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你沒有想過尊重我(求月票)

  「年輕人。🍪🐟 ❻➈丂𝐡𝐮𝓧.Ⓒ𝓸𝔪 🎄🐤」

  「真氣盛。」

  張國賓無奈搖頭。

  「算了,我也管不了你,你愛點辦點辦吧。」

  張國賓現在一點都沒有把金像獎放在眼中,下個月,香江將在藝人總會的籌備下,舉辦首屆金獅獎電影節…

  第二日,著名狗仔《CB周刊》刊登金像獎鬧劇,最糗頒獎禮的名頭,一下掛在金像獎頭頂,程龍,洪晶寶,周閏發一群演員出面宣稱,金像獎沒有受到藝人總會認可,擺明是個野雞獎,同時,下月香江影壇會舉行金獅獎電影節,在為金獅獎大造聲勢。

  「金獅獎?」

  舒其看見一夥明星抱團取暖,另起爐灶,把金像獎摔到一邊,立即坐不住,放下報紙說道:「阿夕。」

  「你陪我去夢工廠一趟。」

  「啊?」

  「好哦好哦。」夏文夕靠著沙發,正在剝水果。

  傍晚,舒其便帶著夏文夕來到夢工廠辦公樓,遞上名片請見老闆,張國賓收到消息,並不在意外的點頭道:「請舒先生進來。」

  舒其拎著兩盒雪茄,帶著美女,進入辦公室,將雪茄放在茶桌上,鞠躬道:「張先生,唔好意思,之前沒來拜訪您。」

  前幾天,他思來想去,終究是覺得開罪了張國賓,肯定得備好禮物前來道歉。

  首先,保住金像獎這個大財源再說!

  為了組建金像獎,花費上百萬,現在連本都沒回,何況,一個有影響的大獎項,每年電視,電台轉播權都能賣上幾百萬,是他人生創業路的重要一步。

  「坐!」

  張國賓卻把背靠在沙發上,雙腿夾在桌面,一身黑色西裝,紅色領帶隨意放著,叮噹,叮噹,手中把玩著一個打火機說道:「舒先生,你我素不相識,沒必要前來拜訪我吧?」

  「對了。♔✌ 69รħuЖ.Ⓒㄖ𝔪 💢🍮」

  「給舒先生上茶。」

  「是。」

  「老闆。」小潔輕輕鞠躬。

  這時他才敢給客人上茶。

  舒其則恭恭敬敬的坐在一張客座上,表情謙卑的說道:「對唔住張先生,金像獎我忘記邀請您。」

  「誒。」

  「舒先生,請打住……」張國賓豎起手指,捏著一根雪茄,出聲道:「如果舒先生來拜訪我,是為了金像獎的事情,我可以讓黎大偉來向您道歉,畢竟您是客人,我們遵守禮儀,會有謙卑的一面,不過黎先生是我的朋友,我並不覺得他做的有錯。」

  「這一點,我支持黎先生的個人立場,另外,我覺無阻止任何一個人去參加金像獎典禮,因為,我也覺得香江影壇需要一個獎項,我很期待一個成功的電影節誕生。」

  張國賓放低手順了一下西裝線條,言辭充滿誠意,語氣和煦正直,黑西裝的布料泛著稠光,趕緊漂亮。

  舒其坐在椅子上,卻猛的感覺氣場變化,內心壓力極大。

  「您誤會了,張先生,我沒有否認黎先生的做法,也不覺得您在操控頒獎禮上的事實。」

  「你說什麼?」

  「事實?」

  張國賓指尖雪茄一轉,眯起眼睛,冷冽問道。

  舒其連忙站起身,鞠躬說道:「張先生,我是來向您表達歉意,希望您支持金像獎的舉辦,我願意拿《電影雙周刊》百分之十的股份與《CB娛樂周刊》進行質換。」

  毫無疑問,《電影雙周刊》銷量,影響力,全都要超過《CB娛樂周刊》,互換百分之十股份,一年也有幾十萬收益。

  「噗嗤。😳🐺 69sħᵘⓍ.Ć𝓞м 💥💀」

  張國賓卻是忍不住笑出聲,捏著茄頭說道:「坦白來講,你的匆忙道歉只是為了金錢,害怕我的勢力,卻根本不想要我的友誼,而且你是一個文人,看不起我的背景,不管我拍多少電影,做多少慈善,你總是想要繞開我,絲毫沒有想過尊重我。」

  「你甚至不願意叫我一聲張老闆,覺得我是一個掉進錢眼裡的骯髒人,竟然拿一點雜質股份來請求我原諒,你說說看,你到底是為什麼而道歉?」

  「張先生。」舒其屏息凝神,雙手試圖抬起,又落下,沉思著道:「我向頒獎禮沒有邀請您而道歉。」

  「呵。」

  張國賓笑了出聲,寬嚴道:「你錯了,舒先生。」

  「你應該為《電影雜誌》第一期,暗諷我的出身背景而道歉。」

  他太子不是隨意一個文人都可以指手畫腳的!

