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戎馬生涯初嘗試

  蘇白緊緊跟在皇帝身後,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踏入了那瀰漫著硝煙與血腥的戰場營帳。

  營帳裡頭,燭光晃晃悠悠,把皇帝那緊鎖的眉頭照得格外清晰。

  「皇上,今日這一戰,咱們損傷不少啊。」一位滿臉胡茬的將軍單膝跪地,聲音沙啞得像是被沙子磨過,沉重得仿佛能壓垮營帳。

  皇帝一屁股坐在虎皮椅上,兩隻手攥得緊緊的,骨節都發白了:「朕知曉,可這仗不得不打。」

  蘇白站在一旁,眼睛快速掃過眾人那疲憊不堪的面容。只見有的士兵身上纏著帶血的繃帶,血還在往外滲,也顧不上管;有的則歪歪斜斜地靠著營帳柱子,眼神空洞得像兩口枯井。

  夜晚,蘇白一聲不吭地陪著皇帝在營帳中商討戰事。皇帝手裡拿著兵書,眼睛死死盯著,嘴裡不停地念叨著作戰計劃,那模樣就像是在跟兵書較勁兒。

  「蘇白,過來!」皇帝猛地一抬頭,衝著蘇白喊道,「你瞧瞧這兒,咱們得怎麼辦。」

  蘇白趕緊湊過去,伸長了脖子看。

  皇帝站起身來,在營帳里來回踱步,邊走邊說:「這一仗啊,咱們不能輸,也輸不起。」

  他停下腳步,目光直直地盯著蘇白,「朕決定了,明日朕要親自衝鋒陷陣,殺他個片甲不留!」

  蘇白一聽,急得直擺手:「皇上,使不得啊,這太危險了!」

  皇帝大手一揮:「朕意已決,無需多言!」

  「蘇白,你且聽著,明日朕要親自衝鋒陷陣。」皇帝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蘇白心頭一顫:「皇上,這太危險了。」

  皇帝猛一抬頭,目光如炬,那眼神好似能穿透蘇白的身軀,厲聲道:「朕若不身先士卒,如何鼓舞士氣?」

  蘇白咬了咬嘴唇,眉頭緊緊皺起,那模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卻又不敢再多言一句。

  第二日,蘇白隨著皇帝來到戰場。只見那戰場上,旌旗飄揚,風沙漫天。

  兩軍對壘,士兵們個個摩拳擦掌,滿臉的肅殺之氣。皇帝身披金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奪目的光芒,那金甲仿佛是他堅不可摧的鎧甲。

  他手持長劍,威風凜凜地跨坐在戰馬上,猶如一尊戰神。

  「殺啊!」皇帝一聲怒吼,一馬當先沖了出去。那吼聲震得蘇白耳朵嗡嗡作響,他眼睜睜看著皇帝衝進敵陣,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士兵們緊跟其後,呼喊著,如潮水般湧向敵軍。一時間,喊殺聲、兵器相交聲、慘叫聲此起彼伏。

  蘇白在後方,瞪大了眼睛,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手心裡全是汗水。

  他的目光緊緊追隨著皇帝的身影,一刻也不敢放鬆。

  突然,一支冷箭不知從何處射來,直直朝著皇帝飛去。

  「皇上小心!」蘇白扯著嗓子大聲呼喊,聲音都變了調,那緊張的神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過去。

  好在皇帝側身躲過,反應極其迅速,反手一劍將射箭之人斬於馬下。

  只見皇帝的臉上濺滿了鮮血,卻絲毫不見畏懼,反而越戰越勇。

  這一戰,從清晨打到黃昏,雙方都死傷慘重。戰場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屍體,鮮血染紅了大地,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兒。

  夜幕降臨,蘇白和皇帝回到營帳。皇帝滿身血污,頭髮凌亂,臉上的血污和塵土混在一起,看不清本來的面目。

  他的鎧甲上布滿了刀痕和箭孔,走起路來一瘸一拐,顯得疲憊不堪。

  「蘇白,給朕倒杯水。」皇帝聲音低沉,有氣無力地說道。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蘇白趕忙倒了杯水遞過去,皇帝接過水杯,一飲而盡,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滴在他的胸膛上。

  「這戰爭,何時才是個頭啊。」皇帝嘆息道,眼神中滿是無奈和疲憊。

  他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眉頭緊鎖。

  蘇白輕聲說道:「皇上,您莫要太過憂心,咱們定會勝利的。」

  過了幾日,又一場大戰來臨。

  戰場上那股子血腥味兒,還沒開打就直往人鼻子裡鑽。蘇白跟著皇帝,騎在馬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馬蹄子一抬一落,揚起的塵土直往蘇白臉上撲,嗆得他直咳嗽,眼睛也被迷得快睜不開了。

  「沖啊!」皇帝扯著嗓子大喊著,手裡揮舞著那把明晃晃的長劍,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滿臉都是一股子拼命的勁兒。

