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凌清點了被自己順手制服的敵人數量,一共有八人,也就是說分到這個方向撤退的一共是九人。Google搜索
他們的頭領面罩人已經光速滑跪,放棄了抵抗。
許凌發現,先別說這個不滅城的人是否作惡多端,起碼他們都挺識時務的,有優勢的時候不可一世, 目中無人,可一旦發現自己不是對手了,那舉手投降的速度令人咋舌。
但是趕來支援的少將可不是什麼善茬,或者說,在這個時代,凡是中高級軍官,手上都是累累鮮血,當然大部分是獸血。
儘管面罩人已經投降, 少將還是不完全放心, 直接三拳兩腳解除了對方的反抗能力。
兩人再次打了一顆黃色的信號彈,好讓後續部隊辨別方向。
做完這些之後,少將才問道:「准校,你是哪個編制的?」
許凌答道:「報告,我是戰術部隊獨立九隊的隊長許凌。」
「嘶,原來是你。」
少將雖然之前沒見過也沒特意關注過他,不過像三十二個獨立戰術隊伍這樣的編制名單還是看過一眼的。
「你先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遠在異國他鄉,根本不用擔心什麼間諜、圈套的問題,他一趕來,看到許凌的眉眼面貌,加上遠征軍的作戰服,不需要有任何懷疑,所以問也沒問就直接出手,直到現在才來了解具體原因。
許凌便把幾天以來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
少將瞭然,忽然又皺起了眉頭:「你只不過發現了一點人類活動的痕跡,就敢一個人追出來?而且一整天, 連晚上都沒有歸隊, 這個傢伙你對付不了的吧?」
他踢了踢倒在邊上的面罩人。
許凌笑了笑,沒有反駁,只是說道:「我學過九玄勁和疾風步,至少脫身是沒問題的。」
少將聽到九玄勁三個字,眼神頓時就不一樣了,在軍方高層都知道,之前練會了這一門功法的只有祝踏嵐一個人。
「怪不得你這麼年輕就能被戰術部隊提拔到准校,繼續努力。」
「是。」
許凌應道。
沒過一會,後續的應急作戰部隊也來了,見到被捆綁在一起的不滅城俘虜,他們並沒有感到意外,有少將出手,這種情況自然恨正常。
然而當他們從少將口中得知,除開那個最強的面罩人,其他都是許凌解決的,並且最開始發現敵情,主動跟蹤,發出信號的全都是他一個人,態度立刻就變得欽佩了許多。
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他們當然明白這一系列的行動意味著什麼,捫心自問,若是換成他們自己,絕大部分人都做不到如此完美。
許凌倒是沒什麼表示,他這邊沒有車輛押運俘虜,只能拜託應急部隊把人帶回去,而他自己則急著想要返回製藥廠工地。
因為撤退的不滅城隊伍之前一分為二,其一就是他自己跟上並且現在已經被正義逮捕的這一支,而另外一支的動向,大概就在製藥廠的方向上。
雖然說許凌對自己的隊員很有信心,相信在沒有面罩人這樣的強敵之後,憑他們是完全不用怕的。
但他畢竟是隊長,還是要回去親眼確認一下狀況才能徹底安心。
跟少將說清楚之後,許凌即刻動身,馬不停蹄地朝著製藥廠方向行動。
在他的目的地方向,不滅城隊伍的另外一支行進了一個多小時,始終沒有遇到什麼異常或者意外,直到他們來到了製藥廠工地左近。
臨時負責帶隊的人吩咐其他人保持安靜,繞開那個有人值班的工地,避免節外生枝,他們沉默的在黑夜裡前進,本來還好好的,忽然就聽見啪的一聲響。
紅色的信號彈升上夜空。
這幫人都傻了。
什麼情況,怎麼又是信號彈啊。
隨後就是十餘名武者從製藥廠的工地里蜂擁而出,三下五除二就給人全部制住了。
此間的最高長官暫時是劉韜,他叫人把這些傢伙給綁回去看守好,然後派了個腿腳快的立刻趕回新生鎮請示上級。
黃大錘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有些說風涼話的意味:「得虧是許准校沒找著人啊,你看看,他們數量這麼多,真要是讓他撞上就完蛋了。」
谷啱對於他寥寥無幾的武力指數來說,抓到的不滅城人每一個都很強,卻分不出來他們跟許凌比起來,孰高孰低。
於是謝一郎就不樂意了,他自忖就算是自己碰到這一幫嘍囉的時候應當也有一戰之力,更不用說許凌了。
「如果許凌找到了他們,一個人就能處理。」
他說話還是比較克制。
黃大錘也不是有心引發矛盾,即便心中不信,卻也不再說什麼了。
劉韜沒有在意那邊兩人的談話,只是在心裡感覺奇怪,光憑抓到的這些人看起來不像是有能力潛入庫里伍什的樣子,起碼不可能無聲無息。
會不會還有更多的敵人在別的地方?
