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藍點了點頭,「嗯,我有話同你說。Google搜索」
隨後,兩人便來到了院子中的石凳坐下,宋清藍看著宋清東問道:「你剛剛送秀秀回去,她可有與你說什麼?」
「就說明日去郊遊的事,說要準備些什麼。我就說,這些不必她費心了,司墨和芊芊他們會準備好的。」
「還有呢?」
「沒有了。」宋清東皺了皺眉頭,問道:「姐,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宋清藍輕輕嘆息了一聲,一臉認真地看著宋清東,問道:「清東,你到底還打不打算娶秀秀過門了?」
宋清東也一臉認真地回道:「當然要娶了!」
他和李秀秀遲早要成婚,這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宋清藍看著他這認真勁兒,不由得笑了笑,道:「你啊,做生意的時候就心思活絡,可是啊,卻看不懂女人的心思。今日,司墨說了要讓家人到武家說親,你可看到秀秀的反應了?」
這下,宋清東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他微微愣神,道:「姐,你的意思是,秀秀她……」
宋清藍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啊,這事總不能讓人家女子開口吧。你啊,明日好好跟秀秀道歉,成親的事,我會和祖母,二嬸商量著按規矩辦。」
說完,便起身離開了。
此時,楚司墨的屋裡傳來了熱鬧的歡鬧聲,大家都在他屋裡扎紙鳶呢。
宋清藍聽出了宋星辰和宋星月兩個小傢伙興奮的叫聲,不由得笑了笑,推開了屋門。
讓她沒想到的是,白夜寒竟然也在屋裡,而且還在一臉認真的扎紙鳶。
還是宋星月小可愛最先發現了站在屋外的宋清藍,她開心地招著小手,「娘親,快來!快來!爹爹在給你扎紙鳶呦!」
宋清藍立馬收回了看向白夜寒的眼神,緩緩走了進去。
宋星辰這個小機靈鬼也立馬趕緊逮著機會獻殷勤,看著宋清藍道:「娘親,爹為了給你扎個好看的蝴蝶紙鳶,都聯繫扎了好幾個了呢!」
宋清藍一聽,往白夜寒的身邊一看,果然看到他手側放著好幾個殘破的蝴蝶紙鳶,這樣看起來,他如今手中的這個的確是最好的。
「呵呵……」宋清藍忍不住笑了起來,調侃道:「都扎了這麼多個了還是紮成這個鬼樣子,看來,王爺的手藝也不怎麼樣嘛。」
宋星辰愣住了,他說這話的本意是為了突出他爹對他娘的用心良苦,沒想到他娘竟然能解讀成這個樣子。果然,他娘的腦迴路異於常人。
武芊芊在一旁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道:「清藍姐,這可是王爺的一片心意呀,我做兩個做不好就不想做了,人家王爺可是一直堅持給你做呢。」
「好了。」這時,白夜寒突然開口,拿起手中的蝴蝶紙鳶,朝著宋清藍顯擺起來,「怎麼樣?」
宋星月立馬捧場地拍起了小手,道:「哇!好好看啊!爹爹,你好厲害啊!」
宋星辰也不甘落後,點頭道:「嗯,非常好。」
武芊芊也湊熱鬧來個助攻,看著宋清藍問道:「清藍姐,你覺得怎麼樣啊?快說說看呀!」
「就……還行吧。」宋清藍嘴硬的如是說道,「這說到底,還是因為司墨的畫功了得,把這蝴蝶畫的栩栩如生嘛。」
楚司墨連忙解釋道:「清藍姐,這畫功只是一部分,其實啊,最重要的還是王爺他……」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一旁的武芊芊連忙拉著他的衣袖,小聲道:「人家那是在打情罵俏呢,你就別瞎摻和了。」
「哦?是這樣子的嗎?那是我唐突了。」
「不是!我們沒有在打情罵俏!」宋清藍紅著臉著急著解釋。
白夜寒卻突然懶洋洋地來了一句,「王妃,你這樣著急否認,會讓人以為你是被人說中了心事的。」
武芊芊點了點頭。
宋星月和宋星辰也點了點頭。
宋清藍只覺得腦袋瓜子疼,看著兩個親生的小傢伙,咬牙道:「你們兩個,也跟著點頭個什麼勁兒啊!」
她怎麼有種眾叛親離的感覺?
最後,宋清藍給了白夜寒一個警告的眼神,便一手拉著一個娃,道:「走吧,時候不早了,你們倆該回屋睡覺去了。」
兩個小傢伙知道明日要去郊遊,所以不用哄,兩下子就乖乖睡著了。
宋清藍幫他們吹滅了燈,關好門,這才回自己的屋裡。
她點燃燭火,一轉身,便看到了正側躺在床上,用一雙深邃的眼眸看著自己的白夜寒,「王妃,你回來了。」
「啊!」宋清藍嚇了一跳,指著他,問道:「你!你怎麼在這裡?」
白夜寒邪魅一笑,道:「咱們不是說好了,王妃在哪兒,本王就在哪兒。」
宋清藍臉色微紅,打算翻臉不認人,道:「誰跟你說好了?你趕緊下床,滾你的王府去。」
白夜寒臉色一沉,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長臂一伸,便攬住了宋清藍的小蠻腰,微微一用力,她便落入了他的懷裡。
白夜寒一個翻身,便把宋清藍壓在床上,笑得一臉戲謔,「王妃,做人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哦。」
宋清藍已經能夠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撲在自己的臉上,痒痒的,心裡也跟著痒痒的。
她側過臉去,低聲道:「你,你起開。」
白夜寒微微一笑,並沒有放開她,而是一個側身,把白夜寒緊緊地抱在懷裡躺著。
宋清藍的臉埋在她結實的胸膛前,用手推了推,低聲道:「白夜寒!你放開我!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你再叫大聲點,就把人給招來了。」
白夜寒低沉的聲音在宋清藍的頭頂響起。
一聽,覺得他這話說的也對,宋清藍便老實了。
白夜寒滿意地笑了笑,閉上眼睛,輕輕拍了拍宋清藍的後背,柔聲道:「睡吧。」
宋清藍聽著耳邊傳來的白夜寒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不知不覺間,也漸漸進入了睡眠。
第二日。
宋清藍醒來,發現身旁早已沒有了白夜寒的身影,再摸摸床榻,已經變涼了,看來他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
她小聲嘟囔了一句:「哼!算你識相。」
也不知怎麼的,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竟隱隱有一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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