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擒站在青年身邊,眼疾手快的揮劍擊落暗器。
「什麼人?不要藏頭藏尾的!」他從容不迫道。
眾人環顧四周,只見遠處的屋頂上站著一個黑影。
「嘿嘿,不愧是斬妖人,好身手!」黑影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到底是誰?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一定是認識了?」蒼擒質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你們不能帶走。」黑影冷笑道。
「笑話!他殺害了整個村莊的人,我們必須將他繩之以法!」那青年咬牙切齒地說。
「哼!他可是我們堂主的貴客,你們敢動他,就是與我們整個教派為敵!」黑影威脅道。
「你們堂主是誰?難道他也想與我們官府作對嗎?」裴銘大聲說道。
「哈哈哈哈,我們堂主的名號,說出來嚇死你們!不過你們也不用知道,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黑影狂妄地笑道。
「那就看看你的本事了。"蒼擒面無表情道。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黑影說完,揮手示意手下發動攻擊。
一場激烈的戰鬥再次打響……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蒼擒一行人漸漸落敗。
他們本就已經累了一整天,此刻體力開始不支,每個人都顯得疲憊不堪。
所有人都不得不靠在一起,而黑衣人則趁機將他們緊緊圍住。
蒼擒也喘息著,顯然他同樣感到十分疲倦。
然而,就在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黑影突然向蒼擒發射暗器,速度極快。
一旁的孤月見狀,毫不猶豫地想要推開蒼擒,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最終,孤月只能撲進蒼擒懷裡,用自己的身體為他抵擋暗器。
等到蒼擒反應過來時,孤月已經倒在他懷中,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他痛苦地皺起眉頭,臉色蒼白如紙。
「孤月!」蒼擒焦急地呼喊著他的名字,心中充滿了擔憂和自責。
他看著懷中受傷的孤月,眼中滿是愧疚和心疼。
孤月的受傷,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刺痛了蒼擒的心。
他眼底升起黑色旋渦,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意,死死地盯著那個黑影。
他抱起孤月,身形一閃,如同閃電般迅速衝破了周圍的包圍。
他找到了一片空曠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將孤月放在地上。
緊接著,他站起身,手指掐訣,口中念念有詞。
一道道神秘的符文從他手中飛出,形成了一個強大的陣法,將孤月完全籠罩其中。
這個陣法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似乎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形成了一個強大的保護罩。
完成這一切後,蒼擒伸手召回了被扔在地上的斬妖劍。
他緊緊握住劍柄,感受著劍身上傳來的熟悉氣息,心中湧起一股堅定的決心。
他要讓這些傷害孤月的人付出代價!
蒼擒如同一頭猛虎,沖入了黑衣人的陣營之中。
他揮舞著斬妖劍,每一劍都帶著凌厲的劍氣,黑衣人紛紛慘叫倒地,鮮血染紅了地面。
幾個回合下來,黑衣人已經死傷慘重,但他們依然拼死抵抗,試圖阻止蒼擒的進攻。
然而,蒼擒的實力太過強大,他們的反抗顯得如此無力。
此時,裴銘看準了時機,帶領著手下的人沖了上來。
他們與黑衣人展開了激烈的戰鬥,雙方互不相讓。
而蒼擒則迅速鎖定了黑影的位置,他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飛身而去。
他的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殺了黑影!
黑影感受到了蒼擒的殺氣,他驚慌失措地想要逃跑。
但蒼擒豈能讓他如願,他瞬間出現在黑影身後,舉起斬妖劍,準備給他致命一擊。
「等等!」黑影突然喊道,「我可以告訴你堂主的真實身份!」
蒼擒停了下來,冷冷地看著他。
「只要你放過我,我就告訴你。」黑影顫抖著說。
蒼擒神色平靜,面無表情的冷冷看著他。
「不需要,不管是誰,惹我他就該死。」他低沉地說道。
黑影瞬間開始抵抗,兩個人打的你來我往,最後黑影還是被蒼擒一劍封喉。
看著黑影沒了氣息,蒼擒不敢有絲毫懈怠,迅速掏出幾張符紙,精準地扔在了他的屍體上。
隨著一陣奇異的光芒閃爍,黑影的身體漸漸消散,最終化為了一攤飛灰。
確認敵人已被徹底消滅後,蒼擒這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裴銘帶領著眾人成功斬殺了所有黑衣人,他們的臉上都洋溢劫後餘生的喜悅。
蒼擒急忙趕回孤月身邊,小心翼翼地撤掉了保護他的陣法。
然後抱起虛弱的孤月,毫不猶豫地向鎮子飛奔而去。
裴銘等人緊隨其後,而那位英勇的青年則獨自押送著醜陋的神秘人返回官府。
一路狂奔到醫館,蒼擒將孤月輕輕地放在病床上,靜靜地坐在一旁,眼神專注地盯著老大夫為他治療。
此刻,裴銘和其他同伴們也紛紛趕到了醫館,不一會兒便將整個醫館擠得滿滿當當。
醫館的夥計們忙得不可開交,不停地為受傷的人們處理傷口、上藥。
老大夫熟練地從孤月身上取出暗器,仔細地清理了傷口,並敷上了特效的草藥。
完成治療後,老大夫默默地離開了房間。
孤月緊閉雙眼,早已陷入昏迷之中。
蒼擒靜靜地站在床邊,凝視著孤月蒼白的面容,心中充滿了無盡的自責與懊悔。
蒼擒緊握著孤月的手,輕聲說道:「對不起,是我沒能保護好你。」
此時裴銘也走了進來,他拍了拍蒼擒的肩膀,安慰道:
「這不是你的錯,不必過於自責。當務之急是照顧好孤月,讓他儘快康復。」
蒼擒點了點頭,依舊沉默不語。
接下來的時間裡,蒼擒一直守在孤月的床前,悉心照料著他。
直到夜深,孤月才終於醒了過來,他看到蒼擒為了照顧自己而滄桑的面容,心中不禁湧上一股難言之情。
兩人相視無言,一切盡在不言中。
後半夜,蒼擒又給孤月換了兩次藥,見孤月再次睡著了,蒼擒才趴在床邊睡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