  蘇白左右瞧著,只瞧見身邊的士兵跟下餃子似的,一個接一個倒下。

  他的心啊,就像被一隻大手緊緊揪住,恐懼和憤怒一股腦兒地往上涌。

  「這群該死的敵軍!」他咬著後槽牙,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臉憋得通紅。

  就在這節骨眼兒上,一名敵軍將領揮舞著大刀,嗷嗷叫著朝著皇帝就沖了過來。

  那傢伙長得五大三粗,滿臉的橫肉,看著就嚇人。

  「保護皇上!」蘇白扯著脖子喊,也不管不顧了,一夾馬肚子,就奮不顧身地沖了上去。

  他頭髮都亂了,隨著風在腦袋後頭飄著。

  皇帝和那將領就這麼廝殺在了一塊兒,刀來劍往,火星子直冒。蘇白在一旁急得直跺腳,手裡緊緊握著那把短劍,手心裡全是汗,都快把劍柄給浸濕了。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終於,皇帝瞅准了一個空當,一劍就把那將領給斬落馬下。那將領哼都沒哼一聲,就栽倒在地。

  「好!」士兵們扯著嗓子歡呼起來,那聲音震得蘇白耳朵嗡嗡響。

  蘇白這才鬆了一口氣,抬手一摸,才發現自己的衣衫早就被汗水給濕透了,貼在身上,涼颼颼的。

  打完這一仗,回到營帳,皇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抬頭看著蘇白,眼裡透著讚許:「今日多虧了你。」

  蘇白一聽,連忙「撲通」一聲跪地,頭磕得邦邦響:「能為皇上效力,是臣妾的榮幸。」

  這幾日,蘇白就跟著皇帝四處巡查營地。蘇白那兩條腿都快跑斷了,可也不敢喊一聲累。

  他看到有的士兵躺在那兒,因為傷痛哼哼唧唧的,臉色蠟黃,嘴唇都乾裂了。

  有的士兵呢,就那麼呆呆地坐著,因為失去了戰友,眼淚吧嗒吧嗒地直往下掉,眼睛都哭腫了。

  蘇白瞧著心裡不是個滋味兒,他走上前去,拍拍這個士兵的肩膀,又給那個士兵遞口水。

  嘴裡不停地說著:「兄弟,挺住,咱們能贏。」

  有個小兵,傷口疼得受不了,蘇白就坐在他邊上,輕聲細語地安慰:「別怕,等傷好了,咱接著跟敵人干。」

  這一路走下來,蘇白的嗓子都啞了,可他還是不停下腳步。

  晚上回到營帳,蘇白累得癱倒在地上,可心裡頭卻想著那些受傷的士兵,怎麼也睡不著。

  「一定要打贏這場仗,讓大家都能回家。」蘇白在心裡暗暗發誓。

  一天夜裡,蘇白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陣吵鬧聲驚醒。他揉了揉眼睛,嘟囔著:「這大半夜的,咋這麼鬧騰。」

  邊說邊起身,趿拉著鞋子就走出營帳。

  只見一群士兵圍在一起,那一張張臉上滿是焦急和憂慮。

  「發生何事了?」蘇白皺著眉頭問道。

  「蘇妃,有個士兵傷勢過重,怕是不行了。」一名士兵愁眉苦臉地說道。

  蘇白趕緊快步走過去,只見那士兵臉色煞白,跟張白紙似的,氣若遊絲,瞧著隨時都能斷了氣。

  「兄弟,撐住啊。」蘇白緊緊握住士兵的手,那手冰涼冰涼的。

  士兵艱難地睜開眼睛,嘴唇哆嗦著:「蘇妃,能為皇上戰死,我……我無悔。」

  說完,眼睛一閉,腦袋一歪,就這麼去了。

  蘇白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淚水在裡頭直打轉。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轉身回到營帳。

  一進去,就看到皇帝正站在那裡,一臉的凝重。

  「皇上……」蘇白聲音哽咽,帶著哭腔。

  皇帝拍了拍蘇白的肩膀,長嘆一口氣說:「戰爭就是如此殘酷,可咱們不能退縮。

  咱要是退了,這江山百姓可就沒了指望。」

  接下來的日子裡,蘇白跟變了個人似的,越發堅強起來。每次上陣,他都跟不要命似的。

  有一回,在一次戰鬥中,蘇白正殺得眼紅,突然就瞧見一名年輕的士兵被敵軍砍倒在地。

  那士兵還是個半大小子,臉上的稚氣都還沒褪去。

  「啊!」蘇白怒吼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瘋了一樣沖向敵軍。邊沖邊喊:「你們這群混蛋,我跟你們拼了!」

  皇帝在後面扯著嗓子大喊:「蘇白,小心!」

  蘇白哪還顧得上小心,揮舞著手中的劍,左劈右砍,跟敵軍拼命廝殺。

  他頭髮散亂,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淌,身上的衣衫也被劃破了好幾處,可他渾然不覺。

  終於,敵軍被擊退。蘇白一屁股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像個風箱似的。

  皇帝大步走過來,伸手將他扶起,一臉欣慰地說:「蘇白,你做得很好。」

  蘇白望著皇帝,堅定地說:「皇上,臣妾定與您共生死。」

  彈幕:

  1.蘇白太勇了,愛了愛了!

  2.這皇帝夠霸氣,親自衝鋒陷陣,牛啊!

  3.戰爭太殘酷了,看得我心揪著疼!

  4.蘇白和皇帝這CP我嗑定了!

  5.啥時候能打贏啊,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