為什麼這一伙人會急匆匆地往地區外跑?
他越想腦子越亂,真希望能有個人來把真相直接說出來。
然後這個人就出現了。
許凌面帶倦色地返回了營地里,當聽到謝一郎匯報說另外一夥不滅城的人已經被抓捕之後,終於是完全放下心來。
這樣的話,所有敵人都沒能逃脫,管制區的信息沒有被泄露,也沒有人員傷亡。
「嘿嘿!許准校!」
黃大錘笑得很是燦爛,「有收穫嗎?」
許凌點了點頭:「有點兒。」
這個回答倒是讓黃大錘愣了一下,但看到他返回時孑然一身,隨即想到這大概是年輕人要面子,若是出去一趟什麼也沒找到,功勞反而被留在營地里的人撈了,好像有些尷尬。
「有就好。」他也沒有「痛打落水狗」,只是應了一句就不再多說。
許凌走到劉韜面前:「劉哥你也來了。」
劉韜笑了笑:「哈哈哈許老弟,蕭長官收到你的消息,派我來支援你,不過前幾天我的隊伍還沒有組建完成,所以就來晚了。」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許凌也笑起來,「第一天到就能抓獲敵人,你運氣很好啊。」
劉韜現在知道面前這傢伙的厲害,哪裡還敢裝大尾巴狼,謙虛道:「不,主要還是歸功於你們林靈中尉發現了敵人,我們就是干點兒辛苦活。」
他又問道:「你在外面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我覺得事情不對。」
接著他把自己的懷疑之處說了一遍。
許凌心想這人不愧是軍部選拔出來的人,只是看了現場情況,甚至沒有審問俘虜就能猜到外面還有更強的敵人。
他把自己的經歷告知以後,劉韜雖意外,但也不算太意外,畢竟許凌給過他的意外已經太多了。
但是旁邊豎著耳朵聽了半天的黃大錘就有點慌神了。
他之前可是公開表達過不看好這個年輕的校官,想不到他在外面還有這麼豐富的經歷。
這時候他還有一絲僥倖心理,那就是許凌在吹牛逼,畢竟他聲稱抓了那麼多人,但全部塞給了應急部隊,自己一個都沒帶回來,沒有證據嘛。
這種念頭在第二天指揮部派人來接收俘虜的時候被徹底打消。
得知實情的黃大錘只能選擇裝死,這要是被人揪出來批鬥可太丟人了。
不過其他人也沒有再提起這件事情,畢竟此人的出發點是擔心許凌的安全,並非是有什麼惡意,只是他用外行的思維去評判內行,多少會有些偏頗。
在事件圓滿解決過後,劉韜的隊伍被調離了製藥廠工地,既然沒有威脅了,當然也就不再需要這麼多人。
臨走前,他還對許凌表示一番感謝,畢竟抓到了敵人就有對應的軍功,後者表示如果要感謝也應該是感謝不滅城派人千里迢迢送人頭。
幾天之後,許凌收到了通知,叫他回到遠征軍指揮部進行階段性述職,於是他把許小雨也帶上,打算順便找蔣三斤推薦個功法。
兩人一大早便動身返回了新生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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