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別的話不用多說,有緣再見!」
在眾多貴族濃濃的不舍中,艾夫伊先生就此離開,畢竟戰事已經結束,特瓦林徹底防守了特瑞典的進攻。
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防止特瑞典柏國之中新的繼承人或者說是「篡奪者」用攻擊特瓦林家族來立威。
自然艾夫伊先生不會再在特瓦林村停留,所以眾人也都知道他的離開是一種必然。
便也沒再強求。
不在裝扮成艾夫伊先生的厄邇岡斯重新回到了高德成恢復了自己的身份。
然後對之前偽裝成他的那個小伙子了解了一下,發生的事情。
並且說:
「拿捏!的確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詞彙。」
簡單的交談後,這小子提到的一個詞在厄爾岡斯看來很是受用。
雖然明知道,這是被吹捧,但是還是認真聽著了。
原話是說:「拿捏!的確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詞彙。」
簡單的交談後,這小子提到的一個詞在厄爾岡斯看來很是受用。
雖然明知道,這是被吹捧,但是還是認真聽著了。
他確實做到了拿捏那些人,且不說是不是把他們真的玩弄於鼓掌之間,至少這一手轉換樣貌,依靠一個假替身,自己分身出去辦事兒的手段還是很強的。
他也通過交談,對於高德城的現在的情況有了足夠的了解,但同時,在對話中了解到了一個大問題,那就是伯爵開始對他感興趣了。
這種感興趣,並不僅僅是像之前那樣隱藏在暗處了,而是直接暴露在那表面,因為他這一次的出手效果,實在太過於強烈了。
艾夫伊先生的幫助,還有這個背後的神秘組織的若隱若現,以及這個組織表現出來的凝聚力和吸引力都讓伯爵感到了不適應。
因為哪怕距離在遠時間也可以彌平,這個跨度伯爵的人已經找到了那個丟掉孩子的子爵官邸之中,一個比較重要的人正。
對於伯爵來說,收買一個可能了解內情的人,絕對稱不上是什麼有難度的事情,所以雖然沒有知道具體的詳情,但就憑這份口供,他並已將這個事情知道得差不太多。
而這個提供口供的知道內情的人也在伯爵的幫助下舉家遷移,但可惜的是他們還沒有遷移出那個子爵的領地就遭到了迫害。
表面看起來那只是一樁普通的意外,一群野生動物襲擊了這個遷徙家庭,可實際上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應該是那個子爵覺察了。
不過是否幫到這個人證的家庭也並不重要,因為拿到這份口供就夠了,本身也不需要對峙,只要知道這個事情就是他要達到的目的。
所以伯爵就加了對這些,他認為屬於他的自己人的這些受到培訓的騎士們的訊問。
而且還有一個麻煩就是那個二小姐,以及他那位學姐這兩個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沒事兒,就想來到他身邊,找各種各樣的藉口,想要和他接觸,這件事兒,替身處理的很好。
系不失禮貌又保持了足夠的距離感,當然厄爾岡斯聽說了之後也覺得挺有意思。
畢竟描述只中多次提到了,那個學姐和二小姐一起來的時候我就表現得很內斂,而二小姐就看起來對他很感興趣,但是如果是沒有二小姐,學姐自己一個人來的時候表現得就多少有些露骨。
「老師,您是真不知道他有多難纏,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您的聲譽,為了不讓您和伯爵得關係也處理得僵硬,我恐怕早就修理他了。」
在他的描述中很多的試探,如果換成是厄爾岡斯自己處理,有可能早就弄上了。
這麼來看的話,這小子確實是盡力保存了他的名譽,並且沒有多做什麼,做多錯多的事情。讓他在立場上和角度上從離開到回來,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沒有許諾什麼,也沒有影響什麼,從麻煩上也沒有增添什麼過分的麻煩。
然而並不是沒有麻煩,比如說二人正在交談,伯爵的宮相就已經來到了門外。
伯爵宮相有些拿不準主君究竟是怎麼想的,畢竟對他的監察已經很久了,現在突然召見,多少是有一反常態的成分在其中。
到底的究竟伯爵是想要在試探還是要開門見山攤牌這一點上,宮相本人也有些那麼不清楚,或者在他的認知里伯爵自己也沒到最後想清楚的時候。
似乎也已經存在於一種可以把一切擺明,也可以繼續試探的這樣一個破罐子破摔的心理。
宮相進屋時,自然只能看到厄爾岡斯一人,另一個「替身」這一次則躲在那裡屋,等宮相說明來意,兩人一起離開了之後,這個替身才偷偷地跑了出來。
厄爾岡斯也在一直見到了伯爵之後才確定了他的猶豫。
「尊敬的大人您大可不必為了我的事情,而苦惱,因為這本身就是應該我主動對您坦白的,但是請原諒,我對那個組織等恐懼和對您的愛戴,讓我不能把這件事說出來,否則恐怕會牽連到您,那樣就絕不是我所期望的了。」
說實在的這種開場白也在伯爵的預計之內,因為他覺得沒有事情就必然會因彌合和他們之間的關係,而主動地坦白。
伯爵立刻就表現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但他的大陸有生日有雖然看起來好不在意,滿口的解釋:「無論是你叔叔和我還是你與主教的關係,我們之間不需要這麼多的解釋,沒關係的。」
可是在實際上。該問了,他很一樣都沒拉下。
當伯爵把看起來誠惶誠恐的厄爾岡斯扶起來,就燉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之後,有些猶豫又有些為難地問:「我就有些感興趣。如果實在不方便說的話,你可以選擇性的回答。我就想問這件事兒真的嚴重到不能和他人講的地步嗎?」
厄爾岡斯聽到了他這種問題差點笑出聲,好在他的表情管理還算到位,並沒有真的就顯得太明顯,「我既然這是一個鬧大,就已經將事情的原委告訴您,但是如果您聽了,恐怕對您今後很多事情的決斷就會產生影響。」
這語音說的是比較明顯的,警告了,而他說出這種話的角度也算勸說,伯爵一挑眉,右手脫離下巴,在身前隨意的翻了一下:「我並不在乎什麼可能影響我判斷的因素,我只是單純的關心,怕你陷入了什麼危險之中,我覺得以我豐厚的閱歷可能給你提供一些建議和想法。」
他這老傢伙說來說去,其實就是一個意識了,那就是必須得聽個說法。
「好吧!」厄爾岡斯裝出了一副下定了的決心的樣子,然後才咬牙,拍了下大腿,說:「您想知道,那我就和盤托出,我也確實需要您這樣睿智的長者幫我拿拿主意,但是我說了之後咱們就徹底的綁在一起了,雖然您本就是我的封君,但是我的死活可以不影響到您的。
從您聽了,我說的內容之後就不一樣了。」
厄爾岡斯是用心的思考了一下自己所編的那些謊話都圓滿嗎?確定了已經圓滿了,沒有問題了。
於是他把自己建立的白銀之手「宇宙」的故事講給了伯爵聽。
再做一次,他故意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對白銀之手的了解,並不是非常充分的角度上。為的就是讓這個伯爵和另一位安度因大人,也就是那個主教他們倆個共同去用各種各樣的經典各種各樣的事情去完善這個故事,只有這樣才能用在兩廂驗證的時候,互相之間並沒有出現問題。
而且絕大多數的事情都是他們印證來的,這樣的話才是最可信的。甚至絕大多數隱秘,作為一個在白雲只手的組織之中的一個新人小白,厄爾岡斯都不清楚。
這樣才能反面印證這個組織的強大。
看著雖然極力掩飾,但是不斷聽到這些隱秘眼睛放光的伯爵,厄爾岡斯心說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