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力竭而亡

  不多時,我便用天罡印將慈念道長體內的毒素給吸了出來,身上背著的包里還有紗布,將他受傷的腿纏繞了幾圈。

  不過這腳踝處的皮肉都腐爛乾淨了,慈念道長依舊是疼的滿頭大汗。

  過了片刻之後,慈念道長才看向了我道:「吳劫……我這條腿還能保住嗎?」

  「應該沒問題,救治的及時,毒素並沒有擴散,不過要生出新的血肉出來,估計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我道。

  「能保住就好,剛才真是大意了,沒料想他身上竟然還有如此一個厲害的毒物,差一點兒就命喪他手,幸虧二位小友來的及時,要不然貧道就沒命了。」慈念道長一臉感激的說道。

  「慈念道長一身正氣,除魔衛道,晚輩欽佩不已,這麼做也是應該的,你們要是不來,我們早就被他給殺了。」我道。

  「只可惜,還是讓那番邦賊人給跑了,沒能斬草除根。」慈念道長恨恨的說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又道:「二位,速帶貧道去之前的地方,剛才那變成怪物的降頭師,貧道突然想到了應對之法,我塔雲山已經折損了一人,萬不可再有人喪命。」

  聽聞此言,我們架起了慈雲老道,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好傢夥,三個人都受了傷,一瘸一拐的朝著來時的路走了過去。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但見那降頭師化作的蠍子形狀的怪物,依舊在跟那些塔雲山的老道糾纏,而且還傷了兩三個人,跟那胖道長坐在了一處。

  慈念道長朝著那蠍形怪物看了一眼,便大聲說道:「此物乃是降頭師的本命降頭與人融合所生成的怪物,一旦降頭師用了這個法門,雖然修為大增,但是必死無疑,大傢伙只需將其困守於此,一個時辰之內,他便力竭而亡,化作一灘膿血。」

  那些塔雲山的老道聽聞此言,便各自分散開來,不再上去與其硬拼,只是堵住他的去路,他退便上去襲擾,他進攻,便連忙躲開,如此消耗,拖延時間。

  我們三個人傷員坐在了一處,觀察著前方的戰局,虎子叔朝著我們這邊看了一眼,眼神兒有些古怪。

  肯定沒有想到我們三個人竟然還能安安穩穩的坐在一起,不久之前,還喊打喊殺,跟我們要綠魄。

  我們等了好一會兒,發現那化作蠍子形狀的怪物的力量越來越小,被那些塔雲山的老道折騰的精疲力盡,最後趴在了地上不再動彈。

  但是這會兒,慈雲道長依舊不讓眾人靠近,又過了十多分鐘之後,那蠍子形狀的怪物就又變成了人的模樣,就是剛才那個管家模樣打扮的人,只是已經死了多時。

  由於動用了這個邪術,那屍體也沒有留下,兀自冒起了刺鼻的濃煙出來,幾分鐘之後就化作了一灘膿血,啥都沒剩下。

  這些塔雲山的老道也是累的不輕,一個個坐在地上不停喘息。

  之前那個叫劉嘉琳的女降頭師的屍體,被邋遢道士放了一把火給燒了。

  塔雲山的一個道長被毒蛇咬死,之前也被邋遢道士給燒了,不過有人已經將他的骨灰收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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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東南亞的降頭師的事情處理完了,接下來就該處理我們和塔雲山之間的事情。

  沒別的,就是那個綠魄,我心裡一直惦記著這事兒,七上八下。

  只是不等那慈念道長開口,邋遢道士直接說道:「慈念道長,您受了重傷,體內餘毒都沒有清理乾淨,塔雲山的其餘幾個前輩也都受了傷,不如先到吳劫家裡休息一下,吳劫懂些醫術,也方便為大家療傷。」

  「這個……不必了吧。」慈念道長肯定肯定還在惦念著那綠魄,只是剛才我和邋遢道士救了他的命,他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了,所以才會拒絕我們。

  我立刻領會了邋遢道士的意思,連忙道:「老前輩,你這腿確實有餘毒沒有清理乾淨,回去之後,我用天罡印再給您吸一下,要不然這條腿恐怕以後行走會太不利索。」

  聽我這般說,慈念道長便有些擔心起來,說道:「那好吧,去你家歇歇腳也無妨,那就叨擾了。」

  「不打擾不打擾,我家裡房子大,沒事兒。」我連忙笑著說道。

  隨後,塔雲山便過來兩個老道,將那慈雲道長攙扶了起來,一行人下了山。

  將幾個受傷的人送到了虎子叔的車上,我和邋遢道士,還有塔雲山的其餘老道分別打車,便朝著燕北的四合院而去。

  邋遢道士的意思我明白,俗話說的好,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軟。

  這些老道我們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到時候邋遢道士再說出實情來,對方肯定不好意思再跟我們動手了。

  一行人回到了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我讓虎子叔下廚,做了一桌子飯,款待了一番這些塔雲山的老道。

  我們跟他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吃飯的時候,那胖道長對我連番道謝,感謝我救了他的性命,我也客氣的應承著。

  虎子叔的手藝沒的說,這飯菜端上來,十多個老道吃的滿嘴流油,讚不絕口。

  吃過了飯之後,我還裝模作樣的用天罡印再次幫慈雲道長吸了一下傷口的餘毒,其實早就沒有什麼毒了,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忙活完了之後,慈念道長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誰都能看出來,他是想問綠魄的事情。

  不過邋遢道士卻笑道:「慈念前輩,天不早了,您受了傷,在家裡好好歇著,有什麼事兒,咱們明天一早再說。」

  這話算是將慈念道長接下來的話給堵住了,無奈之下,只好點了點頭。

  我和邋遢道士也傷的不輕,回去之後,我們倆互相幫對方縫合包紮了傷口,便各自回到了自己屋裡去睡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虎子叔將我叫醒了,說是塔雲山的那些老道要走。

  我起身之後,發現邋遢道士已經醒了,正在跟慈念道長在院子裡說著什麼,於是便走了過去。

  「二位,在此叨擾一休,感激不盡,不過走之前有句話還是要說的,那綠魄……」慈念道長看向了我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