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意的事情孟知禮和孟博群以及兩個兄弟都說了,知道孟晚沒什麼事情也就鬆了口氣,旁的再沒過問一句。
孟知遙順利入學,由唐櫟負責接送,班級里又有唐櫟和趙天啟兩個活寶,看得出來也在慢慢變得開朗,孟氏一家人都很欣慰。
孟晚也發現孟知遙雖然還是每天都在畫畫,但之前從不用的鮮艷一些的顏色也多多少少有了被使用過的痕跡。。
劉嬸手雖然沒好,但忙活了大半輩子的她,突然讓她休息一個月,反而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於是每天都會過來店裡幫幫忙,擦擦桌子,收拾碗筷。
起初秦怡和孟博群都不肯,後來聽她這麼一說,加上孟晚默認了劉嬸來幫忙,也就隨劉嬸去了,工資還是正常給。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終於也到了運動會開場的日子。孟家人為了兩張票,差點發生第一次家庭矛盾。
最終,孟知禮和孟知遙因為要上學敗退;孟氏夫婦因為開店營業養活家裡人的重擔而被迫退場,孟知遠和孟知廉成功拿下兩張票。
出門前,兩兄弟神清氣爽的,而孟晚要提前準備,一大早就和孟知禮上學去了。
「過去了可不能丟晚晚面子,還好之前的相機沒有丟,多拍一些,咱家還沒有晚晚的照片呢。」孟博群叮囑著。
「放心吧爸,我拍照技術你還不放心?」孟知廉搗鼓著手裡的相機,隨意拍了兩張照片,確認沒問題才合上蓋子,掛在脖子上。
「給晚晚加加油,沒有贏也不准說喪氣話,我下午早些回來,給晚晚做她愛吃的甜點。」秦怡也附和著,拍了拍孟知遠的手臂。
「行,那我們走了。」
兩兄弟在父母的叮囑下離開,而另一邊的孟晚,一進門就收到了蘇娉塞給她的班服。
「這是你的,其他人都去更衣室換衣服了,九點一到就下去集合,九點半開場,老班剛才說要提前下去,你儘快換吧。」
「藍星呢?」孟晚看了一眼班裡,只有懶懶散散幾個人,沒有藍星身影。
「她要等你來著,我先推她過去換了,估計現在在更衣室那邊等著。」
孟晚點頭,轉身要出去卻正好與孫露撞上。好在她眼疾手快,一把撈住了孫露,才不至於讓她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沒事吧?」看孫露站穩了,孟晚才放開手。
孫露臉色有些發白,搖了搖頭,錯過他們回了座位。
孟晚和蘇娉對視一眼,後者聳了下肩表示自己什麼也不知道。孟晚也不糾結,畢竟她與孫露並沒有什麼交集。
「我先過去了。」
「嗯,換好直接去操場,我還要等剩下兩個人來把衣服給他們。」
孟晚點點頭,拿著衣服出了班級門直奔更衣室。如蘇娉所說,藍星已經換好衣服在更衣室外面等她了。
「今天你們家誰過來?」
「我大哥和三哥,昨天吵了一晚上。」
藍星笑了笑,「多好,又多了兩個人來見證你奪冠的時刻。」
學院的票都是實名制的,一名學生最多帶兩個人進校觀看,往年孟晚都是直接丟掉的,在最後一年能用上,她自然打心底里替孟晚感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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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好後,兩人前往操場,彭哲作為體委,看到孟晚的時候眼睛都亮了。
「晚姐,你可算來了!今年還是你拿牌子啊,咱班的門面,你一出場咱妥妥艷壓群芳,從出場開始就穩贏!」說著,直接將班牌塞到孟晚手裡。
班牌是班裡的美術生畫的,配合班服的設計,在烏泱泱的人群和各色各樣的班牌中也是亮眼的存在。
忙著列隊期間,學生家屬也逐漸入場。門口停了一輛又一臉豪車,引得一中的學生透過圍欄觀看。
「哇,都是些幾百萬的車啊!」
「幾百萬都少了,最頂頭那一輛我看到過,價值3千萬!」
「三千萬!分我個零頭都好啊,果然人比人氣死人。」
「誒,知禮,你妹妹不就在裡面上學?你怎麼沒去參加他們的運動會?」孟知禮的同桌出於好奇問了一嘴。
「怕不是被自家妹妹嫌棄丟人吧?」洪英奇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嘲諷。
「一牆之隔,妹妹在富二代堆里開豪華運動會,而哥哥只能可憐的在這裡看著,嘖嘖嘖。」說著,還搖了幾下頭,一副頗為孟知禮可惜的模樣。
面對洪英奇的挑釁,孟知禮的同桌哦有些尷尬,畢竟是他提出的話頭,而孟知禮卻沒有什麼反應,表情也是淡淡的,似乎什麼都不能動搖他。
「我們走吧,上課鈴響了。」
「哦哦,好。」同桌反應過來,立馬跟著孟知禮離開。挑釁不成的洪英奇一臉憤恨,卻又無可奈何。
「走吧英奇,等會要做數學小測呢。」
洪英奇咬牙,胃隱隱作痛。
「你怎麼了?」
「沒事。」洪英奇做了幾次深呼吸,這才慢慢緩了過來。
小插曲不過一瞬,而頂頭那輛三千萬的豪車上也走下來一個人。
「言總,校董和其他投資方已經在會議室了。」姚青林打開車門,言年下車,得體的定製西裝讓他青澀的臉上多了幾分成熟感。
「運動會幾點開場?」
「九點半,本次會議主要是對這次運動會的投資方講解資金流向,會議時間為半小時。」
言年看了眼手錶,剛好在開幕式前十五分鐘結束。
到校門口這段路,不少家長提前到達,在看到言年的時候都默契的上前打著招呼。言年一一回應,但並沒有多交流,直奔會議室。
言年前腳剛進教學樓,孟知遠和孟知廉兩兄弟就踏進了學院大門。
看兩兄弟是走路過來的,不少人打量著他們,但並沒有一個人上前與他們攀談。
對他們而言,這場運動會不僅僅是為了看孩子們表演,更重要的是通過孩子結交到其他達官顯貴或者以孩子為話題,拿下原先談不攏的合作。
一切的一切,只是為了讓自家的企業獲利,沒有利用價值的,自然不需要費時間去攀談。當然,這其中也不乏有單純為了孩子而來的家長,只是每個人帶的目的性或強或弱罷了。
兩兄弟也不在乎這些,按著門票上標註的座位落座。
剛落座,孟知廉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