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天闕甲
神農氏。«-(¯`v´¯)-« ➅９𝐬Ⓗ𝔲𝓍.cⓄ𝐌 »-(¯`v´¯)-»
對於天淵城的人來說，這是個聖者的名號。那是救苦救難，挽救蒼生之人的頌唱，是太蒼藥師的祖師爺。
傳聞中天淵帝尊天王，曾與神農氏乃世交好友。天王勢微時，神農氏輔佐天王建立天淵城，立於新舊兩土之上。後天妖伏誅，天龍亂世。神農氏連百族眾仙門，聚八荒之力，除天龍，誅邪魔，驅異族於兩土之外，成就太蒼王朝偉業。
吞四海，卷八荒。納億萬疆土，榮百家仙門興起。其所建無量閣，更是修行之人常居所在。是容納天下諸多功法所藏之處。
雖然神農氏不過百年便逝去，但其影響天淵城無窮盡。後來帝尊執政太蒼萬年，縱使公務再繁忙，也會到天淵城的某處去祭祀神農氏。
而對於羽雲族人來說，他們融入天淵城時神農氏早已經死去百年。但他們已經能夠在天淵城各處看到神農氏的神廟。
甚至於羽雲族擅長的機關之術，據說也是源自於神農氏之手。所以對於羽雲族人來說，神農氏也算是他們的祖師。
姜聞自然是不知道這些傳聞和事跡，他疑惑於這機關聖母竟然能認出自己，還能叫出自己在太蒼時期的名號。
莫非她也是數十萬年前的人，一直存活至今？
心中所想，他便是開口問道：「你認識我？」
「是。」機關聖母點點頭，她才復活過來，有些不大適應身體。連帶著說話都有些不順暢。
「我曾在無量閣之中見過您的遺像，那雕刻的容貌和您很像。」
「原來如此。」姜聞算是明白了為何機關聖母會認出自己。毫無疑問，眼前這羽雲族的女子曾經到過天淵城。
再聯想到她的話，姜聞對於她是不是數十萬年前的古人有了底數。
「我，我沒想到會有一天再見到您。」機關聖母恭敬的朝姜聞禮拜道，她這行為倒是嚇壞了一旁的茉莉花。
對於茉莉花而言，自小就聽著機關聖母的神話。在她心中，機關聖母就是機人至高無上的神祇，是創造一切生靈的存在。但突然有一天，她所知道的神祇竟然會給認識的鞠躬行禮，那語氣里多是敬重。
這種做夢都夢不到的荒謬場面著實嚇人，就算是茉莉花再怎麼理性，也很難平穩自己的情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誰？」茉莉花瞪大眼睛看向姜聞，她試圖搞清楚這一切。
「我是誰這件事，還是等以後再說吧。現在有客人來了。」姜聞抬起頭看向琉璃天窗之外，他感受到了某種殺意襲來。
就在他話說完的下一刻，太府頂部的天窗碎裂。四具鱗甲傀儡從天而降，展開金屬羽翅落在大廳之中。
「褻聖者，爾等都將葬身於此處。」鱗甲傀儡手持長矛，頭盔閃爍著藍色的光芒。
「這是，四聖浮屠……」茉莉花看著那落下的傀儡，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懼怕的看著那立於人前的鱗甲傀儡。
「聖浮屠？」姜聞不解。
「傳說中，機關聖母身旁總會有四位聖浮屠守衛。當災劫降臨時，聖浮屠就會現世。將一切災禍隔絕，將一切磨難泯滅。比起聖靈，聖浮屠就是機關聖母身邊的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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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花神色複雜，或許她也沒想過今天這般經歷。無論是聖靈還是聖浮屠，亦或者是機關聖母，這些都是大部分機人一生都不敢想的事情。
「不用太過擔心。」姜聞安慰道。
「這是天闕甲。」機關聖母的聲音適時傳來。幾人朝機關聖母看去，這個羽雲族的女人已經從棺中站了起來。她雖赤裸著身體，卻是無比的聖潔。背後一雙羽翅展開，好似傳聞中的羽翼人。
「天闕甲？你認識這東西？」姜聞沒有急著動手，畢竟有機關聖母在，他並不覺得這浮屠家能夠造成什麼影響。
「嗯，此物是我族的護衛傀儡。名為天闕甲，其實力能夠與命火之境的修士相當。若是四具天闕甲匯聚，就能組成四象陣，也就好似您當年所創的陣法。」機關聖母恭敬的說道。看向四具聖浮屠並沒有什麼緊張的神態。
「不過您也不用擔心，我有辦法控制它們。」
機關聖母說著，手伸到自己的胸口前。她撫摸著自己的胸口，一枚三角體的虛影出現。
「八玄九章，經緯錯綜神妙；萬物氣機，神闕天成。指十二門玄妙，有斗在柄；列九六之位，生殺攸司。日惟至人握造化之樞機，知鬼神闕甲之情狀，聽我號令。」
機關聖母掐訣念咒，就見那四具聖浮屠渾身藍光散發，它們紛紛半跪於地上，身軀隱隱有些掙扎。
「這些天闕甲被人奪去了天機核，所以才會對您產生殺意。但還請您放心，我已經將天機核的執掌權奪了回來。」機關聖母說著，就朝那四具聖浮屠下達命令。
「去將命令你等之人抓來，若有抗拒，殺無赦。」
「尊。」四具聖浮屠恭敬的拜道，隨之拔地而起朝著遠處飛去。
茉莉花驚愕的看著這般變化，只覺這世界她有些看不明白。原本來勢洶洶的四具聖浮屠，忽然間就歸於他們這方，還被機關聖母下令，前去捉拿那些命令聖浮屠的兇手。
「你看，我就說不用太過擔心。」姜聞看向茉莉花笑道，拿出大氅遞給機關聖母。「先穿上。」
「謝謝您的關心。」機關聖母感恩道，將大氅穿好。她望向四周，眼中泛起疑惑的神色。「不過您能告訴我，如今我在何處？我的族人可尚好？」
「此事說來話長，我慢慢與你說來。」姜聞看著她，將自己知道的情況稍加整理，再告訴機關聖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機關聖母在聽到墨都甚至於整個羽雲族的情況後，眼中流露出一絲難受的神色。畢竟任誰知道自己的族人都已經死去，只餘下機關人偶存於世間代替他們，心中多少也會有些情緒。
只是機關聖母非尋常的羽雲族人，她收拾好自己心情。臉上帶著笑容的看向茉莉花。
「我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會將我知道的其他事都告訴您。」機關聖母看向姜聞頷首，也將關於羽雲族和機人的故事告訴眾人。
這個故事不長，但卻是充滿了悲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