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實力.」
紅髮男子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實力和氣息居然在瘋狂跌落,不出片刻居然跌落到了只有聖人境初期的水準,甚至那一股聖人氣息都有些搖搖欲墜。
「萬象天訣」
天地震盪,無盡的異獸嘶吼,天地萬物都被破滅,無數的神光澎湃,這恐怖的氣息讓紅髮男子遍體發寒,這一擊已經能夠威脅到現在的他的生命。
這是沐天王的至強一擊,足以令山河破碎,乾坤顛倒,聖人喋血。
面對著這一擊,失去了那一滴血的紅髮男子又豈會是沐天王的對手?
僅僅是剎那間便被轟殺成渣。
漫天的仙機噴涌而出,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遮天巨掌伸出,覆蓋蒼穹,掌中有著日月浮現,一掌籠罩乾坤。
沐天王見到這一幕白髮飛揚,怒目而視,居然有人想要虎口奪食!
璀璨浩瀚的神光瀰漫開來,虛空之中無窮無盡的法則綻放,一道真龍虛影攔在了乾坤巨掌的面前。
雙方的交手僅僅是一剎那便引動轟然巨浪,宛如一方星河爆炸一般,充斥著毀滅的氣息。
但是此刻卻不僅僅於此,兩萬縷仙機足以讓人心動。
眾人都拼盡手段去爭奪。
「嘖,這才四萬縷,那石碑之中還有著五萬縷仙機」
「這一切都要便宜我顧凌天了」
趁著眾人打動的間隙,顧凌天隨手扔出一招後,借著掩護偷偷摸摸地來到了石碑面前。
但是等到他剛來到石碑面前的時候,卻發現還有著一道身影和他一樣來到了石碑面前,直接將手掌摁了下去。
「三萬縷」
無窮的仙光浩浩蕩蕩,在蒼穹之上翻湧,整整三萬縷的仙機湧入那神秘少年的體內,將其承托得宛如天帝降臨。
顧凌天此刻暗道一聲大事不妙,果不其然,在見到這漫天的異象之後,所有人的目光望向那石碑之下的青年。
秦朗天更是面目陰沉,怒吼道
「秦昊,你找死!」
然而秦昊聞言頭也不回,連忙施展秘法消失在了原地。
無數道璀璨的神光轟落在原地,卻不見秦昊的蹤跡,這讓眾人的臉色有些陰沉。
漫天的三萬縷仙機也被瓜分的差不多,其中秦朗天和地府陳瀟獲得收益最大,大概一人五千縷,沐天王,蕭火,周玄機等人分別獲得了三千縷,剩下的被其餘人給瓜分了。
如今的石碑卻只剩下最後兩萬縷的仙機,完全不夠分配。
一開始眾人還以為九萬縷很多,但是如今看來,卻顯得少得可憐。
陳瀟持著仿佛能夠撕裂蒼穹的古劍,轉過頭去便直接離開,與其在這浪費時間不如看一看更高的風景。
紫霄神宮的道玄則是目光靜靜地盯著秦朗天,秦朗天感受到道玄的眸光,輕蔑一笑。
「手下敗將罷了,不值一提」
就在眾人還在警惕的時候,一隻手掌悄無聲息地搭在了石碑之上。
「兩萬縷」
漫天的異象浮現,那通天石碑也隨之消失不見。
「快走!」
周天星斗神光閃爍,引動無窮天機,無邊無際的混沌霧靄蔓延,遮蓋蒼穹。
「是天機閣的手段!」
眾人很快便反應,聯手將這漫天的混沌氣驅散,但是原地哪還有旁人?
就連顧凌天見事不對都直接一溜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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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倒也算機靈」
楊安輕笑一聲。
顧凌天明明在第一時間便前往那石碑旁邊,可惜吃了修為的虧,秦昊一身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准聖巔峰,隨時都能夠突破到聖人境,更是掌握了代表著極致速度的鯤鵬寶術,先行一步搶占了先機,導致顧凌天的想法功虧一簣。
在這之後,蕭火和周玄機不知道怎麼混到一塊了,周玄機悄無聲息之中布下了天機閣的大陣,擾亂了眾人的視線,而蕭火則剛好奪取了剩下的仙機。
看了這麼一齣戲,楊安覺得這些還頗為有意思。
踏上了五十一層階梯之後,秦昊發現眼前的場景倏然一變。
這裡是一片無垠的星空,一望無際,璀璨至極。
「這是.」
一道身影從時光長河之中走出,他靜靜地站在那裡,便有著無上的氣息洶湧,陡然間抬起頭來,一股充斥著濃烈的肅殺氣息潮湧,雙眸之中更是有著大帝喋血,神魔隕落。
這是一尊大帝的年少投影,他也曾舉世皆敵,斬滅無數大敵。
那道身影在看到秦昊,眼神中閃爍欣喜,隨後爆發出無與倫比的戰意。
秦昊也不猶豫,揮動雙拳,朝著那道身影廝殺而去,憑藉著廝殺的功夫,也在不斷地消耗這一次所獲得的好處,不出片刻,那一位年少的大帝虛影便被秦昊給一拳轟殺。
隨後秦昊便毫不猶豫朝著更上一層走去。
與此同時
在其他的空間之中
蕭火眉心出現了一道七彩之色的蓮花,宛如火中帝主,滿天的星辰都化作無邊的火海,那一道少年大帝的身影連反抗餘地都沒有,便被焚燒成虛無。
「原來我已經這麼強了!」
周玄機腳下有著億萬重陣法升起,那少年大帝衝過層層陣法來到了周玄機面前迎接著他的卻是一道足以破滅虛空的恐怖拳頭,宛如一頭背負著億萬星河負重前行的神象。
秦朗天的瞳孔變成淡金色,充斥著無上的威嚴,微微抬手,輕輕一捏,那少年大帝便化作漫天的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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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多天驕轉變心思還在不斷闖關的時候,外界的眾人卻已經被完全震懾住了
「這真的是年輕一代?」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浪死沙灘上」
「這樣的妖孽,任何一位放在一個時代定然能夠寰宇獨尊,成就無上神話,沒想到如今卻齊聚一堂」
「這樣的盛世是大幸也是大不幸」
長生秦家的家主更是滿臉得意
「吾兒秦朗天有著仙王之資!」
其餘眾人聞言,紛紛來到長生秦家家主面前恭維了起來,畢竟對比這麼多妖孽的表現,唯有秦朗天表現最為亮眼。
但是更多的還是目不轉睛地望著眾人的表現。
他們的極限,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