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
兩人趁著太陽還未落山,提前就來到了柳木村,
「這村子,絕對不對勁……」
白淵剛踏入村子的地界,就察覺到了那股被窺探的感覺,
這可是大白天!
「走,去看看!」
兩人沒有猶豫,再度來到了村民們的居住區,
「白哥,村民的態度好像有變化了……」
周寒壓低了聲音說道。🎈💛 6❾S𝓱ᑌ𝓧.Ć𝕠Μ 💜🔥
「確實是變化了。」
白淵點了點頭,道:「比昨天更冷漠了,還夾雜了恨意……」
兩人此時正站在村子的道路中間,兩旁房屋中的村民,正用帶著恨意的目光望著他,
若不是有所顧忌,他們甚至都可能拿著鋤頭鐮刀殺過來了……
「莫非是我殺了回頭鬼?」
白淵摸了摸下巴,接著望向了最近處的村民,大聲道:
「那個,你們村子的鬼……真好吃,還有嗎?」
「……」
周寒嘴角一抽,要不要這麼直接……
而那村民一聽此話,神色瞬變,接著就充滿怨恨的看了白淵一眼,轉身就回到了屋中。
「果然有問題……」
白淵面帶思考,自語道:「莫非,這些村民和鬼達成了合作意向?」
「不會吧……」
周寒瞪大了眼睛,道:「人和鬼怎麼合作?簽合同嗎?」
「沒準就是呢……」
白淵聳了聳肩,接著道:「是什麼情況,到了晚上咱們就知道了。」
「白哥,我們就坐在地上乾等嗎?」
「當然不會。」
白淵眉頭一挑,道:「小寒,看上哪間房了?」
「怎麼?」
「咱們去借宿一晚!」
「這群人這個態度,咱們能借到嗎?」
「當然,你白哥的人格魅力,你知道的……」
十分鐘以後,
兩人正舒服的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喝著茶水。
「怎麼樣,白哥的人格魅力,還行嗎?」
白淵看了看窗外,這處房屋的地勢偏高,正好視野也不錯。
「你管這叫借宿……」
周寒的神色古怪,接著望向了一旁的角落,
只見房屋的主人已經被五花大綁了起來,正在奮力掙扎著,可惜毫無作用……
「咱們這樣,會不會有點過了……」
周寒撓了撓頭,他怎麼覺得兩人跟土匪似的……
「問題不大。」
白淵走向了被綁住的村民,取下了他口中的毛巾,道:
「現在,能說說你們村子是什麼情況嗎?」
村民的面色陰沉,死死盯著白淵,道:
「你會死的。」
「你會死的。」
「什麼複讀機……」
白淵搖了搖頭,再度將其嘴給堵住了。
「看來,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
他起身回到了座位上,道:「咱們只能靜等夜晚了。」
……
時間一晃而過,天色也是逐漸變得昏暗。
「快來了!」
白淵站在窗口,眺望著遠處的太陽,直到最後一抹餘暉消散……
夜幕即將開始降臨……
黑夜如同一張巨口,悄然之間就將整個柳木村吞沒,仿佛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
→
詭異的氣息瞬間瀰漫!
「沒有一家一戶開燈嗎?」
白淵望著窗外,挑了挑眉頭,
雖然是村子,但各種家電什麼的都齊全,自然都是安裝了電燈,但卻沒有一人打開,
這本來就顯得有點異常。
「會是什麼髒東西呢?」
白淵只覺得整個身軀都有點興奮了,
回頭鬼在第二天就被鬼臉消化,同時產出了一枚黃色大藥片,也就是增加身體靈異度的藥,不過效果可比之前腳步鬼產的藥效更強!
現在的他,更容易察覺到靈體鬼的位置,同時也能免疫更高等級的咒體鬼詛咒。
「希望能再吃點好藥……」
白淵眼中有著期待,同時順手打開了屋內的燈,
一時間,他所在的房間布滿了燈光,瞬間就與整個村子格格不入。
「等你上門……」
他的嘴角上揚,開始了耐心的釣魚。
「白哥,你看它!」
就在此時,正坐在黑色棺材上的周寒突然開口道。
「嗯?」
白淵微微一怔,回頭望向了那被綁住的村民,
只見對方的神情猙獰無比,眼神也是布滿了極度的怨恨,時不時的發出野獸般的吼聲。
更令人震驚的是,
它的皮膚開始變得褶皺,如同老樹皮一般,整個人都充滿了詭異之感。
「果然有變化了。」
白淵的神色一震,來到了對方的身旁,開口道:
「大哥,你沒逝吧?」
「??」
正在低吼的村民神色一怔,接著瞬間抬頭,直勾勾的盯著白淵,似乎是在說:
你覺得我沒逝嗎?
他再度低吼了一聲,接著身軀開始變得乾癟,而身上的繩索也是自動掉落了下來,
剛脫困的他,張開了滿是唾液的嘴巴,瞬間朝著白淵撕咬而來!
啪!
白淵卻是早有準備,直接反手一耳光,將其扇飛到了牆上,
「給你一巴掌看看還發不發癲!」
很快,村民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似乎沒有受傷一般,再度朝著白淵撕咬而來,簡直就像是失去理智的殭屍。
「看你能多抗揍!」
白淵挑了挑眉,直接用手將其頭顱抓住,來了一個暴力的『壁咚』,
緊接著,就是一套無懈可擊的精神病拳!
砰砰砰!
白淵一邊暴打著,而村民也一直在發出怨毒的嘶吼,似乎察覺不到痛苦一樣……
「沒用嗎?」
他的神色一動,右手化作了掌,筆直插向了對方的額頭,
雖然他沒有指甲,但手掌卻是如同鋒利的刀刃,竟然一下就將其身軀刺破!
「嗯?」
白淵沒有摸到任何的血肉或者神經,其身軀的內部,竟然空空如也!
他微微用力,隨著『嗤啦』一聲,輕易就將其撕成了兩半!
「只有一張人皮嗎?」
白淵望著已經癱軟在地的村民,眼中有了一點思考,
「白哥!窗外!」
就在此時,周寒的聲音再度打斷了他的思考,
白淵回頭一望,
只見屋子的窗口,已經擠滿了一張張褶皺的人臉,
它們的目光怨毒,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白淵,好似要將兩人生吞活剝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