  「對不起,張先生,首期雜誌審核不周,是我冒犯了張先生。」舒其連忙改口。

  「你都說了是首期雜誌……」張國賓揮揮手,不屑道:「你走吧。」

  「張先生,金像獎的事情還有沒有得談……」舒其哀求道。

  「沒得談,什麼金像獎,難道香江電影永遠要做好萊塢的影子?」

  「金獅子取名於香江的獅子文化,比你的金像獎要好聽,最關鍵,藝人總會支持。」張國賓忽然微微一笑,仿佛施捨般道:「對了,我成立藝人總會的目的,便是從支持我的朋友,打擊我的敵人。」

  「你的金像獎辦不辦不重要,分清誰是我的朋友,誰是我的敵人最重要,小潔,送舒先生下樓,等會我還要事要忙。」張國賓低頭頭,看一眼手錶,表情平靜的說道。

  他手中的雪茄至此還未點上。

  「請吧,舒先生,夏小姐。」女秘書抬手道,舒其對夏文夕使了一個眼色,內心憋屈,帶著不甘的起身離開辦公室,夏文夕卻捏著裙子,坐在沙發,一動不動,秘書望了一眼夏小姐,倒沒有強行帶人出來,轉身帶著舒其離開,舒其落荒而逃。

  張國賓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趣的望著她,雙指勾住雪茄,用嘴咬住,笑道:「夏小姐,你留下做什麼?」

  「現在天還沒暗,不是性賄賂的時間吧?」

  他毫不客氣的反問道。

  夏文夕確實有幾分姿色,年輕美貌,起碼開心開心是很爽的。

  張國賓卻明白色字頭上一把刀,為了利益的獻身,帶著銅臭味,不如回家中陪女友,反正少婦,少女都有得玩,姿色一個比一個高,夏文夕真不夠他流口水。

  「舒先生給了我一筆錢。」

  「答應我找關係,安排一部戲的女主角。」夏文夕坐在椅子上,白色襯衫,藍色牛仔短褲,打扮清涼通透,先前緊張時一灘汗水打在胸口,一片水漬將衣領打濕,勾勒著山峰幽谷,藍色運動內衣。

  張國賓來了興趣:「喔?」

  「多少錢?」

  「三萬塊。」夏文夕勉強笑道。

  「這個價格算很高啦,哈哈,舒先生倒是下了血本,不過我等會真的有事。」張國賓攤手雙手,滿臉正經:「夏小姐先回吧,哪天有機會,我再找你飲茶。」

  「放心,你沒了舒其的劇本,夢工廠有適合的角色,下次能挑一個給你。」

  一些女藝人為了一部戲的機會,爬完導演,爬老闆,一張張床爬過去,未必都能混到一個女二號。

  舒其為了請夏文夕來陪某大老闆睡覺,開出一晚三萬塊,加上一個女主角的條件,著實算是待遇優厚。

  夏文夕苦笑道:「如果張先生要我回也得,不過下次得多給舒先生幾分面子,畢竟,你睡了我嘛。」

  她十九歲的年紀,青春誘人,嬌艷欲滴,有一定的腦袋,有能捨得下社團,許多電影公司其實特別喜歡培養這種女藝人,關鍵時刻能夠派上用場,解解渴,賄賂資方嘛。

  香江狐媚型的女性,有一個算一個,很多都是故意養的馬叉蟲,觀眾們倒很喜歡,拍片夠豪放,過過眼癮,可以飛機。

  張國賓聽見他的話,叮噹,點起雪茄,繞出辦公桌,走向辦公室門口,腳步迅速,語氣乾脆的道:「那你就別走了。」

  「呀?」

  「晚上正好要去跟石油公司高管談生意,你跟我去負責倒酒。」張國賓才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就給一個看不爽的人面子,舒其算哪根蔥,你這個女人又算哪根蔥,兩個人都沒資格聽他安排,只能夠任他擺布。

  夏文夕自然沒資格拒絕張國賓,旋即跟小跑著跟上,二人乘坐轎車,在一行保鏢的護送下,驅車抵達旺角的茶餐廳,吃過晚飯之後,天色入夜,前往莫妮卡夜總會。

  張國賓在後排下車,夏文夕很自然就挽住她的隔壁,鹹水坐在門口迎客,望見大佬車牌,馬上迎上前道:「賓哥。」

  鹹水上下掃了夏文夕一眼,顧忌是賓哥最近臨時換的妞,沒有開口喊人,只是點點頭。

  這種妞天知道能跟賓哥幾天,要是一口一個大嫂,豈不是把「大嫂」名頭喊底了?

  「嗯。」張國賓點點頭。

  「齙牙秋在帶著幾個鬼佬在總統包廂等您。」鹹水忽然低頭說道。

  張國賓拍拍他的肩膀:「帶我過去。」

  旋即,一行人便進入酒吧大門,穿過燈紅酒綠的夜場,耳旁音樂喧囂,眼前人影躁動,一群打扮妖艷,化著濃妝的靚妹正在被媽媽桑訓話,十幾小弟穿著西裝,戴著耳麥,跟職業殺手一樣散落在夜場四周,張國賓一行人抵達總統包廂門口,鹹水剛推開包廂,齙牙秋便站起身,張開雙臂,上前擁抱:「太子哥,總算等到你啦。」

  「嗯。」

  張國賓目光掃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