得我們的特瓦林村好像是這個入侵計劃中的一個環節,現在被我們搞亂了,之後恐怕會有大麻煩。」
他覺得自己需要增加視野,所以增加了兩點之後,他也得償所願的能夠通過地圖分析出很多東西。
「亞當叔,我給你一匹馱馬,你趕緊回到村里觀察情況,穩定局面。」
現在這種情況雖然他很需要這樣一個實力可靠的精銳射手,但是他更需要有人為他坐鎮大後方。
因為他現在這種情況絕對不可能直接回到村子裡了,這支隊伍以戰養戰還真應該觀察觀察特瑞典伯國的入侵計劃究竟是怎樣的?
「特瑞典伯國?」
老僕亞當明顯是知道這個國家的一些具體情況,他應下了安排,蹲在地上用短刀在地上畫了個簡要的地圖。
「公國叫做斯提亞公國,我們所在的行省被安度因伯爵掌控,特瓦林堡的主人特瓦林男爵是安度因伯爵的封臣,特瓦林堡主要面對的是。東南北三個方向的國家。
北方的遊牧民族建立的土闊汗國逐水草而居,因為有荒漠隔絕反而對我們沒有什麼威脅。
南方多山,羅克里聯邦的山蠻子本就是我們斯提亞公國分裂出去的,他們山多,少馬,對我們的威脅也很小。
威脅最大的就是東邊的特瑞典伯國,這群渡海而來的海盜,野人,距離我們最近。因為他們只需要跨過這灘涂地最窄的一部分,就可以對我們發動攻擊。
但他們實力卻最弱。
他們是海盜,穿過了茫茫的戈壁,後力不足,不是斯提亞公國強大騎士團的對手。」
他僅僅是講解和分析並沒有摻雜他的主觀判斷,老僕亞當脫下身上的盔甲和兵刃,騎上駝馬回去了。
厄邇岡斯聽到了老僕人的分析,越發的覺得這件事絕對不簡單。
特瑞典伯國按說根本沒有襲擊並占領特瓦林堡的能力,背靠著大戈壁,他們就是無源之水,無根之萍,根本不可能抵抗的了來自伯國乃至公國的反撲。
同樣,這個海上居民的伯國不過是他們伸上陸地的觸角,又怎麼可能輕易的讓人斬斷。
所以綜上所述,這伯國怕不怕和特瓦林堡聯合了吧?甚至有可能是和行省的某個大人物聯合了。
越想越心驚,厄邇岡斯給戴維斯·特瓦林爵士補了一棍子之後,拿著個小刀開始逼問這個扈從騎士看看他能知道多少東西。
一番逼問下來也不知道這位真是硬漢,還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因為哪怕把和自己主母偷青的事說出來,也沒問出有關於特瓦林堡和特瑞典伯國的半個字。
把特瓦林爵士叫醒,這位老爺好像還沒明白現在處於怎樣的情況。
「你居然敢以下克上!你不過就是一個扈從,怎麼敢攻擊貴族?」
本來應該跟他掰扯兩句。可是厄邇岡斯等不了了,把已經折磨得很是慘烈的扈從騎士拉到戴維斯·特瓦林爵士身前。
雙眼注視著爵士,對騎士問道:「你對於特瑞典伯國密謀入侵的事情了解多少。」
扈從騎士自然還是哭唧唧的表示什麼都不知道。
「噗!吱吱~」
一刀貫穿胸膛,手握著屠宰刀的刀柄用力向下壓,當著這位身經百戰的戴維斯·特瓦林爵士的面,他拋開了這位扈從騎士的肚子。
鮮血因為膛內的壓力噴了這位絕世老爺滿身滿臉。
「說到了那個特瑞典伯國,我記得他們好像都是從另一個大陸流亡過來的囚徒,海盜,聽說他們抓到魚都是這麼劏魚的。」
戴維斯·特瓦林爵士艱難的忍受著閉經眼睛不去看向那慘狀,可是忍了沒多久,還是忍不住的吐了出來。
「現在我想問問你,對於特瑞典伯國要入侵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說的好與壞,決定你是做魚還是吃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