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兄弟銀龍的啟發下,許凌終於掌握了夢覺劍術的第三段,碎夢
之前他能利用劍術讓敵人陷入幻覺,但幻覺對現實不會產生任何實質上的影響,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在腦海之中,並且稍有不真實的感覺,敵人就會從幻覺中掙脫出來,無法單純靠幻術去殺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比如,許凌嘗試過操縱魔獸去自殺,可在現實里,它不想自殺,這就不合理,所以幻象就破碎了。
但是現在,事情發生了變化,就如同銀龍的幻境一樣,在幻象中死去,那麼現實里也會精神死亡。
本質的變化是,他如果想單純用幻術殺敵,不需要想辦法讓他們在現實中作出反應,只要在幻境中製造出一個合理的死亡,那麼現實里的精神也會被殺死。
當然前提依然是需要有階級壓制,許凌再怎麼樣也無法用幻術殺死階級高於自己的魔獸或者獸人。
雖然這跟銀龍所施展的大型幻境不能比,但不丟人,畢竟許凌是實打實自己領悟出來的,並不靠與生俱來的天賦,能做到這樣已經非常極限了。
這跟完成維達爾的獵殺任務所獲得的巨量精神力的獎勵也脫不了干係,如果精神力不足,就不可能完成這樣的幻術。
他興奮地收起劍,把魔獸屍體扔回了戰場上,待會自然有人統一處理。
先把功法突破的喜悅壓制,許凌還記著要去開會的事情,他趕緊跑
向了還沒來得及搭建的指揮帳,遠征軍的高層全部都露天站在夜色里。十
「傷亡統計儘快做出來,要立刻報給軍部,他們會去處理撫恤工作。』
「修築防禦工事的物資不夠,也要讓軍部支援。」
「就在隘口這一側依山建立據點?」
「嗯,我們的槍械部隊在高點射擊更有優勢,需要儘快構築射擊陣地,防止他們近期反撲。
「誒,許凌來了?」
「哎喲,許大組長,等著啊,我去找個板凳來給你坐坐。」
「什麼板凳,你這不得搬個沙發來?』
許凌一臉無語,想不到這幫高層不正經起來也是一個樣。
「別了,各位長官,咱們還是趕緊說正事兒吧,那些獸人一共有十一個督軍,現在剛死了個維達爾,另外那三個現身的也沒受什麼重傷隨手都有可能捲土重來。
「嘿喲,你小子還教訓起我們來了。」楚小君笑了一聲說道。
許凌得瑟道:「沒辦法,誰讓我臨時決斷把獸人的陣線拉扯出一道缺口呢?誰讓我親手給那維達爾宰了呢?
楚小君作勢就要收拾他,卻被賀天疾攔下:「我被那個女督軍壓制的時候,他還出手幫我緩解了壓力。』
許凌在這次戰役中的貢獻有目共睹,當然沒有人是真對他有意見,既然說起了正題,眾人也沒有繼續扯犢子。
「那個銀龍的領域是什麼情況?它之前不是在奇蹟之都附近嗎?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張遠問道。
祝踏嵐補充了一句:「別忘了,魔獸,特別是它這種程度的獸王,基本都有自己固定的活動區域,一般是不會這樣遷移的。」
「莫非是獸人把它召喚到這裡來的?』
「用什麼方式呢?獸人之前的活動區域一直都是隘口西側呢。」
耿致說道:「這種事情不好猜,但是我突然想起來,當初在奇蹟之都的時候,它的位置就很奇怪,是排在了其他中高階獸王的後面,一隻超階魔獸的自尊應該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而且,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感覺,我第一次遇到銀龍的時候,總感覺它很懶散,就好像並不想參與,只是在磨洋工一樣。」
「哈哈哈,魔獸也會摸魚嗎?那老闆是誰。
「老闆?對了!還記得嗎?調查團出境前的那次獸潮合圍,以及奇蹟之都的合圍,獸王們都是仿佛受到了命令一樣在協同,他們可能真有一個『老闆」吧?」
「生女,如果說有一個凌駕於所有魔獸之上的存在,那麼就說得通了。
祝踏嵐說道:「那就先保留這個假設,有某個生物,或者說東西,能夠命令所有的魔獸,甚至是通過某種手段進行遠程的召喚,代號暫定為,老闆。」
許凌突然說道:「等一下,我們之前不是還有個推測嗎?是一名獸人督軍之上可能還存在一個頭目,或許就是這個老闆。」
「有可能,你回去叫李憲他們起草一個推定報告呈軍部吧。」「是。』
「好,接下來是後續的作戰計劃,經過今天的戰役,我們大概也摸清出了獸人軍團的戰鬥力,王參謀,你來總結一下。」
「是。首先,獸人也和我們一樣,是有組織有紀律的正規軍隊,但是軍事思維很淡泊,作戰計劃不夠縝密,這是他們的弱點。」有參謀說道,他們在後方接受各路信息,匯總,擬定指令,分發,最能看清大局。
「不過他們也有優勢,那就是階級非常分明,不論高階獸人要求中低階獸人去做什麼,他們都會絕對執行,哪怕是送死。
「嗯,強到變態的執行力。」
眾人剛結束說了些銀龍帶來的疑點,但後面的重點全部放在了作戰上,畢竟這才是目前最需要關注的。
幾個小時後,天已經微亮,才終於開始了會議。
最後還有論功行賞的環節,但是許凌、張遠他們這些一線部隊的指揮官就不參與了,只留下祝踏嵐和另外兩個上將以及指揮部的核心人員繼續討論。
他打著呵欠走出帳篷,留下的事情卻還不少,作為調查組的最高長官,這是必須要擔負的責任。
回到自己的營地,他首先叫來羅知行詢問戰損情況,如今他有傷在身,雖不能戰鬥,卻也可以參加後勤工作。
由於賀天疾的及時支援,調查組的戰損不高,傷員也相對較少,許凌去探望了一番,不過大家情緒都比較高昂,畢竟剛取得了一場大勝。做完這些,耿致又找來了阿鏡。
「現在把隘口和兩側的山巒屏障都占下來了,你們優先去調查山體,一個是生女山腰上的天文台,還有一個就是本身的地質,我不確定專業術語是什麼,反正就是確認它是不是真得應該是原本在南端海邊的那座山,知道了嗎?」
「好嘞。
阿鏡領命就要離去,耿致忽然又叫住他。
「還有,如果真是的話,儘可能研究一下,為什麼一座沒有生命的山會跨過了小半個大陸。」
阿鏡說道:「知道了,我們會全面考慮的,你就憂慮吧。」
此時天已經大亮,經過一夜的戰鬥,耿致感覺一陣疲憊,回到帳篷里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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