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從院門外傳來了宋清藍震驚的聲音:「宋星辰,宋星月,你們怎麼在這裡!」
說著,她便走了進來,身後的白夜寒也跟著她走了進來。Google搜索
宋星辰和宋星月兩個小傢伙非常默契地交換了一下眼色,便躲到了景光燁的身後,一左一右地探出了腦袋,乖乖地喊了一聲:「娘親,爹爹。」
宋清藍一眼就看穿了這兩個小機靈鬼賣乖討巧的把戲,可還是被他們撒嬌賣萌的樣子給逗笑了。
「你們兩個,娘親不是告訴過你們了,不要過來打擾……」
景光燁看到兩個心肝寶貝被訓斥,立馬心軟護短了,輕聲道:「朕的身體已無大礙,不算打擾,再者,今日有他們陪著朕,出來走動走動,朕覺得身子似乎更舒坦了。」
宋清藍笑了笑,心中暗道,您這哪是身子舒坦,明明是心裡舒坦吧。
這就是明顯的隔代親啊,就跟他們現代那種愛孫子愛到不行的老人。
一想到這兩個以後有了靠山,宋清藍便覺得頭疼不已。
這時,白夜寒看著一旁的武大勇,突然開口道:「武大人的傷勢應該已經好了吧?」
武大勇微微皺了皺眉,低聲回道:「是,多謝王爺關心。下官正打算今日跟王爺辭行。」
宋清藍一聽,立馬瞪了白夜寒一眼。
用眼神說道:「你趕人的意味能不能再明顯一點?」
白夜寒一臉無辜,也用眼神回道:「本王沒有,王妃你誤會了。」
宋清藍看著武大勇道:「武大哥,你不用著急走,還是把傷養好了再說吧。」
武大勇本來就是被劃破的箭傷,與景光燁中箭相比,他的的確是小傷了。
他中毒沒有景光燁深,受傷也沒有景光燁嚴重,現在景光燁都好的差不多了,他這個身強體壯的練武之人還沒有好,那就說不過去了。
於是,武大勇笑著道:「宋姑娘,這段日子,多謝你的照料,你的救命之恩,我一定會記著的,告辭。」
說完,他便要離去。
白夜寒突然開了口,「飯菜已經做好了,吃過午飯再走也不遲。」
武大勇停住了腳步,一臉疑惑地看著白夜寒。
他這是在向自己示好嗎?
宋清藍也連忙道:「是啊,武大哥,一起吃頓飯吧。」
武大勇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跟皇帝一起共食,這樣的事情,說出去恐怕都沒人相信。
景光燁看出來了他的拘謹,便笑著道:「如今不是在宮裡,咱們就像尋常人家一樣吃飯就行。」
這時,宋星月軟軟糯糯的聲音響了起來,「祖父,武叔叔,你們是病人,要吃多點哦。祖父,給你一個大雞腿,武叔叔,也給你一個大雞腿,你們吃了之後就會好了呦!」
景光燁和武大勇都笑了起來。
因為有了宋星月這個活潑可愛的小機靈鬼,原本飯桌上的尷尬頓時一掃而光,
吃飽了之後,武大勇便當真離開了寒王府。
宋清藍和兩個小傢伙一起送他離開。
宋清藍揮了揮小短手,「武叔叔再見,改天再去看你呦!」
宋星辰也跟著揮手,「武叔叔,你大病初癒,一定要小心傷口。」
「好!你們兩個也要聽娘親的話,知道嗎?」說著,武大勇深深地看了宋清藍一眼,「宋姑娘,保重。」
宋清藍笑了笑,「保重。」
武大勇轉身離開,宋清藍也拉著兩個小傢伙的手回了寒王府,「走吧,我們也回去吧。」
只是她並不知道,在她轉身的同時,武大勇也轉身回過頭來,一直默默地看著她。
他知道,從此以後,他便要真正斷了對她的念想。
白夜寒陪著景光燁在府中閒逛。
白夜寒突然問了一句:「你覺得武大勇這個人怎麼樣?」
「此人武功不俗,為人正直,是個熱心腸的人,我不在皇城的這些年,他對宋家人頗為照顧。」
「這麼說,你對這個武大勇也頗為欣賞了?」
也?
白夜寒停住了腳步,轉頭看向景光燁,問道:「父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這麼優秀的人,做一個區區的城門吏隊長,實在是太埋沒了。」說著,景光燁眸光深沉,一臉認真地看著白夜寒,「其實朕一直在找能夠擔任御前帶刀侍衛統領的人選,寒兒,你覺得武大勇是否能擔此大任?」
現在的御前帶刀侍衛統領韓守信是皇后的人。
景光燁要換人的這個舉動意欲何為,已經很明顯了。
白夜寒微微一笑,點頭道:「兒臣以為,他定能勝任。」
……
景天行這幾日可謂是坐立不安,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著,實在是糟心透了。
他以為景光燁一定是回天乏術了,可是,這段日子,除了沒有真正見到他的人影,宮裡的事務還是一切正常進行著。
大臣們上奏的奏摺,他也都有批閱。
景天行甚至不信邪地看過,那奏摺上的批閱,的確是出自景光燁的手筆,他的筆跡,可是沒有人能夠模仿得來的。
他正在想方設法地聯繫那幫西陵人,就想問問他們,說得那麼厲害七腥毒,怎麼沒有效果?
可是,自從那幾個西陵人逃回西陵之後,就斷了和景天行的聯繫。所以他現在頗有一點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最後,他決定鋌而走險,還是進宮一趟。
上次去清心殿碰了一鼻子灰,景天行自然不會再去自討沒趣,所以,他這次直接去了皇后的寢宮,景秀宮。
景秀宮的太監總管李連水看到景天行來了,立馬進去通報:「皇后娘娘,厲王爺來了。」
皇后娘娘正在對鏡梳妝,一聽到親兒子來了,便立馬放下了釵子,道:「快讓他進來。」
同時,對著身邊伺候的宮女吩咐道:「快去吧把王爺喜歡吃的點心端上來。」
一看到皇后娘娘走出外殿,景天行便施了一禮,「見過母后。」
皇后娘娘朝著他擺了擺手,「好了,這裡又沒有外人,就不用行禮了。」
說著,便看著他繼續笑道:「平日裡叫你進宮來陪母后說說話你都推三阻四的,今日怎麼得空來本宮這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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