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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究竟想做什麼?我們已經做出了退步,可是他不斷的在顛覆規則,不斷的給我們製造難堪,難道就讓他這樣為所欲為下去?」
「不這樣還能如何?別說他本人恐怖到什麼地步,我們不得而知,就單單是他手底下那兩百名宗師高手,我們拿什麼去鎮壓?
我們唯一仰仗的護國殿都和他一個鼻孔出氣,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徹底將他扼殺,終究是養虎為患,事到如今,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隨性而為,要不了多久,恐怕我們都得看他的臉色行事,這叫什麼事?」
「話也不能這麼說,對於香江和奧城的特別制度,我們一直沿用當年先賢制定的方針,時至今日,整個世界已非昔日可比,幾年前,香江一些無知者在有心之人的慫恿下企圖顛覆歸屬的問題,那時我就曾想過,在特別制度下,有些人認為內陸不能約束他們的行為,因此才敢明目張胆的作出放肆行徑。
我不止一次的想過,特別政策於當時而言是一項偉大的創舉,也是一項英明的決策,然而到網絡高度發達的今天,很多人利用政策的空子開始蠢蠢欲動,試圖依靠網絡製造輿論,從而吸引那些有心者參與其中,以此來阻礙國家的發展建設。
自古以來,不管是哪個朝代,哪個民族,甘心被奴役的人都不在少數,我們用幾十年的時間,從一無所有,到如今濟身世界前列,放眼世界,哪個勢力不眼紅,哪個國家不嫉妒,流氓團伙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強大?曾經雄霸世界的小鷹帝國能夠甘心?
近幾年來,香江奧城不斷的有不法分子散播不法言論,這樣的情況頻繁發生,屢禁不止,說白了也是因為特別制度的禁錮,他徹底的禁錮住了我們的手腳。
從表面上看,林峰是在率性而為,甚至說是挑釁我們的威嚴,但是我們換個角度看,或許這個妖孽正是在給我們釋放信號,也是在給我們製造機會呢?」
「老大,你的意思是我們就這樣被他牽著鼻子?」
「話不能這麼說,你心裡想什麼我清楚,可是我們已經別無選擇,像這樣的人別說牽著我們的鼻子,就算哪一天他要將我們幾個打入深淵,又待如何?
加勒河谷事件過後,東印武聖高手偷襲邊境,造成我方幾名士兵傷亡,隨後他就派赤焰眾人挑戰東印整個武道界,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他通過這樣的方式為那幾名遇害的士兵討回公道,也是在告訴我們,世俗的圈圈套套可以框住我們,但框不住他,或許可以說是告誡,東印雖然奇葩風波不斷,但是我們不得不承認,在整個世界而言,他絕對是第二梯隊中的佼佼者。
而他林峰只需要一道命令,就能鬧得整個東印雞犬不寧,這還不夠明顯嗎?」
大佬的話說完,邊上的兩人沉默了。
「老大,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這傢伙神一出軌一出,不知什麼時候就悄無聲息的在你身邊丟下一個大炮仗,炸不死人也能嚇死人啊!」
「看來,我們幾個是得抽個時間和他好好的談談,華夏的未來不能斷送在我們幾個手中,希望他還能堅守住心中那份大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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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就是師叔,這麼快就讓那幾位坐不住了,呵呵,師叔說的沒錯,在絕對的實力之下,規則就是一個笑話。」
玄武並沒有離去,在林峰當著他的面毀掉那些證件的時候他就知道,今晚又是一個不眠夜。
「走吧,該我們出場了。」
對著身邊的兩人說了一句,玄武歡快的朝對面走去。
玄武並沒有給林峰打招呼,只是看著文君笑了一下,便徑直走向白澤少。
將一塊銘牌在白澤少面前晃了一晃後,玄武正了正嗓子,一臉戲謔的說道:
「是你要求助?」
白澤少一臉懵逼,兩眼發愣,這電話才打了沒有多少時間,上面就派人下來了?這也太快了吧?關鍵是對方就來了三人,而且怎麼看這三人都有些不大靠譜,雖然玄武長得身形偉岸,儀表堂堂,可是那臉上的表情怎麼看都像個二流子一樣,這樣的人真的是上面派下來的高手嗎?
「你在懷疑?」
玄武那心智是何等的妖孽,一見白澤少的表情就看出他心中的猜疑,故意冷著臉問了一句。
「沒有,我怎麼敢呢,不知閣下怎麼稱呼?」
突然間被玄武的氣勢嚇住,白澤少說話特別的小心。
「哼!沒有最好,你一個小小保安司司長還沒有資格知道我的身份,將你的人撤走,剩下的我來處理。」
聞言,白澤少有些猶豫的看著玄武,剛才那塊銘牌只是一晃而過,他並沒有看清楚,主要是這幾人來的實在是太快了,仿佛是在邊上等時機一到就出現一樣,這不得不讓他滿心狐疑。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撤走你的人,包括你,我不想再重複,有意見可以保留,也可以給你的上司匯報,但是現在,趕緊離開這裡。」
玄武之所以脾氣這麼大,也是在發泄內心的不滿,香江奧城兩地本就是他的管轄地盤,並且還設有辦事處,然而高層卻要求他們不能擅入兩地,只有在需要他們幫助的時候才能涉入,這同樣是在區別對待,一個特別政策就讓兩地當局也高人一等,如果不是自己身份的原因,他恐怕會忍不住將眼前這些奧城的一眾官員挨個抽上一大嘴巴子。
玄武眼神犀利,表情冷漠,渾身的氣勢讓白澤少感到後背發涼,哪還敢猶豫,急忙轉身招了下手,帶著一眾人員離開,包括地上躺著的那一眾警衛人員也被迅速的帶離此地。
「你是不是也在懷疑?」
玄武看向邊上的尹營長問了一句。
雖說級別不高,但是能夠派往此地駐守,並且能夠及時讓白司長向高層匯報,顯然他是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只是不知道這個喜怒無常之人究竟是什麼級別。
「啪!」
一個標準的軍禮。
「護國神殿,佑我華夏千年,我並沒有懷疑首長的身份。」
沒有狡辯,更沒有解釋,只是單純的回答,護國殿雖然獨立於軍政之外,但是在很多時候都享有至高無上的特權,尹營長不知道玄武真正的身份,便用首長來尊稱,可見這傢伙也是個精明之輩。
「哼哼!小小營長見識還不小,看你們一個個挺精神的,和剛才那些所謂的警衛人員相比,你們真的很幸運。」
「首長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小子,也算你聰明,沒有莽撞動手,還有就是你們身上那身軍裝救了你們,否則的話,你們和剛才那群垃圾沒有什麼兩樣。」
玄武的話越來越離譜,尹營長根本就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靜靜的在他身上打量一陣後又看了看文君幾人。
「行了,收隊吧,這裡的事情由我護國殿接手,任何人任何部門不得干涉。」
「是!首長!」
尹營長再次行了個軍禮,便招呼自己的人跑步離開。
「師叔,奧城也有我的臨時辦事處,雖然平常沒有人駐守,但環境絕對能讓您滿意。」
所有人離開,玄武又嬉皮笑臉的來到林峰邊上。
對於這一點,林峰一點都不懷疑,四大神將之中,這傢伙是最會享受的,豪車豪宅,什麼奢侈高雅的玩意兒,在他那裡都是見怪不怪。
浴皇大帝的尾燈已經消失在遠處,留下的是一雙雙不可置信的目光,無數遊客遠遠的目睹了這裡發生的一切,都不敢相信,如此一場聲勢浩大的事件就這樣收場。
留下更多的,是他們絞盡腦汁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